好热,我重重喘息一声,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喉咙里也干涩不已,身下隐秘的穴肉敏感的颤抖着,深处流出涓涓水流,想把其他东西塞进去狠狠捣弄一番,方能饮鸩止渴,可是当我试图抬起手时却发现我根本动不了,只能夹紧双腿轻轻摩擦着来缓解这股燥意。
明天醒来一定又会发现睡裤被浸湿的痕迹,我咬着嘴唇闷哼一声,心想要趁着佣人起来收拾房间之前,先把被褥清洗干净。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吸声,我惊慌的睁开眼睛,想看清楚房间里多出来的人是谁,然而周围一片漆黑,我睡前特意打开的小夜灯被关掉了,只能隐约看到身边躺着一具高大的身体,我匆忙想起身逃离房间,却被一双大手揽住腰身,狠狠按在床上。
我的身体在床上弹跳几下,喉咙里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呼,随后便被那人压在了身下,他的体型对于我来说实在过于巨大,我整个人被他罩在怀里,他的面孔凑的很近,灼热的鼻息轻轻扫在我的脸上,我的心跳如鼓垒。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许蔚然,因为在这个宅院里没有谁会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除了他会做这种事之外。
我恐惧他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于是卯足了力气想推开他,然而下一瞬,一双薄唇狠狠啃咬着我的唇瓣,用力之大,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
他的舌头趁我不注意探进了我的嘴里,裹挟着灼热的气息使劲纠缠着我的舌头,我“唔嗯”一声,方才被吓退的情潮卷土重来,双腿之间的密穴翁张着吐出一口清液,似乎在期待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我抗拒的将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凭借着这一点绵软之力将他推开,实际是痴心妄想,一双干燥的大手抚上我的腿,试图想挤进中间的那道缝隙,尽管我努力夹紧双腿,还是阻止不了他强硬的将他们掰扯开,我绝望的呜咽一声,感觉到长指隔着单薄的睡裤抵在了两瓣贝肉上,似乎是摸到了被淫液打湿的布料,他的喉头发出一声闷笑,我难堪的转开脸,终于换来瞬间的自由,微微喘息着怒声对他道:“许蔚然,你怎么敢!”
黑暗中,他的身影似乎顿了一下,我强自镇静的看着他,隐约好像捕捉到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随即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在想许蔚然?”
我不明所以的喘着气,眼前忽然亮了起来,周围的黑暗褪去,我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孔,心跳骤然停了一拍,不是许蔚然,而是许承言!
他没有穿家居服,身上衣服好像在之前见过,而我的余光注意到这里并不是我的房间,摆设的过于整洁,看上去像是酒店?
“不准想其他人。”
许承言凑上前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来,我仰着脖子看向他,隐约感觉到他此时跟往日好像不太一样,周身充满了侵略的意味,一股不安袭上心头,我挥开他的手,身子迅速后退,直到后背碰到了墙壁,我才抱进膝盖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承言默不作声,灯光照射在镜片上,我看不见他的眼睛,随后他弯了一下唇角,将眼镜取下,我这才看清楚他的神色,目光深沉却带着几分疯狂,我心脏开始迅速跳动起来,空气中弥漫开七里香的信息素味道,压迫性的向我袭来,我赶紧屏住呼吸,却还是没用,颈后的腺体忽然开始疼痛肿胀,我看着许承言眼睛中一闪而过的危险神色,急忙翻身跳下床。
然而他却速度更快的钳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狠狠掼在床上,我来不及反应双手便被他用领带绑在了床头上。
“许承言!你疯了!”
我大喊着用双腿踢打着他,然而却被他不痛不痒的按住,身下睡裤被迅速扯下,前段小巧的阴茎因为情动已经微微翘起,露出了下方红嫩的贝肉,紧紧闭合在一起,却还是有清液渗出。
许承言身体卡在我两腿之间,我无论如何踢蹬都无法伤到他,反而似乎添加了几分情趣?
“不要!别看!”
我难堪想遮住那处畸形之地,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因为信息素开始绵软发热,甚至连贝肉都在缓缓打开,那道缝隙开始有了缺口。
这时,空气中的信息素愈发浓烈起来,我意识昏沉的倒在床上,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omega天生臣服于alpha,多么可悲,即使想咬破舌头保持清醒都做不到。
忽然,我感觉到身下敏感的穴肉被修长的东西拨弄开,一股微凉的空气钻入其中,肉壁受到刺激蠕动一番吐出一股清液。
我全身颤抖个不停,已然升腾而起的情潮折磨着我,喉咙里呜咽一声,下一瞬,一根巨物破开贝肉狠狠肏入紧致的肉穴当中。
一股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我那处平日里都很少触碰,即使是清洗身体时也只是匆匆擦拭一下便赶紧放手,虽然会因为摩擦产生酥麻的感觉,但是我一直觉得它很恶心,所以目前为止并无人造访。
而此时一下子被巨物凿开的痛意实在令我难以忍受,我不禁发出一声痛呼,意识反倒清醒了不少,眼前映出许承言的面孔,看他的神色似乎也在忍耐,额上的汗滴进了我微张的嘴里,味道略咸。
欲望(h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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