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燃烧,没能绽放,其实,最多的也就是花骨朵罢了,但是那种美丽的场景那诗情画意中淡淡的凝立在远处的女孩,却好像烘托出来另外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令妹?”
“不是,但情同姐妹,这云笙与臣妾一样,是一个贤妻良母,皇上,您是天下的皇上,不是臣妾一个人的皇上,臣妾不想要一个人将您给囚禁起来,您知道臣妾的意思吗?”他一边说,一边盯着对面人看。
其实,这种爱,是无私的,是伟大的,是懂得进退的,这一刻,刘澈盯着云缡看,良久,才动容的说道:“有你一个人之爱,朕已经绰绰有余了,既生亮何生瑜呢,朕已经有了云缡,哪里还需要云笙呢,朕看莫不如就算了吧。”
“皇上,您已经二十六岁了,您还膝下荒凉呢,您现如今很是需要找妃嫔来开枝散叶,此事您莫要推诿,您按照奴婢说的去做就好。”
“朕的母后,是在宫斗中脱颖而出的,你可知道,后宫里们也有腥风血雨一般的战斗吗?而且,后宫妃子的战斗力未必就没有前朝的厉害,你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上,倘若我这一胎,是个帝姬,却不是皇子,那就不好了,要是云笙为您生了皇子,我是无所谓退位让贤的,您放心好了,云笙与臣妾一样,是好人,是不会勾心斗角自相鱼肉的。”
其实,两人一边走一边聊,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云笙旁边。
到那云笙旁边,刘澈打量一下云笙,只见面前与云缡是本家的娘子,打扮的很不俗,地道的恰到好处。云笙穿着一件正宫红的软绸拖地长衣,手腕上是一条绯红的纱带。
青丝好像流泉一样,因了这皑皑白雪,显得比一般黑色更具有光泽度,而光泽度很好的发色,正好是刘澈喜欢的。那朱钗也很简单,但简单却不廉而是产生了一种匠心独运的感觉。
女子看到刘澈与云缡过来了,立即环扣叮咚的上前,轻移莲步,云笙好像丝绦一般的。刘澈因看到云笙,内中穿着一件宝蓝色的游仙衣,头顶是神仙髻,并没有过多的修饰。
墨色一般浓郁的发丝,由一根同样灿烂的纱带轻轻绑起,凌乱中有一抹宁谧的柔和。
这的确是刘澈不可思议的,一把情况,后宫的争斗都是非常恐怖的,不要看女子之间,那却的的确确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他们的内斗,简直风起云涌。
这许多年,是从来都要没有中断的,但是想不到的是,现下,一切却好像都蓦然结束一般,就那样偃旗息鼓了。
在他统治的帝京,后宫是那样的祥和,简直是他意料之外的,而此时此刻,刘澈也终于明白了母后的良苦用心。
一开始,关于太后娘娘去仲裁自己婚姻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是非常反感,非常痛苦的,但现在看来,却没有什么好痛苦的事情。
毕竟,云缡是那样一个善解人意之人,并且,是将给皇族开枝散叶当做了自己毕生需要经营的事情,最最为主要的是,云缡压根就没有矜功自伐的意思。
以至于,这一刻的云缡,是情愿和很多人去分享他的,这一刻的云缡也的确没有伤害人,乃至于伤害他的意思。
刘澈想到这里,对云缡肃然起敬,“你是云笙?”刘澈沉声问。那叫做 “云笙”的女孩,鉴貌辨色,知道刘澈问自己是有必要的,连连点头,清澈的眼瞳里流窜过一抹温和的驯顺的光芒。
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至少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少见的贤妻良母,那叫做云生的女孩儿轻轻的给刘澈行礼,没有卑躬屈膝的意思,“回皇上的话,臣妾叫做云笙。”
“云笙和云缡是姐妹关系了?”刘澈问,其实,历朝历代最为讨厌的就是这个,好端端的,非要将自己的亲眷给带到帝京,这裙带关系,往往是朝代土崩瓦解的安全隐患。
一想到这里,刘澈不免问出口,孰料两个人女子却都笑了,云笙上前一步,端庄的说道:“情同姐妹。”
“朕知道了。”刘澈点点头,“你以后就伺候在朕的身边,朕有你们两个姐妹,很好,很好啊。”其余的话,其实刘澈也是想要说,但毕竟还是忍住了。
说起来,这一刻的刘澈,内心里全然都是感动,却不知道究竟如何去表达自己这一份独到的感动,他的确想不到,会有这样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位置给拱手相送。
一般情况,女孩子固宠起来,是什么事情都会做的,但是她呢,她是那样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刘澈是如此的满足。
那云笙与云缡一样,不会冲动到胡言乱语的,就那样亭亭玉立的站在身边,已经是一张很美丽的图画,就那样轻盈的站在他的对面,已经那样美丽万分。
云笙的美丽,却也是花枝招展一般,暴露在外的,刘澈很是欢喜,倒是云缡,对自己做的事情,丝毫都不以为然,且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本等的范围内应该去做的呢。
云缡与云笙,现如今都成为伺候他的人了,云缡现下也能抽身去做点儿其余的事情,这片刻的云缡,哪里就能不开心,不高兴呢?
