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局,孟源不是丢牌了吗?
发梢上的玫瑰香味徐徐袭来,宁清晓的长发从他手腕一点而过,沉淀了暧昧的香味。
岑晔眸色微沉,提醒她:“第三场赌局中,在他弃牌前的第三轮,跟着我押了桌子上的所有筹码。”
“你是故意引他在那一轮投注的?”宁清晓的反射弧终于接上了那么一点。
这会平静下来仔细想想,如果岑晔真要赌完全可以把所有的筹码押在最后一轮,他可以直接玩个最大的,全梭桌子上的筹码再加个人所有不动产、基金、股票和期货,不用有任何顾虑,孟源自然会放弃。
“那为什么非要在第三轮就梭了所有筹码?”宁清晓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小表情写着;你也不是差他那些钱的人
岑晔关了手机:“我跟他玩赌局为的不是他的钱。”
视线无声的又落在被宁清晓放在羽绒服里的手炉上。
但宁清晓还有一点想不通:“既然是为了这个小手炉,那为什么第一局你不押这个筹码,还要赌后面两局?”
赌场上的门道,岑晔虽不深,但重在一个“精”字。
“第一局是试探,第二局是铺垫,真正的赌局,是在第三局,我需要第一局试探后再用第二局的铺垫来引孟源入第三局。”
只玩一场,他的目的显而易见,孟源要么是早早丢牌,要么是为了弥补那份歉意,故意认输赔上手炉。
胜之不武。
岑晔眼眸微眯了下,从她耳后的头发丝里捏出一枚粉色的珍珠耳环。
“是我的。”宁清晓摸了下空荡的耳垂,干脆把另一只耳朵上摇摇欲坠的耳环也给摘了,动作流畅的全塞到他手里,“你继续说,第三局怎么了?”
不算是太磊落的手段,岑晔轻嘲的笑了下,扔了个重磅:“其实三局中,我真正能赢孟源的只有第二局。”
“第二局?”宁清晓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罥烟眉一会蹙起一会又松开,完全混乱了,“你第二局不是输给他了吗?”
她想起那会黎骏要看最后一张底牌时岑晔混牌的动作,越发后怕:“所以你最后要么是赌赢,要么是败了一无所有?”
“我赢了。”岑晔晃了下两枚耳环,从容的解释,“就算败了,也不是一无所有。”
“我下的赌注是个人名下的所有不动产,基金和期货,这里面并不包括我在Volel的个人股份以及所有股票。”
车子已经在红路灯路口,转过这个弯就到了小区,岑晔却还是耐心跟她解释:“Volel是岑家的企业,是我爸和我哥的心血,所以我不能轻易赌。”
相比而言,他个人因为音乐而得到所有收入也足够应对,即便输了他也可以再挣回来。
事实的确如此。
Volel的股份是岑晔从出生时便贴上的标签,每年分红会固定打入他个人账户,再加上他五岁就开始学琴,在别人小学刚毕业时他已经参加了全国的各项钢琴比赛及大型演奏会,年少成名。
光是音乐上的奖金就已经数不胜数。
“岑总,宁小姐,到了。”
滨城的第一场雪似乎来得有些急,雪花翩然落下,满目的银色挂在枝头,大片的白色朦胧了此刻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
门口的保安见车子停在路边不走刚想去催两声,一看车牌号又缩回去了。
岑晔吩咐:“开进去。”
邓尧原本还以为他是要把宁清晓送到门口就回公司,可一看他跟着下了车忙提醒:“岑总,你……”
“先等我一会。”这话不是对着邓尧说的,是跟宁清晓说的。
岑晔又折回到车边,宁清晓看见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知电话那边是什么人,岑晔态度很谦顺,看口型好像是在……认错?
“是我的错。”岑晔压着声音,“我今天临时有点事可能会去的迟一些。”
岑之墨正坐在岑晔的办公室里浏览电脑上的数据,声音严肃:“岑晔,你从来不会找这样的借口。”
“是我的错。”岑晔重复,声音谦逊,“爸,我一会就过去。”
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雪越下越大,漫天卷的从头顶落下,如冰晶白的耀眼,亮的夺目。
宁清晓就站在电梯口的玻璃墙等他,见岑晔看过来她还疑惑的用目光询问“怎么了?”
玻璃上似起了雾,像加了滤镜一般看的不真切却氤氲了她身后的霭霭暖色。岑晔心底刚冒出的那点犹豫彻底消散,朝邓尧丢下一句“二十分钟后来接我”就果断的上了楼。
Show hand里的那些门道被他勾的不上不下,一到家宁清晓就跟着他打听到底:“那你每一局到底怎么回事?”
“你……出老千了?”
岑晔刚到她的衣帽间,正打量着那一排的首饰盒,闻言,回头看她,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没出。”
他不玩这些,也做不来如此不光明磊落的手段。
耳环被细心的又放回了原盒子里,岑晔见她实在好奇,向客厅走去,揣摩着二十分钟也够解释了。
“第二局的牌面我拿到了一对3,孟源说他拿到了第三张3,所以赌我拿不到第四张3,但其实他手上的那只红桃3才是第四张。”
宁清晓:“那你手里……”
“我的底牌是方块3,所以我手上有三张3,也就是□□中的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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