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王元夕未曾入眠,独自等着天明,待天色渐渐亮起,方才松了一口气。虽说王府同昨日一样,可王元夕的心境已不同往日。见天色越来越亮,却毫无一点睡意,将挂在衣架上的袍子抽下,随意的往身上一套,把房门打开。王元夕看着东边的朝阳叹了一口气,盯着院中的盛开月季看了许久。
五四洗漱整理好一切,就来至东院。五四走过廊间,就瞧见王元夕呆呆的站在门前,一动也不动,五四远远喊着王元夕也无是什么反应。五四有些纳闷轻声嘟囔着“公子今日又是怎么了。”于是小声走到王元夕的声旁,上前拍了拍王元夕的肩膀“公子。”五四这一声把王元夕吓得大惊失色扭到了前日的伤口,王元夕一脸吃痛说道:“你怎么不出声,白吓了我。”五四有些委屈说:“我都喊了公子好几声,公子硬是不理我,看的如此痴迷,不知是这院中的月季成了精将魂给勾走了,还是想着哪家的姑娘出了神。”五四说完就在一旁偷偷笑了起来。王元夕说道:“你少来打趣我。”
五四问道:“公子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五四瞧了眼王元夕的面色,十分憔悴,眼里带着疲惫。王元夕并没说话,只是转头回到屋内。
王元夕趴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上,眼睛紧紧的闭着,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当日惠普师父给他的包裹。王元夕立马坐了起来,将五四赶出了房内,门窗紧紧的闭着,王元夕看了看四周,将那个包裹找了出来放到了桌案上。他看着包裹犹豫了很久很久,决定将包裹打开,里头堆着一摞账本。他看着账本上写的那几个字,是他在熟悉不过的,“万合九年,庆何米铺。”王元夕翻着下面有着各式各样的铺子,列如:“盐铺、当铺、赌坊、妓院、铸造坊等。”王元夕坐在房内看了上午的账本,心中的称又重了几两。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的大石头好似砸到自己脚一般。他原以为秘密的背后是阳光明媚,但他万万的想不到,迎接他的是无边的黑暗,此时他脑子的唯一的念头是,怎么将自己的家人保全。他万万没想幕后黑手是宁王,自己竟然和宁王作对,宁王捏死他就如捏死蝼蚁一样简单。王元夕匆匆忙忙的将那些账本丢进一个箱子里,找了一把小锁锁上,假装此时从为发生过。
此时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五四说道:“少爷,外头有一个自称平王府的人说要找您。
王元夕一脸疑惑道:“平王府你可确定。”
五四说道:“那人腰间挂着平王府的手令,穿的也于别家的不一样,我想应该不会有假。”
王元夕说道:“你先将人先请去花厅坐着,好生伺候着,我随后就来。”于是五四匆匆跑了去,让小丫鬟泡上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给老先生。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王元夕以来至花厅。王元夕对着那位儒雅的老先生作揖行礼,说道:“让先生久等了。”
老先生笑道:“老奴哪敢受得了,王公子这等大礼,我家王爷,偶然得到公子的一副字画,十分赏识,特派老奴来接王公子去府上做客。”
王元夕见平王派人来请,又不好推迟,于是跟着那个老先生进了平王府。来至平王府内,老先生对着一旁的小厮说:“快进去并报王爷,说王公子到了。”
没一会小丫鬟高呼道:“请,王公子入内。”于是王元夕被老先生领进了书房里间。
王元夕见平王做在哪儿,与一位穿着绯色衣裳的姑娘,下着棋,王元夕在旁作揖行礼,说道:“见过,殿下。”
平王笑着王元夕扶起,说道:“王兄快快请起。对着一旁的丫鬟道:“看茶。”平王说道:“前几日,偶然得到王兄的这幅“一蓑烟雨”王兄将这一生的报负都挥洒在画中。
王元夕自然听出辽王画中有话,笑道:“王爷此次找王某来,不止是品诗论画这么简单吧!”
平王见王元夕如此直白,笑道:“王公子,果然是聪明人。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马上秋闱在望,以公子的资质定会中前三甲,想必王公子当今的朝局,也应该有所了解。当今朝廷也是用人之际,像公子这样的人才自然是炙手可热。可是宁王是那种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还请王公子要想明白,这人生啊,就想像这盘棋,落子无悔,走错一步就有可能满盘皆输。”平王和多宝嘉下着棋一边和王元夕说着。
王元夕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此时的他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唯有在平王身边才可以保全家人的安危,与其一个人孤军奋战还不如靠着这一棵大树好乘凉。
平王见王元夕,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说道:“你与宁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若是来了,我自然会想进一切办法保全你与你的家人。”
王元夕听到平王这么说,心中的石头放下了不少,于是跪下说道:“我王元夕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平王将王元夕扶起说道:“从今往后,我们就是自家兄弟了。”
第二十六章枉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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