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心念一动,房间里的布景便开始无声地变换,倏地成了以黑红色为基调的样式,一些原本是木质的家具转为泛着冷光的金属,温度更是悄然低了些,森冷的气氛油然而生。
柳鹤现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却也没来由地突然觉出了到空气中骤升的压抑感,他忍不住有点起鸡皮疙瘩,一时也拘谨地不敢说话了。
“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泄露了什么秘密呢,就是要从你嘴里知道这些,才好及时进行针对的补救……”
陆影说着靠近了些,修长的手指摸上柳鹤的脸,声音轻缓,却充满着危险的意味,吓得柳鹤忍不住咬了咬牙,也许是因为忐忑和不安,他柔软的脸颊摸着都染上了凉意。
看柳鹤这般害怕却也完全不敢挣扎躲避自己手的样子,陆影凑近了些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洒在柳鹤的脸颊上,继续开口道:“电击、鞭打、穿刺、拶架……或者是坦白,有那么多选择等你,更喜欢哪个呢?”
柳鹤当然想选坦白,可他甚至都不知道坦白什么,其他的项目一个比一个可怕,简直听得他身体都逐渐微微绷紧,卷成团的尾巴上忍不住炸起了毛。
他像是呆住了,完全不知作何表情,甚至刚才那句话中还有词没听懂,茫然中只能拧着眉头,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拒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颤抖:“都……都不要行不行啊……”
对于这样天真的挣扎发问,陆影的回答只是一声轻笑。
“当然不行哦。”
他的手指顺着柳鹤的脸颊,缓慢而轻地开始往下滑,从脖颈到胸前,指尖撩过的地方总会带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柳鹤觉得痒痒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恐惧,只能眨动眼睛,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
手指划过不自觉缩紧的小腹,往下目标明确地拢起,把那根已经在刚才的生理刺激已经有些勃起了的肉棒握在掌心。
敏感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撸动挤压着,还有指腹在摩擦着龟头处的黏膜,不多时,快感便在这般娴熟的抚慰下越来越强烈,柳鹤下意识地不想呻吟出声,他侧了侧脸,面上带着红晕,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阴茎很快就被刺激到完全硬起来,带着热热的温度,顶住陆影的手心,翕合的马眼处也挂上了一些晶莹的液体。
听着耳边愈发凌乱的呼吸,陆影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一边保持抚慰阴茎的动作,指尖并拢碰在柔软的蛋蛋底部,试探地往上掂了掂,小美人不自然地呻吟了一声,眼睫闪烁地往前方看,目光却没有落点,忍不住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温热的手掌合拢,包住脆弱的囊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似乎是在感觉着它的形状,圆圆的卵丸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皮,带着柔软的弹性,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弄坏。
被手指威胁意味十足地捏着这种地方,柳鹤的表情在不自觉中露出了很明显的惊慌,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紧了,指尖用力地埋进掌心里。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格外清晰的其他感官去接受来自外界的刺激,没多久那温热的手指离开了,又似乎能够感受到它还在附近,
柔软的阴囊突然被再次抓住,这回是从根部往下,像是挤牛奶一样捋着蛋蛋挤了挤,将两颗圆圆的睾丸固定在底部,接着随着一声轻响,柳鹤便感觉根部骤然有了明显的异物感。
“啊……”睾丸处出现了轻微胀痛的沉坠感,柳鹤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慌乱中蹙着眉头下意识往下低头要去看,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现在就是个小瞎子。
在他看不见的腿间,一只奇怪的束缚物被固定在阴囊根部,挤压着柔软的皮肤,让本也不大的蛋蛋更显得浑圆饱满,几乎连原来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完全被固定在底部,整体透着干净的肉色,随着主人不安的挣扎也在颤抖着,看起来就让人十分手痒。
“好奇怪,这是什么啊……”未知的奇怪异物感让柳鹤心中十分不安,他一边小声发问着,一边开始不舒服地
“唔、这到底是什么……”有些痒的凉意的感觉让柳鹤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但是心中突然却也升起了强烈的不祥预感,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这细细的竹条毫无预兆地轻划破空,狠狠地抽在了左边被固定住的蛋蛋上!
难以言喻的尖锐酸痛持续从脆弱的性器传来,甚至愈演愈烈,竹条很快就几乎已经没有全新的地方下落,娇小饱满的蛋蛋上布满了凌乱的伤痕,时不时甚至还会被冲着已经受伤的地方雪上加霜地叠加伤害。
竹条在柳鹤一无所知的黑暗视野中危险地靠近,点在他平坦的的小腹上,像是撩拨又像是挑衅地画了一个图案。
“啊啊啊啊——!”
