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边疆的事情一样啊,我们去打仗未必会胜利,还会被他们给挑衅呢,我们只有用其余的方式了,现下,您于微臣的意见其实冥冥中已经不谋而合了,不过还差一点儿实际行动的火候呢,但愿我们君臣一心,天下也就大团结了。”
这晏远山说的很激动,很兴奋,刘澈的目光盯着远处几个园丁看。
“皇上,这也就好像小孩儿在放纸鸢一样的,那纸鸢飞起来,其实冥冥中,在半空里,找到的仅仅是最适合自己的方向与角度罢了,他说的很是。当采用!”云缡道。
听到云缡在旁边进言,那晏远山连连点头。
“朕还有很多细节上的问题,需要与你们呢好好的聊一聊,朕看,不如现下,我们就到对面的花厅里,好生就此事落实落实,如何呢?”
“臣妾就告退了吧,这毕竟是国政,臣妾不过是一个妇孺之辈罢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索性就不聊这些了。”云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但看到你云缡要去,却被刘澈一把将手腕握住了。
“爱妃也莫要离开,与朕,与远山一起宫女共谋大计。”刘澈激动的抓住女子的手腕,云缡看到盛情难却。
又是发现,在刘澈这里,刘澈的确是出于好心,便点点头,跟着刘澈与远山两人进入花厅。
花厅周边陈列着很多怒放的黄色菊花,一派冲天香阵透长安的模样,金风送爽,将那清芬的花儿香,吹送到他们的鼻孔里,三个人嗅着这样美好的气味,都感觉意犹未尽。
“远山,朕想不到,皇兄为朕推荐了这样一个人,朕是多少有点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了,你说的的确很好。”
“皇上,说得好,还不如做的好,这些事情原本就是知易行难的,历朝历代,说的比微臣好的人多了去了,做的比您好的人也多了去了,但到头来,很多事情却没能得到必要的解决啊,皇上。”这人这样说。
“是,朕也知道,所以,朕与你们就此事更需要好生的聊一聊呢。”刘澈敞开心扉想要和他们两人好好的商量商量。
“皇上放心就好,只要是微臣能想得到的,确确实实能改变国计民生的事情,微臣会立即去处理的。”晏远山这样说。
“朕要的就是你这种卓尔不凡的人,朕也要的是这样云缡这样风妃嫔啊,朕有你们,简直是朕三生有幸了,朕想,在不日的将来里,这里的一切事情都会得到圆满的解决,那才更好呢。”
从刘澈那眉飞色舞的模样能看出来,他是很欣赏面前人的,并且对面前人的大不敬也真正既往不咎。
晏远山呢,在这里也能大展宏图,至于旁边含笑的云缡,她的笑容是那样的清甜,那样扣人心弦而又那样让人过目不忘,刘澈咨询了很多国政上的问题。
这晏远山对答如流,并且回答的答案都是多年来刘澈在思考,却未必能思考出来标准答案的问题,看到晏远山这样回答,刘澈哪里有不开心的呢?刘澈面上有了美丽的笑容。
激动而又热烈的握住了晏远山的手,甚至于,恨不得今晚与晏远山抵足而眠,好好的聊一聊将来应该做什么,将来应该怎么做,这晏远山是个口才了得之人。
两人聊起来,晏远山唾液横飞,说的天花乱坠,要是一般的人,听到这里也就腻烦了,但晏远山说的,却都是针砭时弊的话,虽然说的内容那样多,那样驳杂,但就刘澈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喜欢听的。
听到这样多鼓舞人心的,刘澈哪里能不开心呢,他的激动简直溢于言表了,甚至于是对云缡与晏远山是刮目相看了。
首先,刘澈从经济方面咨询了晏远山,晏远山的回答是:“在我帝京,千百年来都看不起商人,但从我国的财政赤字去看,真正能改变这里,能让这里的经济更上一层楼的,说起来还是商人呢。”
“商人毕竟……”刘澈转动一下眼眸,瞄一眼旁边的女子,说道:“商人说起来毕竟做的是投机倒把的事情啊,轻而易举就能牟取暴利,你的意思是,让朕尊敬他们吗?这不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吗?”
