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却想不到刘灵毓将一杆长枪舞弄花团锦簇,密不透风,这要全部是花拳绣腿也就罢了,但完全不是如此,刘灵毓舞弄起来,和花拳绣腿没有丝毫的关系。
这人很快就左支右绌,“啊”的一声,同伴们惊骇的去看,只见刘灵毓不慌不忙的将产前刺入了这人的肩膀,不慌不忙的问道“你们是何人差遣过来的?”
刘灵毓从那人扭曲的面颊上能感觉到那人此时此刻遭受的痛苦,她冷冷的皱眉,枪尖不停的扭动,那人只感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而剧烈的疼痛,让那人头顶豆大的汗珠潸然滚落下来。
那人实在是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究竟做什么好了,恐惧好像攀升到了金字塔的顶端,那老大居然大小便失禁了,刘灵毓见过这种的场景非常之多,完全没有任何态度。
“难道,还想要在嘴硬不成?”
“你……你……”
“快告诉我,饶你一命……”刘灵毓说,那老大呼吸吞吐,“我们是……是薛锦茵差遣过来的。”
“目的呢?带走薛落雁还是杀了薛落雁,现在呢?薛落雁在哪里,落入你们手中了不曾?”她一边说,一边环顾一下周边,想要找一找薛落雁,但却完全没有发现薛落雁在哪里。
那人因为疼痛,面颊上一片诡异的苍,他蜷缩在地面上瑟瑟发抖。“现在,我们刚刚到这里……那薛落雁就……就……就躲起来了,我们没能找到呢,也不知道究竟薛落雁下山了,还是在……葬身火海了。”
“哦,原来如此啊。”刘灵毓意味深长的说。
至于草丛中的薛落雁,将那人回答的话自然而然是全部都听到了的,好一个薛锦茵啊,自己固然已经离开了帝京,但薛锦茵还是完全没有饶恕自己的打算,薛落雁想不到,情况会这样糟糕。
不禁嗟叹一声。
“既然这样,我就饶恕了你,带着你的人滚蛋吧。”刘灵毓一边说,一边将枪头拔了出来,但就在那人如蒙大赦的同时,枪头却一下子刺入了那人的心脏。
那人骇异的瞪圆了眼睛,完全不可思议的景象,倒是刘灵毓,笑嘻嘻的说道“我是女人,你这糊涂蛋,女人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我告诉你吧,女流之辈的话呢,最是喜欢出尔反尔的。”
“你!”那人恐惧的颤栗,但仅仅是说了这一个字,就绝了气息,看到那人已经死亡了,刘灵毓枪尖一挑,将那人丢在了火焰里,熊熊燃烧的烈焰,不一时半会,将那人就吞并了。
“对了你们呢?看你们的衣裳颜色不尽相同,我敢肯定,你们和他们不是一路货色,告诉我,你们又是什么人差遣过来的,我就说,落雁主宰我们府上好端端的,总感觉惧怕,原来啊,这样多的人都在等着落雁自投罗网呢。”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的政策你们想必也都知道。”刘灵毓还是笑嘻嘻的,众人刚刚亲眼看到刘灵毓谈笑之间杀了那样几个人,不禁也明白了刘灵毓的厉害。
“给我上。”这人命令一句,带领队伍靠近了刘灵毓,刘灵毓也不恋战不过狞笑一声,“弓弩手,全部射杀。”他们即便是不将自己的来历告诉自己,刘灵毓总有办法将他们调查一个清清楚楚的。
这一句话完毕,箭簇好像飞蝗一般的,骤然密集起来,从天而降,将那些企图逃亡的人都射中了,顷刻间这里就安静了下来。
“这群人也都不要放过,今天,我们的人能就回去,其余人都除掉。”刘灵毓冷冷的命令,这神态,活像是一个女将军,与平日里那个大大咧咧笑起来胸无城府的刘灵毓已经判若两人。
至于这一群皇家军,实际上是刘灵毓的嫁妆之一,他们追陪在刘灵毓的身旁,为刘灵毓排忧解难,他们的箭术是如此之精良,不一时半会,这群人全部都死亡在了草丛里。
现在,是刘灵毓清点人数的时间了,这样的事情,她是不假手于人,刘灵毓上前一步,将匕首拿出来,在每一个死人的身体上手起刀落来一下。
她相信,只有这样才能永诀后患,他命令其余人,将这些死尸丢在火焰里,很快的,这群人就被烧掉了,这时节,刘灵毓看到薛落雁从草丛中出来了。
劫后余生的薛落雁,身上的衣裳让荆棘都割碎了,一条一条的,那张脸上浮现了一个憔悴的,黯然的神色,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灵毓从马背上下来,一把将薛落雁抱住了。
“哎呦,找了你很久呢,你究竟躲避在哪里啊,你胆真是大,他们就是想要将这里焚烧了,然后将你从里面赶出来呢,你倒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刘灵毓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将薛落雁用力的抱住了。
“长公主,我在这里对大家都不好,现下,你们也都看出来了,真正保全大家,也能保全我的办法就是我离开这里。现下,我暂且退避三舍,等一切都风平浪静后,我再来找你。”
“那么……”刘灵毓带着薛落雁往前走,担心的盯着薛落雁看。“你去哪里啊,他们能一次找到你,就能几次三番的找到你,要如此这般,到底应该怎么样啊?”刘灵毓是不想让薛落雁离开了。