陆影不答,他将一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淡绿色竹条握在手上,换着角度靠近柳鹤的腿间又移开,饶有趣味地度量着饱满的蛋蛋,表情认真,似乎在思考第一下先抽在左边还是右边。
第二下仿佛是正式开启的信号,细细的竹条开始机械地动作着,以更快的频率,对准那被束缚着挤在底部的睾丸,不断扬起又落下,每一下都狠狠到肉,发出清脆的细响,直刺激得柳鹤惨叫着不断剧烈挣扎,眼前都痛得有些发黑。
“疼……呜呜呜……我坦白什么啊……”柳鹤急得呼吸加速,他哪里有能坦白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折腾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柳鹤布满潮红的脸上滚下泪珠,声音中是浓浓的委屈,简直无语死了。
听到他这样语气愤怒的回答,陆影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嘴角,竟是真的暂时放开了抓着睾丸的手,也没有再继续动被吊在空中痛得直啜泣的小美人。
“啊啊啊!!我…啊啊啊!!不要、嗬啊啊啊!!”柳鹤很快在这教连续的钻心疼痛被虐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双眼无力地翻白了,赤裸的身体不住地发抖,腿根肌肉绷得痉挛着抽动起来,几乎是竹条每一次落下就要嘶声惨叫着,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
“的确,这种地方都被打肿了,真是小可怜,所以现在愿意坦白了吗?”
阴囊根部的束缚限制让睾丸根本没法缩起来或者往别处躲,只能这样被隔一层薄薄的囊皮,一下一下实打实地狠狠抽在睾丸上。
尝试小幅度扭腰挣扎,全然不知接下来自己要面临什么。
陆影挑了挑眉,手指收紧,抓着被打得变形肿胀的睾丸,将它捏得微扁,然而这脆弱的器官刚刚才经过一轮无情的凌虐,不碰都突突地疼的要命,更别说现在被这么雪上加霜地揉捏一下,立刻生生疼的小美人无助地浑身痉挛起来,腿根肌肉绷紧颤抖不止,他的牙齿在闷痛中紧紧咬住,豆大的眼泪直掉,颤声求饶起来:“呃……求求你、啊啊!!别碰了,别、好痛——”
没多久,耳边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原本粉白浑圆的睾丸都已经被抽得泛红肿胀了,足足大了一圈不止,颤颤巍巍地垂在空气中发着抖,再摸上去手感甚至已经有了些变化,成了绵软发热的触感。
陆影置若罔闻,手上握着竹条又是一下狠狠地落到浑圆的右睾丸上!
“呃啊啊啊!!”强烈的灼痛立刻顺着神经直钻大脑,柳鹤的手指猛地收紧握成了拳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颤抖的求饶话语甚至被刺激得破碎,完成了变调的高声尖叫。
柳鹤依旧在难得的短暂平静
酸涩的锐痛带着强烈而持续的余韵,顺着尾椎骨攀遍全身,柳鹤逐渐连张开嘴唇都有些颤抖,眼圈更是直接红了,他那双被强行拉扯着大大张开的腿都难受得绷紧了,低下头又仰起来,连呼吸都艰难地顿了一会儿,才能再次开口哭叫求饶起来:“不要打……这里、痛…啊啊啊啊啊!!”