“皇上,您可以允许他们进行他们的经济活动,甚至于,您可以让我帝京成为一个都商贸中心啊,您的看法是带着偏见的,是错误的。”晏远山悍然说。
他就是这样的人。
而刘澈喜欢的晏远山也就是这样的,有自己的真知灼见,不人云亦云,即便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家,但也未必就会因为这事情而左右了他的意见。
关于商人与商业方面的事情,刘澈很想要听一听究竟晏远山是什么看法的,这片刻,刘澈的面上荡漾出来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向晏远山。
晏远山继续侃侃而谈——“诸位都一味的以为商人在牟取暴利,但是要是没有了商业,我帝京就会很贫穷,一旦帝京贫穷起来,一切都跟不上了。”
“这个,你说的很是,朕会折中一下你和朕的意见,然后将之变成掷地有声的东西,你意下如何呢?”刘澈看向晏远山。
晏远山连连点头,“皇上,您是个有道明君啊。”
“朕哪里有什么道,不过是在死撑着罢了。”刘澈哈哈大笑,是在打哈哈,但的确也是刘澈的想法与念头,对于做帝王,是刘澈十一岁之前就时常在酝酿的梦境。
刘澈因为夺嫡的事情,多次谋刺过刘泓,但那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刘澈想不到,自己这帝王的位置来的如此的轻而易举。
之前的战斗结束了,刘泓看上了刘澈的才气,就那样将帝王的位置给拱手相送了,刘澈日日都提心吊胆殚精竭力,唯恐自己一个决定做不好,导致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将周边的一切都波动了。
刘澈也更怕,怕事情发生的始料未及,怕更多难以预料的事情,现下,不过是二十二的刘澈,看上去已经早生华发了。
从云缡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刘澈鬓角上方的风霜之色,虽然不很多,但这颜色却那样让人心疼,云缡看到刘澈与晏远山这侃侃而谈的模样,唯恐今日聊的太多了,反而是伤了刘澈的神。
在他们料到告一段落的时间里,这女子巧妙的插话儿,说道:“皇上,要不今日就到此为止了,臣妾和您在外面去走走,远山也跟着我们在外面走走,毕竟吃饭都是一口一口的……”
“二来,您也的确需要一边休息,一边来。”云缡轻轻握着刘澈的手,提醒刘澈,刘澈点点头,面上浮现了一抹自然而然的微笑。
三个人到后花园去了,今年的芙蓉开的比任何一年都美丽,红的好像绢纱,好像九霄之上的云霓,好像很多用笔墨不能来形容的东西。
“这昭仪娘娘是能做皇后的呢,皇上。”晏远山提醒刘澈一句。
“你果真以为这样吗?”刘澈偏头,看向晏远山,晏远山连连点头——“想要母仪天下,考虑的不仅仅是后宫的事情,还有您的事情呢,她的古道热肠可都用在您的身上了,您难道就未尝察觉到吗?”
晏远山一边说,一边看向刘澈,刘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旁边的女子却笑了,拒绝道;“臣妾这脑力,哪里是做皇后的料子呢,做皇上身边的一个妃嫔,臣妾已经喜不自胜了,远山,你莫要乱说。”
“微臣可不是胡言乱语呢。”晏远山一本正经的说——“从您的身上,微臣恍惚看到了先皇后薛落雁的模样与品格,虽然先皇后微臣是没有见过面的,但先皇后给人的感觉一定是如此。”
“她是一个干练的女子,聪明过人,理智绝顶。”刘澈介绍。
“我倒是想要一睹为快了呢。”晏远山笑,旁边的云缡也笑——“都说先皇后是个不同凡响之人。”
“他的确与众不同的很。”刘澈虚虚的握住了拳头,旁边的女子却笑道:“皇上就不要说先皇后了,说的臣妾肃然起敬里多一点辛酸的嫉妒呢。”
“哈!”刘澈让这句话也逗笑了,“快莫要如此这般,只开心起来为是,毕竟人生苦短嘛。”
“是,是。”云缡点点头。
三个人在这边聊天呢,那一边,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刘泓的薛锦茵,实在是忍受不了,去找刘泓去了,现如今的“刘泓”恍惚是让刘澈给囚禁了起来似的。
“开门,开门,开门啊,开门!”这是太医院专门为了刘泓养伤,给刘泓开辟出来的一个居所。
尽管,薛锦茵几乎每天都过来,但说起来毕竟也不能到门内去,在这个屋子里,会时不时的走出来捂着鼻子的太医,但薛锦茵问他们为什么要将刘泓隔绝起来的时间里。
这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告诉薛锦茵,没有人隔离刘泓,真正的原因是,在这里;刘泓需要隔离起来进行治疗,麻风病原本就是比较难以治疗的病。
但是薛落雁对他们逐渐的产生了怀疑,这怀疑逐渐的就想到刘澈了,刘泓已经两个月没有露面了,难道这麻风病果真就这样厉害不成?
刘泓是心高气傲之人,这两个月里,也从来不见刘泓从屋子中出来,急便是将养病,说起来也应该每天出来走走路啊,这还仅仅是怀疑的点之一。
后来的情况里,薛锦茵的怀疑比之前还要多了,他们这是刻意的不让自己到刘泓的屋子中去,和刘泓进行交流。
但究竟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就鲜为人知了。
难道是!刘澈准备将刘泓给关押起来不成,再不然就是刘澈要谋财害命了,但不管是什么,只要她想到这里,都不寒而栗,今日的薛锦茵,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过来和刘泓好生聊一聊的。
第四百九十九章 得益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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