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唤啥,少不了你的。”丁昊先一巴掌把敖日根撵出去,接着又看向秦暮生,“不乐意你就出去。”
“出去就出去,谁乐意谁是孙子。”秦暮生耿着脖子,死倔死倔地出去了。
丁昊和许城对视一眼,眼神都有些尴尬,又一起看向赵文犀。
“那个,真能有用?”丁昊期期艾艾地开口。
“阿廖沙是这么说的,我觉得他应该不会骗我。”赵文犀低着头,也有些臊得慌,“而且,他还说,这件事,你们不能心里抗拒,那没有用处,这么做,本来就是想让我们彼此之间绝对信任,毫无隔阂。”
“都是硬碰硬的交情了,肯定没有隔阂了。”许城挑着眉,故作正经地说。
赵文犀和丁昊都反应了一下,没想到许城说出这么深邃的话来。丁昊指着许城,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咳了一声,用力地秃噜着自己的短发,大手摸着脑袋犯愁:“那啥,这事儿,我们俩商量商量,你先别急。”
他把许城拉到后面屋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十分苦恼地挠着脑袋。
“我说,哨长,咱俩还穿不穿衣服,还是就这么不穿了。”许城不禁提醒他。
“诶呦!”丁昊一捂胯下,才想起自从回来,他们还都没穿衣服呢。
“要是,真那个啥,也就不止看到这么点了,是吧。”许城虚着眼,用谈论天气好坏的闲聊语气说道。
丁昊见他这副样子,不禁气急:“我看出来了,你是一点不闹心啊?”
“闹心啥?”许城淡定地说,“哨长,你就说吧,这事儿你会不会同意。”
丁昊皱着眉,一向豪放生猛的丁哨长,面对这个艰难的抉择,愁得不行:“这事儿,这事儿哪能一起呢,三个人,那咋可能呢,这,这实在太不好了啊,这,这……”
他在那自己给自己掰扯了好几个理由,声音越来越低了。
“还是会同意的,是不是?”许城问他。
丁昊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不就只剩下怎么,搞,的问题了。”许城说道。
“你你你用词注意点,什么搞搞搞的。”丁昊严厉地呵斥他。
许城无奈地翻白眼,语重心长地叫了一声哨长:“哨长,我这已经尽量委婉了,你说你都让人家给办了,还要这脸面干嘛,咱们俩才真叫是大哥别笑话二哥呢。”
“去你的大哥二哥。”丁昊啐他。许城不干了,高声反驳道:“那我做大哥,你做二哥!”
“想得美你!”丁昊挺着脖子,自己心里别扭了一会儿,“大哥,大哥就大哥,老子什么时候都是你们大哥。”
“对,您是这个。”许城贼气人地竖起个大拇指。
“你也别跟我在这闹,俩人,俩人一起,咱们得商量个章程出来!”丁昊严肃地说。
许城蒙了:“章程?什么章程?咋,上炕前还先得报告一下,做个行动计划?”
“那俩人,你,你怎么做总得商量商量吧?”要说丁昊当年,也是村子里的混小子一个,天天偷鸡摸狗的混账事没少干,乱七八糟的,花里胡哨的,也学了不少。奈何入伍太早,在部队里呆久了,就不如秦暮生和许城两个城市兵见过的市面多,尤其是这种事上,丁昊就感觉自己的思路有点捉襟见肘了。
这时候秦暮生从后门贼眉鼠眼地探出头来:“怎么做,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呗。”
丁昊还没听懂,许城就骂道:“滚你大爷的!”
见许城如此恼火,丁昊不禁拉住他悄声问:“什么叫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
许城犹豫了一下,低声给他解释了,丁昊也气得大骂:“操他妈的这个臭小子,满脑子黄色思想。”
“你别气,看他嘴硬,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许城咬着牙暗恨道。
丁昊认同
秦暮生优哉地说:“根儿也长大了。”他停了两秒,憋着笑说道,“要变成大根儿了。”
他们俩回到屋里,先把衣服穿上了。
说完这小子就跑到厨房去了。
令他格外羞愧的是,总是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念头,会忍不住想,两个人,一起,到时候,这样,那样……
地点点头,却又不禁苦恼:“那你说,文犀说的,都得……”
许城脸抽抽着回道:“共勉。”
赵文犀慢慢转身,缓缓抬头,看着敖日根。
丁昊进屋的时候,就见赵文犀捂着鼻子扬起头,指缝里都是血。
正往上提起自己身体的丁昊就那样悬吊在半空,胳膊肌肉如山峦般隆起。许城起到一半,斜斜定在那里,腹肌刀刻一般清晰。
“我的妈啊,你这是咋了。”丁昊扑过去,才看到赵文犀是流鼻血了。他赶紧帮赵文犀打水洗干净,弄个小纸团给他堵住。看赵文犀脸红脖子粗,鼻子上还插了个小纸揪揪的样子,半点没有平时的文静温和,怪好玩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敖日根咽了咽口水,躲躲闪闪地说:“
“别变成傻根就行,不吉利。”许城笑着摇了摇头。
敖日根进到厨房,悄无声息地开始干活。要说哨所几个人里,还真是敖日根打下手的本事最好,削皮干净不浪费,切丝麻利又整齐,比那些顶多算不添乱的强多了。
“根儿,你想说什么?”赵文犀盯着他,问道。
俩人对视一眼,不需多说,都明白这事儿算是定下了,丁昊也明白,他们俩在这商量没什么用,还是得看赵文犀想怎么做。
赵文犀在那坐着,心里百转千回,一会儿觉得这事儿太为难人,一会儿觉得这事儿实在太羞耻,那俩人绝对不会答应,一会儿又觉得是不是阿廖沙骗自己,其实根本没用。