脆弱的卵丸毫无缓冲地吃下了这记猛击,一瞬间甚至直接打得微微变形,竹条的短暂停留雪白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条状红痕,那细细的竹条面积非常小,这样的设置导致落下时带来的酸痛更加猛烈要命,柳鹤痛得尖叫着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几乎要说不出话,简直让人错觉好像直接被打坏了,小腹一抽一抽地在放射性的疼痛中痉挛起来。
中闷闷地啜泣着,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还没有从可怕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然而才没有多久,他就又突然感觉自己还在发疼的阴囊被往上拨了拨。
这样的固定动作让被腿根肌肉拉扯着分开的肉花完全地暴露出来,即使是现在这样被吊着张开一字马的姿势也不会受到任何阻挡,深粉色的黏膜在不舒服中不住轻缓缩动,却完全合不起来,泛着濡湿的水光。
敏感的阴蒂经过刚才那一连串过分的凌虐已经肿的得像是一颗小果子,肉嘟嘟地凸在小阴唇上方的交汇处,阴蒂根部卡着的银环让它暂时失去了包皮的保护,只能颤巍巍地露着红红的肉头。
下一秒,随着轻微的划破空气声,那细细的竹条竟是就这样对着赤裸的阴核重重地击打了上去,直把那脆弱的小东西打得完全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酸痛从阴蒂上密集神经末梢直钻骨缝,耳边仿佛没来由地听到了放大的轰声,柳鹤崩溃地瞪圆了眼睛,整个身子都痉挛着往上弓起嘴巴颤抖着,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能发出变了调的哀鸣,那神经过于敏感的肉蒂被打得浮起白痕,不住抽动起来,细小的尿道在灼灼的酸痛中也鼓鼓地翕合,几乎要控制不住尿,他的双腿猛地蹬到僵直,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
还没等他从这一会儿要命的折磨中停下眼泪喘息几秒,细细的竹条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在阴蒂上,直抽的嫣红分开的小逼抽搐不止,失禁一般将透明的淫水从窄小的逼口喷溅了出来。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鹤几乎要痛得发疯,他剧烈地蹬着小腿身体往上弹了弹,抖如筛糠,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上翻了,泪水在崩溃的惨叫中“唰”地流了下来。
冰冷的竹条动作不止,在他口齿不清的求饶中飞舞起来,追随着柳鹤颤抖着想要往后躲的下体,将那颗红得发紫的阴蒂反复击打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方方面面几乎是残暴地对这脆弱的小器官施予凌虐。
“不呃——啊啊啊!!咿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小美人逐渐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理智都几乎要被这种极致的剧痛打碎了,身体痉挛着颤抖起来,不顾一切地踢蹬着小腿扑腾着,又哭又叫地眼泪流了一脸,很快就痛得神志不清到连舌尖都探了出来,涎水也开始往外流,整个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表情,脚趾更是张得几乎要抽筋。
陆影仿佛听不到那充斥了室内的惨叫声似的,只是将被强制剥出包皮的阴核不停地换着角度虐待抽打,可怜的小肉块被打得反复变形,高高肿起,甚至偶尔会被黏在竹条上被轻微拉扯,又快速被狠狠地打歪在到一边。
一种阴蒂几乎要被打烂的错觉夹杂着酸麻的痛感汹涌扑来,柳鹤的大脑都逐渐宕机了,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胡言乱语,含糊不清地吐着救命、阴蒂坏了之类的淫言浪语,混沌的思绪中彻底直剩下了令人崩溃的痛,再过一会儿甚至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无力地绷直脚背,小腿肌肉抽搐得几乎要抽筋,双眼翻白地发出崩溃的无意义音节。
这时候,竹条突然悄无声息地拉长了距离,甚至酝酿了一会儿,才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已经颇为受伤的阴蒂上!
,粗暴地撩拨着内里已经到了极限的神经。
也许是这样的刺激已经太难以承受,昏迷中垂着脑袋的人甚至控制不住地整个人痉挛了一下,逼口抽搐着咕叽往外涌出一了大股透明的骚水,掉在地上。
像是玩够了,随着又一下凌厉的破空声,细细的竹条再次落在了肿胀不堪的大阴蒂上,这次竟是浅浅地抽破了些皮,钻心的酸麻痛感生生将柳鹤凌虐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无力地翻着白眼,嘴巴张远了却没有力气发出惨叫,身体痉挛着不停地发抖,表情都痛得完全扭曲了,几乎无法理解自己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酷刑。
“我、呃……”他艰难地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是在已经意识混沌到几近无法思考了,柳鹤潮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和泪水,涎水也打湿了下颌,他无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在鞭挞阴蒂的要命刺激之中酝酿着最后的体力发出了崩溃而奄奄一息的哭喊求饶:“不要打…阴蒂啊啊啊!!要死了…会死啊啊啊!!我说、啊啊啊!!我说啊——!!
陆影似乎是没有听到,手上还不停顿地抽了一下,这一下直打得柳鹤一瞬间被冲上颅顶的酸疼感震得眼前发黑,哆嗦着微微张开嘴,眼看就要再次晕过去。
见状,陆影才停下动作,他仿佛刚刚听到这句话,伸手过去把小美人软绵绵要往旁边歪过去的脑袋捧回来脸颊固定住,悄无声息地放了一些恢复,让柳鹤不能晕过去:“愿意说?那你说来我听听。”
柳鹤的脑子还在混沌中,他的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只能艰难地思考着,好一会儿才哭着含糊不清道:“是我……呜呜呜……是我泄密的……”
“这样不行。”陆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先生,你泄密这是我们已经得知的事实,现在需要的是具体说一下你都泄露了些什么。”
具体内容……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啊,这哪里说得出来啊……
柳鹤欲哭无泪,只能疲惫地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喘息着,简直绝望了。他的下体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布满了淡红色的鞭痕,甚至阴蒂已经充血得有些发紫,平坦的胸口在难耐的疼痛中重重起伏着,雪白的皮肤在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透明。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一阵安静以后,自己上身突然一凉,似乎是原本好好穿着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自己彻底地成了浑身赤裸的样子。
淡粉色的乳头挺立着缀在胸前,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微微晃动,陆影的手拢上两只微微起伏的奶包捏了捏,立刻惹得柳鹤害怕得心里咯噔一下,摇着头啜泣着试图求饶:“不行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已经放过刚才部位了啊,现在没有再打阴蒂了不是吗,还是说,小先生的肉棒也想要被竹条照顾一下?”
