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着妙娘衣衫半解,玉体横陈的在自己面前,两只莹莹似雪的乳儿上全然浅浅红色的指印,纤纤若柳的小腰上也尽是淡淡青青的抓痕,阮玉玄很是有些意犹未尽。
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又拿起一只狼毫笔,再把小瓷瓶里的水倒在了毛笔上,随后他把笔尖落到了妙娘的乳儿上。
他就像在描摹一副画卷一样,先在妙娘的乳尖儿上轻轻一点,狼毫细软的毛便把妙娘的奶尖全都包裹住了,随后他笔锋一转,软中带硬的狼毫扫着了妙娘的乳晕,笔走游龙一般绕着她的乳晕画了一圈又一圈。
“你这小妖精的身子早晚都要被养熟的,不如夫子现在就给你多下点料,等日后到了西商,看你不日日夜夜哭着喊着要夫子肏你……”阮玉玄一边说着,一边笑得温柔,毛笔在妙娘的双乳上细细的涂过之后,又慢慢的向下滑去,一直滑到了妙娘的小腰,最后便是她娇嫩的花户。
当那只狼毫滑过妙娘的阴蒂的时候,妙娘终于是“唔唔……嗯嗯……”的不住呻吟了起来。
她正在一个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梦里,小穴痒得一塌糊涂,就像无数只小蚂蚁在爬一样,真想有人给她好好揉搓一番才行。
“不过这样子……你那伯伯可就更难做了哦……”阮玉玄笑意更深,颇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味道,他给妙娘涂的是一种滋养女子身体的妙物,不仅会令她们的肌肤更加白皙水嫩,同时也会让她们的娇躯愈加敏感多情。
在狼毫的反复勾勒之下,妙娘的小穴开始出水,把正在她花缝上来回撩拨的狼毫打得湿透。
“啧啧……又开始发骚了……”阮玉玄敛起了笑容,把那狼毫往妙娘的肉穴里轻轻一捅,他控制着力道没有捅得太深,就只在她穴口附近反复的抽插。
花穴里传来的快感令妙娘全身颤抖不起,小嘴里溢出的娇媚呻吟也愈来愈大。
突然妙娘的娇声开始高亢了起来,阮玉玄立刻把笔一拔,在妙娘一声如泣如诉的呜咽声里,一大股淫水又喷了出来。
这次可是把阮玉玄的道袍都给淋湿了一大片。
阮玉玄把狼毫笔往地上一丢,一面喘息着,一面捂住自己又高高隆起的肉茎,硬是把这想要把肉棒插到妙娘的穴里的欲念给忍了下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阮玉玄心里默默念着,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低下头吻了吻妙娘的小嘴儿,随后将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好。
妙娘是趴在桌子上醒来的,她用手撑着桌沿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就觉得身上有种说不来的感觉,又酸又累的同时又觉得百废待兴。
她好像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但是一睁开眼睛却又什么都忘记了。
等到意识完全回笼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她居然在夫子的课上睡着了,这下夫子会生气的吧。
她怯怯的看向了夫子,就看到她正执笔在桌上画着什么,见她醒了,也没有多分一丝目光给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日你功课已经做了,我就不罚你了……”。
妙娘立刻冲着软玉玄娇憨一笑,提起裙摆,就蹦蹦跳跳的跑过看阮玉玄画的是什么。
“哦……是山水画啊……夫子画的好棒啊……”妙娘因为自己刚刚的偷懒,所以现在拼命的拍夫子的马屁。
“嗯……我也觉得不错……”阮玉玄倒是一点也不谦虚,他抬手一指妙娘的书桌,“你的功课已经留好了……拿回去自己练习吧……”
妙娘顿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她看着自己桌上那厚厚的宣纸,步履像是有千斤重一样的慢慢的挪到了自己的桌边。
妙娘将那些宣纸抱在怀中,毕恭毕敬的对阮玉玄大大的鞠了一个躬,“夫子再见……”。
然后一转身,就像从鸡笼里面放出去的小鸡仔儿一样冲出了书室。
妙娘一走,阮玉玄就把那副山水画倒转了过来,那画顷刻就变成了一个趴在桌上酣睡的少女的轮廓。
阮玉玄用手抚着那画里少女,嘴角不住的上扬。
19.羽仙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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