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
帝京,刘泓软禁了太后娘娘,圣旨也下来了,其圣旨的内容,想要告诉众人的也未必就是什么太复杂的说话与道理,不外乎是想要让众人明白,太后娘娘植党营私,罔顾皇权等等。
太后娘娘是有苦难言啊,被软禁在懿寿宫里,太后娘娘寸步难行,“皇儿,皇儿,母后想不到,母后……母后欧有一天会如此的水深火热啊,母后想不到母后的确想不到啊,皇儿……”
“皇儿啊,你究竟还好吗?你……你早早的回来,你救助母后一把,你倒是救助母后一把啊。”她那样痛苦不堪的说,太后娘娘在屋子,三不五时就发牢骚。
都是伺候太后娘娘的丫头,一开始还是之前伺候娘娘的那几个,但很快的,调换了一群,这一群丫头,都是天聋地哑的。
他们伺候太后娘娘的饮食起居,太后娘娘只能幽居在这样环境里,想要到哪里去都没有可能。
刘泓也不很为难太后娘娘,杀了那刘大人后,大概也是威慑到了陈大人,毕竟刘大人的死是在陈大人面前的,那是一种警告,同时,那也是一种疯狂的暗示。
陈大人是聪明人,对刘泓的做法,是不需要体会,就能知道玄奥的,此刻的他,已经不成个模样了。
陈大人心情不很好,他早已经考虑过了,自己除了接受刘泓的安排,不能走第二条路,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不,不,他即便是牺牲了自己,又是吗作用呢?
他即便是牺牲了自己,对刘泓,乃至于对目前这愈演愈烈的政局有什么改变呢?说白了,是什么改变都没有啊。
非但不能改变丝毫,而且,最为糟糕的是,事情真正发生了,对他来说,反而是遗臭万年,他将变成一个乱臣贼子,让后代人不停的诟病,然而这些,只怕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是那样的苦闷,是那样的彷徨,现在,经过慎重的考虑后,他答应了刘泓,将这一切的事情都告诉了刘泓,乃至于自己的各种决定。
“朕很欣赏你,朕也不会亏待你,至于那刘大人与太后娘娘,现如今做了替罪羔羊,你是朕的人,你放心就好,朕……不刽亏待你。”
“谢主隆恩。”在困境里,是陈大人为自己开辟出来一条全新的道路,陈大人之前是戴罪之身,但现在不同了,陈大人同意了刘泓的安排,帝京的赏赐也就源源不断。
至于刘泓,彻彻底底的接纳了陈大人甚至于,连陈大人丝毫的怀疑都没有,给陈大人的还是多年之前的一切优渥的安排,陈大人接受了这一切,其实,也等同于是接受了未来的飞黄腾达。
刘泓有了陈大人也算是如虎添翼,他没有怀疑陈大人的人品,而在和刘泓相处的时间里,陈大人的的确确算是明白了,刘泓是有道明君。
这有道明君,和之前的楼临霁毕竟不同,楼临霁虽然也是帝王,但做事情不如何光明磊落,倒是刘泓,如此与众不同。
刘泓的人格魅力算是全面的吸引住了陈大人,他们很快就君臣一心。
“现如今,朕安排你到帝京去,不是燕国的帝京,而是安乐的帝京,你率领玄甲卫,将楼临霁给朕拿下,你意下如何?”
“这……”
“他是什么人,朕不需要解释,你实在是莫要因为之前的事情就感觉耿耿于怀,其实一切都没有什么。”刘泓道。
“是。”陈大人没有考虑很多,就点头同意了。
而楼临霁,他也的确想不到,刘泓会霸占自己的位置,并且这样轻而易举就冒充了自己,现在的刘泓……较软已经成了楼临霁,而真正的楼临霁呢,除了他自己知道,他不能离开帝京安乐到燕国去,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难堪了。
他是痛苦的。
薛落雁可以和刘泓正常通信,他们恢复联络,却是那样困难,从刘泓的自己上看,薛落雁不难观察到其实,刘泓已经彻彻底底的康复。
一切,从刘泓写出来的字儿上就能看出来,薛落雁盯着那些字迹看,看了很久很久没有人知道,面对这家书,薛落雁是如何的泪流满面。
倒是刘灵毓,因看到皇兄的一封信,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触,“左一句见字如面油右一句见字如面,不如落雁你到燕国去,还需要见字如面吗?你们互相见面就好。”
“我是答应了夫人的,这段时间还需要伺候你呢,你要果真安分守己,不要说燕国了,我即便是去天涯海角都可以的,但你呢,你挺着大肚子,不怎么听其余人的话。”
“你又是长公主,谁人敢说你一句半句的,当家见到你都俯首帖耳,你是越发的五大无天了,因了这个,我是确乎不能离开你的,不但不能离开你,还需要更尽心竭力的伺候在你身边。”薛落雁语重心长的说。
其实,刘灵毓也明白,自己是比较不好说话,并且,薛落雁一句一句都切中要害,是啊,他自己是什么概念呢?他自己就是薛落雁口中描述出来的模样啊。
他因听了薛落雁这种话,开始检讨自己。
“我是有公主病,但现在我已经在一点一点的药到病除嘛,谁要我做了二十多年的长公主呢,但是,你去就好,你真的不用理睬我。”刘灵毓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水钻一般。
“你去了后,我也为你感觉到开心,感觉到高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你还是照顾你自己的好,倒是为我操心了,那燕国是我能去的地方吗,暂时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好是好,只怕孤枕难眠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想不到,刘灵毓会这样说,听到这里,薛落雁立即起身,追着刘灵毓就要打,但转念一想,现在的刘灵毓已经这模样了,却不是和自己能做游戏的。
“我是要去。”薛落雁指了指旁边——“你也不要疯疯癫癫的了,,你但凡是能安分点儿,不拖后腿,我去却也去了,这却没有什么的,但是你呢,你却是这等模样,你说,我要如何去呢?”
