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光线微微暗了下来,只留下了一道亮眼的追光落在蓝桥的身上。
忽然之间,她就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比先前的每一次聚焦都更加惹眼,也让她更加惶恐和不安。
云珩沉稳不变的声音继续从麦克风里面幽幽而出:“现在,有请我失散多年的女儿,云家的大小姐,桥桥!”
轰!
一句「失散多年」,所有人彻底惊呆了!
刚才有疑惑可以是云珩的原因,此刻要是再反应不过来的话,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人群里面再次炸开。
“天哪,云家今天是要干什么?”
“云老爷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这瓜怕不是瓜,是核弹吧!”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智商被碾压了,我得冷静冷静……”
……
吃瓜群众表示这瓜信息量有点大,需要找找智商。
调色板们则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太好了!这个乡巴佬居然不是云少的女人?”
“咱们又少了一个敌人!”
“尼玛不早说,害老娘浪费这么多心机。”
几人哔哔着,一心只关心自己少了个情敌,至于蓝桥什么身份,关她们屁事。
另一边的狗腿三人则一脸震惊。
燕珠捂着嘴巴,小心地看向一旁的云悄悄。
安七傻不愣登地开口:“云家的大小姐,那不就是悄悄的姐妹吗?”
啪!
青青一巴掌拍到安七脑门上,低声咒骂:“你是猪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女人哪天死了,那一定只有一个原因——蠢死的!
安七瞪她,刚要回骂,忽然感觉到一股子怒气在身边流淌。
云悄悄正怒目圆瞪,紧紧地盯着西边角落里的蓝桥。
白色的聚光灯下的她,清纯亮丽,青春逼人。
她在云珩的邀请和云深的鼓励下,放下酒杯,正一步步朝舞台走去。
此时的云悄悄已然反应过来。
怪不得刚才爸爸说了那么多无中生有的事情,还那么情真意切,所以那些话其实全都是说给这个小野鸡子听的?
这个小野鸡也不是哥哥的女人,而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妹?
不!
这个认知让云悄悄心房俱颤,一股莫名的惶恐笼罩着她的神经,让她不安。
她咬着牙,问一旁的贺静怡:“妈妈,她就是你说的那个野种?”
此时的贺静怡胸中恨意四起。
二十几年了,她知道云珩一直在暗中寻找那个贱人的种,但没想到他不仅执着,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这个小野种带回来。
早知道,她当初就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
她想着这些,恨意更浓。
她没有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恨恨地盯着台上的男人。
你看他笑得多温柔啊,就像当年对那个小贱人一样。
贺静怡这时才发现,蓝桥长得可真像那个贱人啊,她竟然现在才注意到。
真是大意、大意了!
她微微敛神,语气风轻云淡:“是她!”
云悄悄表情一怔,视线再次回到蓝桥身上。
她蹙着双眉,心里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迅速交织潘涌。
此时,舞台最前方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云老夫人和云老爷子,这一刻也被这个信息震得大脑嗡嗡。
两人表情怔愣,扭头对视了一眼,仿佛都在询问对方「怎么回事」,又回答对方「我不知道」后,才重新将视线归位,落到蓝桥的身上。
蓝桥双手轻轻提着大腿两侧的裙摆慢慢地走上向舞台,稳稳地站到云珩身边。
该来的总会来的,尽管她个人并不期待这一天,也不稀罕站在这里被人认可,但她却需要这么一个形式。
她被人承认了,就等于妈妈被人承认了。
所以,这是对沈心兰最好的告慰。
她这般想着,脊梁更加挺直了几分。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裸色长裙,流畅的线条和坠感,将她纤细而有致的身材完美展现,裙摆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碎钻,在灯光的照耀上,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这一身装扮原本并不起眼,所以先前才会招致那么多的奚落与嘲讽,但此刻却因为她的新身份而跟她的人一样,变得异常耀眼。
蓝桥微抬着下巴,转动着视线扫过全场,微笑着朝台下鞠了个躬。
她没有说话,只是尽量将自己最好的表情,最好的形象和精神状态展示给在场的人。
说话,是云珩的事。
总不能让她来开口,说哈喽啊,我就是那个流落在外多年的遗珠XXX,我今天终于要认祖归宗啦吧啦吧啦。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站在这里,连同母亲那份姿态赚回来。
而刚刚被挡住视线的其他们,在看清蓝桥的脸时,嘴巴无不张成「O」型。
人们没有为她的美丽而惊艳,也没有因为她的落落大方而欣赏,每个人都只有吃瓜看戏的心态。
“这不是刚才那个女人吗?”
“天,她居然是云家的大小姐?”
“呵,什么大小姐,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一个私生女,到底是时代变了,私生女都能登台露面了。”
“唉,悄悄小姐可怜,刚刚差点被这女人抢了风头,这下好了,连云家大小姐位置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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