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你是不是真的想男人了？”爱玛竟然如此直白地问可可，这难道也是智能人的性格特征吗。
    可可也竟然毫不理会爱玛的话，继续在我身上四处乱摸，差点搞得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妹妹，你不是说晚上再……”我的话才说出一半，就被柔柔的舌头堵了回去。
    好在爱玛已经看出了我的意思。
    “哥哥，想去看看我们的香水厂吗？”爱玛说。
    “那我带哥哥去吧。”可可还没等我回答，拉着我就往外走。
    “可儿，香水厂在什么地方？”
    “哥哥也叫我可儿？”可可看着我，似乎很高兴。
    “我觉得这样叫特别亲切啊。”我说。
    “那哥哥以后也叫我可儿吧，我喜欢。”可可说，“我们的香水厂在维希城东郊，就在大坝下面。”
    “妹妹是说在联盟湖那儿？”
    “是啊，哥哥以前来过这儿？”
    “妹妹说得不错，哥哥在五百年前来过这儿。”
    “那就是旧地重游嘛。”可可说，“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妹妹呢。”
    “不一定，可能妹妹那个时候也是一个漂亮的法国女郎，只是妹妹记不得了。妹妹的灵魂已经经历了多少代肉体了。”
    “哥哥是说人类有灵魂？”
    “是啊。我记得在我们那个时代，就有科学家认为意识就是人的灵魂。”
    “这我还没有考虑过。”可可说，“其实我们智能人对于各种难解的数学问题，各种各样的数理方程，总之那些人类感到棘手的问题，解起来完全得心应手。比如像气象预报、地震预报等。但对于哲学类型的问题，就有些外行。”
    我俩一路走一路聊，完全就像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或者说老情人一样。
    “妹妹会游泳吗？”我问。
    “会啊。”可可说，“哥哥想在湖里游一游吗？”
    “这么好的天气，怎么能错过呢。”
    两个人把衣服往岸边一扔，就跳入水中。
    “我还以为哥哥这种远古人不会游泳呢。”可可在水里拉着我的手说。
    “妹妹也太小看人了。虽然哥哥脑子笨，但身体还是棒棒的。”我说，“想当年还在海里游过呢。”
    “哥哥在哪个海里游过？”
    我突然觉得是不是不该在妹妹面前瞎吹啊，不就在地中海里扑腾过几次吗。
    “地中海，就是你们法国的兰兰海岸。”
    “那也叫海啊！”没想到又被小妹妹嘲笑了一顿，“那就是一个水塘而已。”
    “妹妹在哪儿游过？”
    “我们几个姐妹曾经集体去横渡过英吉利海峡。”
    “你不要吓唬哥哥啊。”我说，“妹妹也太吹牛了。”
    “哥哥真以为我们的人仅仅是智力超过人啊。”可可说，“我们的基因是经过最完美的选择的。所以体力同样超群，包括床上功夫。”
    妹妹似乎说到点子上了。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妹，可不是吗，就连游泳的姿势都好像比我的正宗呢。
    “哥哥如果还不相信，我可以背着哥哥游到对岸。”
    可可不等我回答，就已经一把将我拉到了肩上，往岸边游去。我好容易才挣脱出来。
    “别这样，哥哥自己会游。”我说，“妹妹这不是故意在羞辱哥哥吗。”
    等到两人进了那个什么香水厂，却被一大群妹妹围了起来。
    “你们看什么啊？”可可叫道，“不就是个男人吗，没有见过啊？卡蜜儿，快去给我们找两件衣服。”
    那个叫卡蜜儿的姑娘急忙跑进了一个房间，而且很快就拿来了两件衣服。
    “怎么都是女人衣服？”可可问。
    “姐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儿哪有男人的衣服嘛。”卡蜜儿显得十分委屈。
    “那哥哥，只能委屈你了。”可可把一件短裙递给我，“就将就遮一遮吧。”
    我将自己硕大的身子拼命往那件米色的超短裙里塞。妹妹说是遮一遮，哪能遮得住嘛。我抬头看了看那些妹妹们，已经感觉脸发烧了。小姑娘们全都一个个偷偷笑呢。可可看着我已经从小裙子里突出来的肚皮，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卡蜜儿，你干脆给哥哥找件工作服来吧。”可可又发出了新的命令，“就是那种白大褂。”
    等我俩穿好衣服，可可又发话了。
    “卡蜜儿，你先陪这位哥哥到客厅里休息一会吧。哥哥刚才游累了。”
    “哥哥，跟妹妹来吧。”
    我被卡蜜儿带到了客厅。小妹妹给我端来了咖啡。
    “妹妹也坐下吧。”我挪了挪身子，卡蜜儿紧紧挨着我坐着。
    “可可姐对你们是不是有点凶？”我想起刚才的一幕。
    “就是，我们都有点怕她。”
    “但我感觉可可很温柔嘛。”
    “那是在哥哥面前嘛。”卡蜜儿说，“哪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都显得很温柔嘛。即使是再凶的女人，在男人面前也会装得很温柔。”
    “似乎妹妹很懂这些嘛。”我说。
    “这是做女人的基本常识嘛，是不是，哥哥？”卡蜜儿也温柔地将柔柔的身子靠了过来。
    “你们这儿有男人吗？”我伸手搂住了小妹妹的腰。
    “没有。”卡蜜儿说，“我们的人在厂里工作的都是女娃，男人都在研究所工作。实际上，我们的男性比女性少得多。”
    “为什么呢？”
    “可能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吧。所以一但有像哥哥这样英俊的小子来，所有的妹妹都会像飞蛾一样扑上去。而这个男娃就会像宝贝一样被供起来。”
    “但我可不是你们的人。”
    “怎么？哥哥是说你不是智能人？”
    “不是。”
    “那哥哥怎么会到我们这儿来呢？是来寻春的吗？”
    卡蜜儿的话令我差点笑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你们这儿来了。”我说，“你问问你们的可可姐吧。”
    “那我们才不敢问她呢。”卡蜜儿说，“既然哥哥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吧。”
    “妹妹，来喝咖啡吧。”我说，“别尽顾着说话，咖啡都凉了。”
    “让妹妹来喂你吧，哥哥。”
    卡蜜儿呷了一口咖啡含在口中，轻轻喂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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