“他们这一次被你全部都暗杀了,我的线索也就中断了,现在我准备去找卫可期,过一段时间再来找你,卫可期是闲云野鹤,在卫可期那里,反而是大家都安全。”
“这……我护送你吧。”
“不,你可以找一个人冒充我,混淆视听,让他们感觉我还在你们府上,给我充足的是将让我离开这里。”
“这……好吗?”刘灵毓担心的看向薛落雁。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一定会紧紧盯着你们府上的,这样对你们来说是一种危险的举动,但却能让危险彻彻底底的曝光出来。”薛落雁说。
“我知道了,”刘灵毓点点头,“但是我还是担心你啊。”
“我是福大命大之人,你现在呀看到了,这样剧烈的火焰都不能将我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相信我就好了。”
“落雁,我是相信你的,但……毕竟……”
“没有那样多的毕竟不毕竟,现在我就和你分道扬镳,好了,你回去吧,带着你的人都回去。”薛落雁一边说,一边进入了草丛里,看到薛落雁坚持要一个人离开他们,刘灵毓百般无奈,只能点点头,目送薛落雁的身体消失在了草丛里。
薛落雁去找卫可期了。
卫可期最后一次会见太后娘娘,将刘泓的请款如实的,详尽的告诉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沉吟了很久,花白的头颅点了点,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一句话是,“要是好生勤学苦练,站起来走路应该不成熟吗问题。”这是人的体力余意志力集合起来才能完成的事情了,卫可期将具体情况具体的分析给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听了以后,点了点头。
“现下,哀家却要让你为哀家诊脉。”
“娘娘请的是平安脉?”卫可期感觉奇怪,不过很快也释然了,毕竟说起来这一定是太后娘娘不怎么放心自己的医术了。
“看看哀家的身体究竟如何,哀家最近感觉体力不济了。”太后娘娘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你悬丝诊脉吧。”完全是命令式的,其实卫可期最讨厌的就是这个。
人们用命令的口吻来呵责自己,好像他们高人一等似的,其实,人生病了,在医官的面前,他们都一模一样。
一会儿,太后娘娘在嬷嬷的搀扶下,进入了珠帘翠幕后,至于卫可期。还坐在原地,少顷,有人将红线轻轻的捆扎好了,对着珠帘翠幕外点点头——“好了,请卫神医诊脉。”
卫可期颔首,沉默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绳索,很快就笑了,“这是……喜脉。”
“卫可期,不得无礼,怎么能胡言乱语呢,太后娘娘一把年纪了,如何是喜脉呢?”旁边的嬷嬷立即呵责起来——“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厉害了,还不快纠正吗。”
“臣下说来是喜脉就一定是喜脉。”卫可期固执己见。
帘子里,微微轻咳一声,只听到太后娘娘那苍老的声音,从帘子里传了出来——“好一个喜脉啊,你可知道,究竟哀家让你给什么东西诊脉呢?”
“我不知。”
“你进来看看吧。”
“哎,卫可期,想不到你也是浪得虚名之人。”嬷嬷惋惜的叹口气,刚刚,其实是为了试探卫可期的医术,他们并没有将红线捆扎在太后娘娘的手腕上,而是将红线捆扎在了一张凳子上。
可怜一张凳子居然让卫可期诊出来喜脉,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卫可期轻声一笑,“恳请娘娘准允在下将这木凳给劈开。”看到卫可期这样要求,太后娘娘虽然不知道究竟卫可期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你就算是劈开,也很难自圆其说的,莫要缘木求鱼了吧。”太后娘娘看向卫可期。
卫可期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于是那样的平静。
“让臣下试一试,一切自见分晓。”
“好吧,哀家准允。”太后娘娘点头,卫可期抱着凳子珠帘里出来,将牧尘放在地面上,旁边的太监把一把刀送了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卫神医,将你的医术如此拙劣,可是要杀头的呢。”
“我的医术拙劣不拙劣,不是你说了算。”卫可期完全不理睬那阴阳怪气的太监,嬷嬷搀扶太后娘娘从翠幕里出来了,只见卫可期站起身来,深吸口气,对准了木凳子手起刀落。
第四百六十五章 杀人如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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