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蓝桥渐渐松开他的手,看着他进了浴室。
浴室里……
聂言在双手撑在盥洗台上,不耐地扯掉了领带,盯着镜子中模糊的影子,喉间滚烫。
方才,他看到了小白兔在衣帽间换衣服。
虽然模糊,但是大概轮廓,他看到了,还在脑海中勾画。
要不是小白兔忽然叫他,他差一点就冲上去了,将她就地正法。
该死的!
这傻女人,真当他瞎子,所以这么肆无忌惮么!
聂言在内心有一双手,在不停地挠他痒痒,他想起之前那一次失败的经历,做梦都想给自己平反!
今晚,坚决不能像那天晚上一样丢人了!
想到这里,聂言在脱掉衣服,把自己洗得香喷喷。
洗完澡后,聂言在故意没穿睡衣,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甚至头发的水珠都没擦干,半干的头发时不时滴下几滴水珠,落在蜜色的肌肤上。
穿什么睡衣,一会儿脱起来麻烦不说,还影响他的魅力。
他知道,小兔子馋他的。
聂言在走出浴室,就听见蓝桥奶声奶气地叫他,“阿言,快过来,我准备好等你呢!”
准备好了在等他?
聂言在唇角旋着满意的笑,心想,这傻兔子,比他还着急么?
很好……
聂言在走上前,正要伸手去摸索蓝桥的脸蛋时,忽然被蓝桥一把抓住手腕,将他拖了过去,顺势被扑倒在床上。
蓝桥的动作来得迅猛,聂言在毫无准备,下意识地抓着蓝桥的手,所以他倒在床上时,蓝桥就倒在他的胸膛之上。
四目相对,紧密相贴。
聂言在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双手渐渐抱住蓝桥的胳膊,正预备搂着她的脖子吻她时,一根银针,扎到了他额头的穴位上。
“阿言,别动……”
聂言在整个人都愣了,木然地说,“你说的准备好了,就是这个?”
“嗯,是呀……”蓝桥一面趴在聂言的身上,一面认真地行针,“治疗是连续的,一晚上都不能少。”
蓝桥言辞间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聂言在的下巴上、脸上,聂言在心痒难耐。
他还以为,她说的准备好了,是指……
该死!
这个傻兔子,为什么能那么轻易地撩到他?
她还一无所知!
不行!
他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蓝桥施针完后,要从聂言的身上起来,她得看时间守着。
可这时,聂言在却不许她起来,抓着她的手说,“吃我豆腐这么久,想走?”
“唔……阿言,我不是故意的。”蓝桥笑呵呵地说,“这不是为了方便么!”
“女人,是你主动点火的,得由你来给我灭火!”
聂言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在夜色静谧中,带着点难以言表的诱惑。
随后,抓着小兔子的爪子渐渐往下。
树根之上,是强壮的树干。
小爪子碰到了树干之后,吓得缩走,但被拽住了,根本逃不掉,在外力的胁迫之下,小白兔的爪子只好抱住树干。
小爪子感受到了树干上的纹路,那是岁月经久长成的结果。
小白兔觉得,这……这太神奇了。
该怎么办呐。
“阿言,你、你这是做什么!”小白兔急死了,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樱唇抖着,大眼睛瞪着,煞是可爱。
“我要你,给我快乐。”聂言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唇,下巴,脸颊,安抚地说,“你乖点,嗯?”
第64章 叫老公
此时的蓝桥,整个人说不出的震惊和无措。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
灼热的触感在手心里滚烫着,烫得她动都不敢动!
阿言说要她乖点,怎样才是乖?
蓝桥只觉得自己脑袋不能思考了,神经全部卡住了,一片空白。
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存在?
师父给的医书上面,不是小小的一截么?
怎么会……这么……
算了,蓝桥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形容词。
“阿言……我、我害怕!”蓝桥着慌了,快被吓哭了。
她趴在聂言的身上,根本不敢乱动,因为他额头上还扎着针,生怕她一动弹起来,聂言在追逐她,银针松动,影响到针灸的效果。
聂言在正是知道这点,才在她要离开时,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她定然是不敢乱动的。接下来,就是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了。
“怕什么?你不想多了解我?”聂言在漆黑的眼底是深邃的寒潭,写满了心机,看到小白兔这么可爱呆萌,聂言在心里属于男人的征服欲炸裂。
“好阿言,我想下去,你放开我好不好?”
蓝桥声音本来就是软软糯糯的那种小奶音,此时更是带着点哭腔,带着点求饶,别提多叫人怜惜喜欢了。
“我不允许。”聂言在的手指还在她唇间摩挲,樱唇Q弹润泽,因为紧张和害怕而轻轻抿着,煞是好看。
“好阿言……”
“叫老公,我就放过你。”聂言那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迎面袭来。
蓝桥哪里有思考,立马就脱口而出,“老公!”
“听不见。”
“老公!”蓝桥加重了声音,脆生生的两个字,好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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