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
聂言在食髓知味,才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霸道地说,“什么事也等会儿再说。”
“不行……阿言,我那个来了!”蓝桥羞红了脸,语气也有点急了。
聂言在一愣。
不是吧?
不是吧!
苍天!
大地!
不带这么玩儿的!
聂言在沉了沉眉头,严肃地看着蓝桥,言辞间尽是委屈和不甘,“桥桥,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审判我,而不是派你来折磨我。”
“阿言,乖,我先去洗手间!”蓝桥轻轻在他脸上啄了啄,然后跳下床,飞快地冲进了洗手间。
小兔子嘛,速度是快的。
聂言在看着纤瘦的身影钻进洗手间,怅然地一声长叹,然后倒在了大床上,看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这个磨人的小兔子。
知不知道这样是要搞死他的。
本身就素了三十年,好不容易起了性,就要被无情的浇灭内心的火热。
难受……
委屈……
抓狂!
聂言在决定,有些事情必须得提上日程,不然这家伙一天到晚这么折腾他,他迟早完蛋,迟早做太监。
洗手间内。
蓝桥坐在马桶上,一脸茫然。
裤子上干干净净的,一点红色也没有,倒是有些湿润。
不是大姨妈来了。
蓝桥感觉错了。
可奇了怪了,那感觉分明就是大姨妈来了啊!
看着那一块湿润的布料,蓝桥陷入了沉思,怎么会这么凶?
蓝桥是学医的,虽然是中医,但那是什么,蓝桥心知肚明的。
她以前,从没有过这种反应。
难道是因为阿言的吻?
天呐!
蓝桥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了。
到底是堪堪二十的小丫头片子,不经人事,稀里糊涂,闹了个乌龙。
一分钟后。
蓝桥回到卧室,红着脸说,“阿言,我搞错了……我没有来事儿。”
聂言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幽怨地看着蓝桥,“傻兔子,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不是……我以为是,可、可没有!”蓝桥解释。
聂言在一愣,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傻兔子这是不愿意跟他更进一步深入交流。
可她不抗拒他的亲近和亲吻。
那是为什么?
脸皮薄?
没做好准备?
罢了,到底他这小娇妻才二十岁。
聂言在起身,去到蓝桥身边,轻轻揉了揉她的脑瓜子,“不急,我等得起。”
“呃……”蓝桥疑惑地看着聂言在。
等什么?
“你要是没做好准备,我就再给你点时间。但,桥桥,别让我等太久……”聂言在凝着她的眼说。
蓝桥懵懂地点点头,“嗯……”
“洗澡,睡觉去。”聂言在心疼地说,“折腾了一天一夜,你肯定累了。”
“好的,阿言。你先洗?”
“嗯,我得洗个澡,灭灭火。”聂言的话里有话。
蓝桥心想,为什么要灭火?家里又没有着火!
聂言在自己进了浴室,只是大病初愈,不敢用冷水,只能略微调低了水温,将就着冲灭心里的余火。
单了三十年,那手速可不是盖的。
他可是深藏功与名的神枪手。
第91章 谁扛得住啊
第二天一早。
蓝桥起床后,去厨房给聂言在做了明火粥。
她惦记着昨天的粥,聂言在很喜欢,记得他那意犹未尽的小表情,所以昨夜睡前就定好了闹钟起来,想在聂言在起床之前,做好了给他。
蓝桥这丫头就是在这样,心思细腻又简单,只要想对一个人好,那必定是润物细无声的温柔。
聂言在起床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他穿一件白色的粗棒针织毛衣,搭配黑色的休闲长裤,平头清爽利落,衬得他线条硬朗流畅,恰到好处的俊逸。增之一分则多,减之一分则少。
恰到好处。
见他下来了,蓝桥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去,牵着他的手,领着他到桌前坐下,然后贴心地说,“阿言,粥有点烫。”
“嗯。”聂言在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香喷喷的粥,一下子就饿了。
再看看坐在对面的小兔子,嗯,更下饭了。
有些人,就是对得起秀色可餐四个字。
蓝桥穿一件粉蓝色的针织开衫,里头是细肩带的小吊带,搭配米白色的半身伞裙,下摆是镂空设计的蕾丝边,因着是在家里,她就穿了居家的拖鞋,拖鞋上有两只小兔子耳朵竖起来,毛茸茸的,特别可爱。
为了方便,她将头发扎成了马尾,在发根处套了一只香槟色的发圈,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整个人精神清丽,一张白皙细腻的脸蛋不施脂粉,但两颊有因为忙碌而透出来的粉红,恰到好处的装点了白腻的脸蛋。
开衫是浅领的,合着马尾,显得她脖子修长,锁骨性感好看。
该死的……
大清早的,聂言在就想立马到晚上了。
把她藏在被窝里,为所欲为。
聂少卿见聂言在心情不错,就知道,小俩口感情不错,他家孙子,啥时候吃个早餐脸色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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