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哥哥还记得在维希那片草地上，我给你讲的话吗？”
    “似乎还记得，让我想想……”我说，“啊，当时是我和你，还有可儿，我们仨在联盟湖里玩了帆板以后，躺在公园的草坪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聊天。”
    “就是那次，我和可儿给你讲述了我们智能人的历史，提到我们是卵生繁殖。”
    “对，你还说当你们一旦受精，就会促进乳腺的分泌。”
    “看来哥哥还没有忘嘛。”
    “那肯定是上次你和那个学生娃……”我说
    “不可能，那已经是啥时候的事了。”蜜儿打断我说，“我俩莫名其妙到了巴国的这一个多月时间，我一直都是和哥哥在一起的。”
    “那妹妹是说是我们俩的？”
    “似乎只能是这样。”
    “你们不是说人类和你们之间是有生殖屏障的，对吧？”我说 。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很奇怪嘛。”
    “还是再看几天吧。”我说，“反正你们又不存在怀孕的问题。说不定只是妹妹身体的一种异常反应呢。”
    我俩正说着话，因子和玉儿进了屋子。
    “你们是不是也太舒服了嘛。”因子说，“我俩都已经吃完饭了，你俩竟然还赖在被窝里。”
    我俩也确实起得晚了。等我们洗完澡，两个妹妹已经将早饭给端到床边来了。
    “因妹，你因宇哥呢？”我问。
    “他一早就吃了饭，赶到北山营地去了。”因妹说，“他说要到那儿去操练部队。”
    啊，显然还是和一千年前一样。难道我和蜜儿真的又穿越到古代来了？但因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因妹，等我俩吃完饭，我们也去北山看看吧。”我说。
    “那我去和小倩说一说，让她带我们去。”因妹说。
    “谁是小倩？”又是一个小倩。
    “因宇哥的一个侍女，是哥哥安排她今天来陪我们的。”
    “其实用不着，我们自己在营地里随便转转就行了。”我心里想，什么北山营地，当年那个冯队长不是带我去过吗，怎么会找不到呢。
    我和蜜儿很快吃完饭，便和因子及玉儿出了门。果然还是当年的槐树岭营地。流水淙淙的山涧，曲折蜿蜒的小路，都似曾相识。还有山坡上的松林，仍然郁郁葱葱。我带着三个妹妹，沿着山间小路，一直走到了北山营地。看见因宇仍然和当年一样，以一个大将军的风度训练着他的士兵。因宇看见我们，立即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也来了？”因宇说，“因子妹妹，对你哥哥的训练还满意吧？”
    “我又不懂得军事，别看你妹妹是个什么女王。”因子说。
    “因宇哥真的有大将军风度。”我想起了当年还是晴儿时候，就对因宇崇拜至极，所以才心甘情愿委身于他。
    “弟弟过奖了。”
    “哥哥，既然宇英哥哥都这么说，那等你跟我到巴国以后，一定封你做军机大臣。”因子说。
    “谢谢妹妹的厚爱。”因宇显得十分礼貌地说。
    “你妹妹对你的厚爱还不止这呢。”我说，“因妹不是说还要给你娶一个漂亮的巴国美女吗。”
    “就是，等你到了巴国，哥哥想要什么，妹妹都可以满足你。谁叫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哥哥呢。”因妹说。
    看来这跨越五百年的祖孙，竟然成了亲兄妹了。而我却是越来越糊涂了。因宇结束了训练，跟着我们回到了营帐。
    “因妹，我准备明天就跟你们去益州，去见玉儿的父王，请他放了我的兄弟。”因宇说。
    “因宇哥，你那个兄弟是怎么回事？”我问。
    “弟弟知道，我们山寨本来都是劫富济贫的，这一点连朝廷也能理解，所以从来没有抓过我们的人。但那次我那兄弟去劫的一个富户，原来是一个官宦人家。他到朝廷去告了我们。”
    “你那兄弟叫什么名字？”
    “姓冯，是我们的一个小队长。”
    竟然又是冯队长。
    “被抓的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别的人。因为那天去那个人家里，是冯队长带的队。”因宇说，“当时没有被抓。是那人去告了以后，官府才到山寨来要人的。”
    “那哥哥知不知道冯队长被关在哪儿？”
    “就关在益州监狱。我还派人去看过他。”
    “因宇哥哥，我们一起去见父王，我一定替你说话。”玉儿说，“其实听你说的情况，应当没有大问题。”
    “对。”我说，“而且这次正好是我和玉儿的喜事，父王一定会开恩的。”
    到了晚上，蜜儿要玉儿和我睡在一起，说是要试婚。
    “你们这是什么规矩？”我问蜜儿。
    “我不知道啊。”蜜儿说，“我的情况哥哥是知道的，我们又没有结婚之说，哪还要什么试婚嘛。这是因子姐说的。”
    “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规矩呢？”因子说，“对了，因为我俩当初就没有讲究什么规矩。老早就和你在一起了，哪里还讲什么规矩嘛。”
    “妹妹是说我俩在新都那条小河沟里的时候，对吧？”
    “尽瞎说！”因妹竟然脸红了，“现在还把儿时的事拿来说，真不害臊。”
    其实我真正记得的，是在钱家坪那棵大黄果树下的晚上，那个我俩在一起寻找儿时承诺的幸福时刻。
    如今我又望着怀中的美女，望着同样美丽的玉儿妹妹。那如美玉般细润的皮肤洁白而滑嫩，圆圆的脸蛋沃着红光，一双大眼睛又圆又亮，在浓密睫毛的映衬下露出勾魂的目光。弯弯的眉毛，翘翘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唇缘上一颗迷人的美人痣若隐若现。
    我俯下身子，让两片香唇轻轻滑入我的口中，慢慢融化，一对胀鼓鼓的*轻拂着我的胸口，暖暖的，柔柔的，微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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