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轻隐晦地提醒他,“哥,我是成年人了。”
苏玠一口气哽在了气管上,逼得脸色铁青,险些魂归太虚,他狠狠摁住了额头。
苏琅轻赶紧拉着他重新坐下,说:“哥,从小我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主,就算是现在跟谁谈恋爱了,过程中能做什么,可能会产生什么后果,这些我心里有数。”
她的话太笼统,没有直接回答苏玠的问题。
当然了,苏玠也不愿意深思细究,他怕自己夜不能寐,磨刀霍霍向禽兽!
苏琅轻帮他顺顺气,一边说:“之前你不是还建议我多认识一些人,最好交个男朋友么?”
苏玠冷笑,“怪你这个男朋友出场的方式太新鲜了,人还没拜见,私人物品倒先来了一出,留一条男人的皮带在你这儿,怎么,他下聘啊?”
苏琅轻听得想笑,但她自知理亏,这时候不敢惹他。
晚上,苏琅轻躺在床上越想越内疚,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几次想冲过去对她哥坦白算了,快刀斩乱麻,行不行就一句话,省得遮遮掩掩。
不过第二天一早起床,她又冷静了下来,觉得苏玠刚回来,许多事情模模糊糊,还是等过些时日再说。
早上苏玠是和她一起出门的,先送她去昆剧院上班,自从当年他辞去警察一职以后,就进了一家企业当了个上班族,平时就待在办公室里,偶尔跑跑业务。
大概是他善于交际,加之能力不错,这么多年他在公司里吃得开,近两年更是连升两级。
这是苏琅轻所了解到的关于苏玠工作方面的事情,她也不求什么泼天富贵,只求平安就好。
当年苏玠骗她说自己只是个社区片警,后来她才知道他是刑警队的,难怪他一天到晚不着家,有时候还要出差,偶尔带一些伤回来,他说是小区大妈打架,有人报警,他出警劝架,被大妈的连环掌给波及到的。
苏琅轻真是回回都信了他的邪。
后来他不吃公家饭了,当了个普通上班族,不再每天查案涉险,这么多年平平淡淡挺好的。
经过了两天,苏玠大概是冷静下来,想清楚了,把人送到昆剧院门口,路上酝酿了一肚子话,“那小子什么工作?多大了,哪里人?长得怎么样?品性如何?算了,改天你把那小子带过来我看看,趁早吧,就这两天。”
苏琅轻不敢接话。
苏玠没好气,“干什么?怕我吃了他?”
苏琅轻看着他,“你这个样子确实像是要吃人。”
苏玠瞪着眼睛,“你总得让我见一见吧?他一个大男人,有色心没色胆?”
苏琅轻无奈,“哥,你别那么大火气。”
苏玠缓了缓语气,“你把人带过来,我保证以礼相待,你哥我从小对你的教育就是要讲文明讲礼貌,我自己还能不以身作则?在思想品德方面,我一直是你的榜样。”
苏琅轻似乎有点松动了,但还是强调了一句:“你说的,以礼相待,讲文明讲礼貌。”
苏玠摆摆手,“你放心,只要他不是什么前科犯,没有违法犯罪,是一个正正经经的良好公民就行,至于其他方面的条件那是后话了。”
苏琅轻沉吟了一下,“那过一阵子再说吧,他这几天出差了。”
这话不假,程既简确实出差了,昨天上的飞机,来回须得四五天。
苏玠一听,忍不住又闲闲地嘲了一句:“哟,他挺忙,业务还挺广,飞哪啊?”
苏琅轻知道他心里还有火,所以任他发泄。
苏琅轻原本打算找个时间问问苏玠,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离开又是什么原因,但是这几天苏玠情绪淡淡,显然还处于那条“皮带”所带来的阴影之下。
为了安抚苏玠的心情,这几天苏琅轻表现得尤其乖巧,每天下班按时回家,连着几天亲自下厨做晚饭,全是苏玠爱吃的菜,逮着机会就拍他马屁,夸他两句。
比如这天,浴室的花洒坏了,他买了个新的换上去。
浴室门口冒出个脑袋,“哇。”
苏玠头也不回,“滚。”
苏琅轻默默缩了回去。
苏玠是了解她的,虽然她平时就挺殷勤的,但这几天纯属多动症。
晚上睡觉之前,苏琅轻倒了杯水准备进屋,正巧苏玠从她身后经过,看了一眼,视线就在她的手腕上定住了,几条明显的疤痕交错其间。
苏玠一下子握住,“这是怎么回事?”
苏琅轻险些打翻热水壶,苏玠把水壶接过来搁回了桌子,抓着她的手仔细瞧。
暮春时节,还稍稍带点凉意,苏琅轻这几天都穿长袖,在家也是一样,有意无意遮盖疤痕,苏玠也没特意去注意她的手,所以就一直没发现。
刚才她倒水时,因为动作导致袖子上拉,这才让他瞧见。
苏玠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抓过来看,眉心皱成了几道沟壑,一脸严肃地问她,“哪来的伤?怎么伤的?什么时候的事?”
程既简居然至今都没跟他提过这件事。
苏玠瞧着这些疤痕,像是刚脱去痂块不久,伤得重一点的地方甚至还结着痂,他眉头又紧了几分,“怎么伤成这样?”
事情过去这么久,苏琅轻自己倒是开看了,已经不怎么在意,所以在提到古镇那两天的事情时,轻飘飘几句带过,甚至存了私心,着重描述了一下程既简及时救了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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