“我会学好的。”
“从善如登,你以为改变这怀性格快的很。”薛落雁一边说,一边伸手点一点刘灵毓的脑袋——“再说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毕竟还是旷日持久的攻坚战呢,等你一切都改变好了,我这边厢,也就能好好的放心的离开了。”
“你去就好,我保证你再一次回来,要你抱一个大胖小子,只怕,你还会厌烦呢,嘿嘿嘿。”刘灵毓笑嘻嘻的。
“这是什么?”刘灵毓握着一个东西,这是薛落雁最近闲来无事抽时间给刘灵毓孩子做的小衣裳,其实,薛落雁也知道,这些衣裳,他们家这样的家庭,哪里就需要自己去做了啊?
就他们家还有不少的衣服店呢,从孩子没有出声呢,男装女装都有人送过来了,但薛落雁想,毕竟自己做的,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薛落雁道。
“落雁,这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我笑纳了就好,不过,你也莫要因为这事情就熬夜伤身了,毕竟也不好。”刘灵毓道。
“你倒是变的温柔了不少,善解人意了不少。”薛落雁发现,刘灵毓的确也变了变成了一个非常聪明的,能站在别人立场考虑问题的女子,看到刘灵毓这种转变,薛落雁没有不开心的。
但让薛落雁就此而离开,却是薛落雁不能做到的。
刘澈想不到,三月中旬的一天,今日有朝堂回忆,但从外面到乾坤殿来的问文武百官却都遇到了一件事情,这事情……说起来也真个是奇怪了。
云笙,作为皇贵妃娘娘,居然就跪在了乾坤殿门口,没有人知道究竟云笙是什么时间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云笙有什么诉求,有什么目的。
她的腹中胎儿已经三个月了,逐渐能隐隐约约看出来轮廓,她就那样笔挺的跪在乾坤殿门口,以至于,那小腹上的痕迹,就好像一口锅似的,就那样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人们到他的身边,因看到她这等模样,都想要过去搀扶一把,但却毕竟还是忍住了。
云笙在等,等刘澈的询问。
刘澈在内殿里,刚刚上了金銮,忽而乾坤殿这边伺候的太监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将外面的事情汇报给了刘澈,刘澈冷冷的挑眉,“这是在要挟朕了,朕已经很多年没有让人给威胁过了。”
从这一次开始,从这件事情开始,从这一天开始,他开始讨厌云笙了,刘澈从金銮起身,到乾坤殿门口来。
那太监将门彻底打开,刘澈看到的却是外面的芸芸众生,人们对着云笙跪在地上的背影窃窃私议,好像都感觉到奇怪一般,倒是云笙自己,就那样稳稳的跪着,一言不发。
晏远山来了,老远就看到云笙这模样,他的心一沉,知道今日只怕是刘澈真正生气的时间,他想要说两句什么,但靠近了刘澈,甚至于他的嘴巴一张一翕了许久,但刘澈却还是做出来一个“稍安勿躁”的神色。
“你也不需要说什么,朕有眼睛,朕能看到。”
刘澈到门口去,云笙如释重负,最近这几天,为了弟弟的事情,似乎刘澈始终在躲避自己,但今日不同,她算是守得云开待月明了,只因为,刘澈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了。
刘澈围绕着云笙走了两圈,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他始终咬着后槽牙,眼神里吃炽烈的光芒却也逐渐的熄灭了,好像从天而降的烟花一样,逐渐的冷凝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
“不需要开口,朕知道,你想要要挟朕,你也喜欢跪在这里,既然是你想要代替你弟弟负荆请罪,朕看,你就在这里永远跪着,这样才好呢。”刘澈只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却好像有期徒刑一般。
第六百二十五章 算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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