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让我变成女人，到古代去受苦，都是你干的好事啊。”
    “让你变成我，这是我干的。”晴儿说，“但让你受了那么些苦，却不是我，而是那个鬼作家。”
    “我见过那个姓宇的作家。”我说，“他说不怪他，是电脑里的写作程序给编的。”
    “你怎么会见到那个作家？他可是在另一个宇宙啊。”
    “反正我见到了，还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写。”我说，“我俩还讨论了如何写小说的问题。”
    “你是不是做梦啊？”
    “我的确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说，“那个作家也怀疑我怎么会从他的小说里跑出来。说我应当是生活在他电脑里的虚拟空间里的虚拟生物。”
    “就是有点奇怪。不过在两个不同宇宙，通常是会有同一个人的不同拷贝。”
    “对，他说我可能是他虚拟空间里的宇英在另一个宇宙里的真实拷贝，穿越到他的宇宙了。”
    “哎，可能是吧，反正他是作家，他的话当然也和他写的小说一样，可以顺便瞎编啦。”晴儿说，“不过你不知道，哥哥，每次你受苦，妹妹我也一样地受苦啊。我也在心里骂那个鬼作家。”
    “就是因为你刚才说的，我俩是灵肉一体的吗？”
    “当然啦。”晴儿说，“不过能让哥哥去感受一下女人的生活，也是好事。哥哥不同样也享受到了女人在性愉悦中的甜蜜感吗。”
    “那倒是。而且比我们男人的性愉悦更加深沉，更加美艳。所以不瞒晴儿说，经历了那些，到了最后，我都想继续当一个女人了。”
    “你就不怕再被*，再被*，再染上病吗？”
    “当然不是再去受苦。”我说，“不是到了最后，当上伯爵夫人了吗？”
    “行，那下一次我带上哥哥去另一个宇宙旅行时，就让你再变一回女人。”
    “那还得给我配一个英俊小生啊。”我笑着说，“总不能让我忍受孤独吧。因为我已经充分体会到，当一个女人离开男人时，那种无法言说的孤独感了。”
    “不是有晴儿吗。”晴儿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到时候我就是那个时刻和你在一起，充分满足你的需求的英俊小生啊。”
    “你是想和我搞同性恋？”我说。
    “瞎说。”晴儿说，“我能够把哥哥变成女人，难道就不能把自己变成男人吗？”
    我惊喜地看着晴儿。
    “真的吗？”
    “什么叫真的假的啊。”晴儿在我怀里笑着说，“到时候我会把自己变成一个皇帝，哥哥就当我的爱妃。那个时候就和现在相反，是我把你搂在怀里，尽情享受我的女人。”
    “真的？那我就太高兴了。”我说，“何不现在我俩就变过来呢？”
    “别开玩笑了。”晴儿说，“还有两个漂亮妹妹等着你呢，等你早点把她俩的肚子搞大。”
    “娜娜的肚子我已经给搞大过一回了，但蜜儿的肚子，你可是知道她不可能怀孕的。”
    “我当然知道。”晴儿说，“而且我也知道蜜儿并不是生殖系统有问题，而是因为她是智能人，压根就没有宫房。”
    “你早知道啊？那上次怎么会给我说蜜儿是发育不全呢？”
    “那个时候我当然不能在你面前曝露自己的身份啊。”
    “其实如果我俩的角色互换，你变成男人去和她俩睡觉，她们肯定也不会看出来吧？”
    “看表面当然看不出来，但一上床就会露陷。”晴儿说，“因为每个人的床上习惯都不一样，而且是很难改变的。”
    “好吧，那就等她俩都怀上我的孩子，我俩再互换男女，去别的宇宙旅行吧。”
    “一言为定。”晴儿说，“现在还是继续当你的男人，当我的英哥哥吧。快，快啊……”
    晴儿两眼放光，身子在我怀里剧烈颤动着。还是当初那个令人无限销魂的极品女娃……
    “晴儿，你知道上海的智能人总部在哪儿？”我轻轻吻着怀中女人的香唇。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不是知道我和蜜儿都是智能人吗。”
    “是想去寻找你们的组织？”晴儿问。
    “我在法国就听说，以前有个日本科学家，给智能人大脑里固化了儒家意识，和西方的基督智能人不一样。”
    “我知道整个东亚，就只有上海有智能人总部。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儒学智能人。”晴儿说。
    “其实我们也不一定非要找到他们。蜜儿是想看看他们那儿有没有孕育袋。”
    “原来是你俩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啊。”晴儿说，“我想应该有吧。因为凡是智能人都需要嘛。我知道这个总部在哪儿，离这儿不远。如果你们想去，我明天带你们去吧。”
    第二天，晴儿陪着我们到了上海智能人总部。一个小姑娘接待了我们。
    “请问你们这儿是智能人总部吗？”我问。
    “我们这儿不叫总部，是智能人协会。”
    “啊，那反正都一样。”我说，“我们能见你们的负责人吗？”
    “还真不巧，大哥。”小妹说，“我们的于敏会长去北京了。要等两天才能回来。”
    “啊，那真的不巧。”我说，“妹妹知道你们这儿有育儿袋吗？”
    “什么育儿袋？”小妹睁着一对美丽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们，“那不是医院里的玩意儿吗？”
    “我们说的不是医院里的育儿袋。”蜜儿说，“就是智能女人用的育儿袋。”
    “姐是说智能人用的育儿袋？”小妹仍然不懂，“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小妹妹是智能人吗？”我问。
    “当然是啊。”
    “那你们的女人会怀孕吗？”
    “我们的女人？”小妹说，“当然，我常常看见来这儿挺着大肚皮的女人，肯定就是怀孕的啦。尽管我还没有怀过。”
    蜜儿疑惑地看着我。显然我俩都对眼前这个自称是智能人的女娃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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