她是爱着刘澈,但更知道,帝王是普天下的帝王,所以,她的爱应该是伟大的,不应该是将刘澈一把就握住了,扼住了刘澈的咽喉,让刘澈与自己在一起,那样自私自利。
她的心情居然很好,很愉快。刘澈也是如此,刘澈让云笙做了昭仪娘娘,暂且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至于云缡,怀孕了的云缡,将杂七杂八的事情,分摊一小部分给云笙。
想不到,这云笙说干就干,居然做的头头是道,这简直是刘澈洪福齐天了。
“还在忙呢?”虽然,已经抬举云笙做了昭仪娘娘,但是毕竟,刘澈并没有特别的靠近云笙,一个是,自己也日日比较忙碌,另一个是,这么快就猴急的靠近云笙,未免让人感觉自己好像是色中饿鬼一般。
“哦,是,是呢。”云笙点点头,腼腆的一笑,将放好了垫子的椅子给刘澈送了过来,现在,已经夜深人静了,外面是一片月朦胧,鸟朦胧,有秋虫在草丛中喃呢。
那窃窃私议的声音,好像小情人在聊什么体己话似的,此刻,女孩居然还在忙碌,完全不知疲倦的模样,他靠近女孩,发现女孩在整理奏疏呢。
其实,每天刘澈需要批阅的公文是非常之浩瀚的,其数量之多,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在很多时间里,这些公文都需要提前去检点,必须要有个人打开,先去看看究竟这公文里存在什么内容。
并且将三六九等分列出来。
一般情况,刘泓在的时候,这些琐碎但是谨小慎微的事情,都是让高成去做的,其实,现如今高成也并非是光荣下岗了,而是,第一高成他日常也比较忙碌,还要做这些事情,对高成已经是吃不消的挑战。
这第二,毕竟高成的年岁已经上去了,如此一来,高成未必就能胜任愉快,基于此,云缡皇后告诉高成,暂且不需要高成做这件事情,让高成在该休息的时间去休息休息。
在帝京,十天是一次朝堂会议,文武百官都必须要来,在帝京,每天却都必须要有奏疏过来,这些奏疏,是三六九等不同的。
一般情况,奏疏的颜色就决定了内容,要是白色,是大众化的这里面显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要是蓝色的,就是弹劾的了,要是紫色的,取的是紫气东来的意思。
这就是问题重大的了。
但是,人们书写之前,却都是一种模式,因为奏疏是大臣们给天子的,自然不会让人知道自己的动机是什么,这么一来,那颜色就成了需要提前阅读,并且插入一根纸条儿来决定的。
现下,那纸条儿按照红,白,蓝,紫,放在手边,女孩一边浏览,一边将颜色插在了册页里,看上去很认真。
刘澈看到烛光里忙碌的女孩,不禁感动,她是默默无闻的将云缡的接力棒给握住了,看到这样一个认真的女子,他哪里能有不开心的呢?
“妾身也没有什么累的,云缡姐姐现如今已经怀孕了,而高成呢,毕竟年岁大了,做这种事情,是不成的了,妾身做这个,只要皇上不责备妾身之什么牝鸡司晨,什么越俎代庖就已经好的很了。”
“这知人善任,不会那样乱说的,倒是你,现下,是深秋了,你到底穿厚一点。”刘澈一边说,一边将厚重的衣裳握着,披在了云笙的肩膀上,云笙大惊失色,目光却还是镇定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云笙目光里的感动就好像温暖的潮水一样,“皇上,”动情了,就那样轻轻的抱住了刘澈,刘澈也忘情的抱住了云笙,两人就那样轻轻的依偎在一起。
“但愿,妾身能和姐姐一样,处理这些事情,现下,姐姐也丢开手了让妾身帮助您提前看看奏疏,妾身提前将三六九等分出来,到您批阅的时间,却多快好省了。”
在半明半暗的烛光里,刘澈寻找到了云笙的嘴唇,轻轻的凑在了一起,云笙感觉自己的先暂跳动的那样快,简直要从口腔里出来了。
“皇……皇上,”云笙虽然从教习姑姑哪里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一个姑娘家对一个男子,毕竟还是存在本能的惧怕,他那种惧怕,让自己有那么一点儿不怎么逆来顺受的意思。
第五百五十一章 自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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