“十八,十九?”赵文犀打量着他。敖日根生了一张娃娃脸,圆头圆脑,圆溜溜的眼睛,天生的笑脸,什么时候都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他老心里觉得敖日根年纪特别小。
等赵文犀做饭的时候,哨所里就流窜着一种诡异的氛围。秦暮生坐在那丝丝哈哈地叫唤着,看自己的绷带。丁昊在单杠上吊着,一个又一个地做着引体向上。许城弄了个垫子,坐在上面,喊道:“根儿,给我压腿。”
这个们字,把赵文犀听呆了,身上一阵一阵的火,从下往上一拱一拱地窜着,呆呆地盯着丁昊。
“不小了,我都二十二了。”敖日根自豪地抬起头,“我,我也是大人了。”
许城一脸不堪想象的痛苦:“别说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敖日根站起来,看了看哨所里各自找事儿的情形,眼珠子一转,虎头虎脑地说:“许班长,你不是不用压也能做吗?我去给副哨长帮忙。”
“咱们根儿可不傻,你看他憨头憨脑的,精着呢。”秦暮生忍不住道出真相,“你们真以为这小子什么也不懂啊,老子带来的毛片他都偷摸看了。”
赵文犀本就羞臊,见丁昊笑话他,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没有地缝,就想扑到床上,把自己埋被子里。丁昊拉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等我们。”
他拿着一个土豆,手起刀落刷刷削着皮,见赵文犀在那洗蘑菇,便闲唠嗑道:“副哨长,你刚才跟哨长他们说的,是真的啊?”
丁昊先受不了他的眼神,连忙跑了出去。
丁昊拍了拍许城的肩膀,想说点什么,憋了半天,瞪着许城,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硬生生憋出来一句:“团结就是力量,我们一起努力。”
俩人一齐盯住了秦暮生。
敖日根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索性放下刀,蹲在地上,蹲在赵文犀旁边,帮赵文犀洗蘑菇:“副哨长,你看我多大啊?”
副哨长,那个,我,我真的是大人了,你也算我一个呗。”
赵文犀又心疼又想笑地摸着敖日根的脑袋:“根儿啊,你还小呢,路还长呢,你以后还会遇上更多更好的人,不着急,听话啊。”
“以后遇上再好的人,也不是你。”敖日根认真地说。
赵文犀心里一突,这话听着好听,怎么也不像敖日根能说的出的话:“你在哪儿学的?”
“秦班长教我的。”敖日根讪讪地笑了,“但我也觉得说得好啊,副哨长,我,我真的喜欢你。”
“你再好好想想,不急在这几天。”赵文犀劝道。
“副哨长,你是不是嫌我笨。”敖日根急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会冰会火会嗦啰会裹’的本事啊。”
赵文犀的笑容凝固了,盯着敖日根:“什么?什么本事?这也是秦暮生教你的?”
敖日根被他一盯,就什么都交代了:“嗯,都是秦班长教我的……”
赵文犀拉起他就要去找秦暮生这个臭流氓,却发现屋里一个人没有,安安静静的。
敖日根支棱起耳朵,悄声说:“副哨长,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他领着赵文犀上了二楼,到了武器室,这里是哨所防卫最严的地方,厚实的防盗门还是电子的,敖日根轻手轻脚地输入密码,用极轻的力道打开了门。
其实他有点多虑了,里面的人正专注着呢,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这对于哨兵来说很少见了,必然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甚至让他们其他感官都懈怠了,才会察觉不出来。
赵文犀和敖日根悄悄走过去,就见丁昊和许城一左一右地包夹着秦暮生,秦暮生的手上拿着个不到巴掌大的屏幕,赫然是一个掌上播放器。
亚国的物质生活这两年刚刚开始富裕起来,各种新鲜的电子设备都从沿海涌入内陆,内地城市还没有全沾上光,更别提这深山老林的苏木台哨所了,所以秦暮生手里这东西,着实是够新奇,赵文犀自己都只见过一次。
更让赵文犀吃惊的是,掌上播放器里,放着的竟然是三个男人,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竟然是毛片!赵文犀伸手就要捂敖日根的眼睛,敖日根自己乖乖捂上了,不过赵文犀一低头,他就把指缝张开了。
丁昊问出了赵文犀心里的问题:“我的个乖乖,毛片我知道,这,这还有男人和男人的片子呢?”
“这是那美那边的片子,没见过吧?”秦暮生得意洋洋地说。
“我就知道东萤那边毛片多,没想到那美联合国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许城也不禁叹服。
秦暮生嘲笑他:“这哪叫叛变啊,你以为都像咱们似的,出门装君子,被窝里当淫虫啊,人家这是正经工作呢。”
“这那美毛子,真壮。”丁昊啧啧感叹。
“你看你看,你们看这段。”秦暮生单手握着屏幕叫唤着,“你们看,这就是3p。”
三十、不教好,不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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