不……其实是哪里都不想……
柳鹤又累又难受,闻言一时语塞得不知道说什么,打了个哭嗝后再次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便只能无助地摇头哭泣,晶莹的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不断往下滚落。
bsp; 他的不祥预感完全没有错,因为陆影正表情兴味十足地将竹条头部用手指把它绷紧,压出弯弯的弧度,末梢对准了颤颤巍巍的小乳头。
下一秒,随着陆影突然的松手,蕴含着动力势能的冷硬竹条便划破空气,凌厉地对着脆弱乳头的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疼痛顺着神经直钻颅顶,柳鹤立刻崩溃地扑腾着尖叫起来,左右摇头,腰肢和肉臀不住地扭动挣扎,似乎是想要借助空气中的凉意减轻胸前的灼痛。
“不要打、呀啊啊!!”他疼得脸都皱成一团,圆滚滚的泪珠只往下掉,嘴里崩溃地发出没有什么用处的阻拦,颤抖着不停往下拉扯自己被固定住的手腕,似乎是想要挣脱开来抱住胸前保护自己正在被虐打的奶子,却终究是怎么也做不到。
左乳头吃了这两下毫不留情的重击,立刻连颜色都深了些,快速地肿了一圈,柳鹤痛得呼吸都是乱的,他咬牙吸了一口冷气,手臂肌肉颤抖着绷紧了,脚趾张开又蜷起来。
他无助地啜泣着,雪白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在空中不时扭动挣扎,这导致陆影无法再次重复刚才那样的恶劣行为去对右边的乳头下手,便只能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和观众一起欣赏柳鹤这般像是被打急了的小兽般的可怜反应。
微微隆起的奶包在小美人哭泣的挣扎中地小幅度地摇晃起来,顶端缀着形态有些差别的乳头。
“啊啊啊!不——”那竹条又转换了目标,干脆地落在雪白的乳房上,小美人被刺激得惊叫一声,腿根疼得控制不住绷紧了,运动着脚踝直想要往后躲,火辣辣的灼痛从胸前被鞭挞出来的红痕散开,难受得他眼泪直打滚哀叫不止。
然而无形的束缚实在是太周全,柳鹤除了小幅度的无谓挣扎根本做不了其他任何事,只能哭叫着承受那细而硬的竹条不断落下所带来的灼痛,柔软的乳房皮肤敏感又脆弱,几乎每一抽一下都会在表面留下长而红的印子。
“啊啊啊啊!!好痛、呀啊啊啊!”才没过多久,原本又白又软的两只奶包就在柳鹤愈发尖锐的惨叫中被打花了,上面毫无规律地布满了叠加的条状伤痕,他被吊在空中,疼得后背都刺刺地泛着麻,整个人连哭都显得有些无力,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被打得都花了,可怜的同时又色情得要命。
奶子上的伤痕持续传出火辣辣的灼痛,腿间也因为挣扎而刺激到受伤的阴蒂,虽然四肢因为多少有些倚靠没那么难受,可是柳鹤还是委屈得要命,他什么都看不到,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只能在折磨中低着头默默地掉眼泪,湿漉漉的泪珠滚到线条精致下颌,又顺着脖颈往下,聚在锁骨处的小窝。
但是,他很快就无心难过了,因为有两只夹子被陆影控制着,同时夹在了被蹂躏得大小不一的两只乳头上,那金属夹子夹的很紧,直接把肿胀的蕊珠夹成了变形的样子!
“放开…不要夹、呜啊啊啊——”柳鹤痛得不住哭叫起来,剧烈扑腾着弓腰挺胸,像是想要将那两只让人酸痛不已的夹子甩掉,却终究是怎么也做不到。
乳头在短短的几秒内就愈来愈痛,好像要被夹坏了,柳鹤无力地仰着头,从嘴里出拉长了尾音的哀叫,腿上的肌肉经过太频繁的绷紧痉挛已经都有点要抽筋的不适感,莹润的脚趾紧紧地蜷着,浑身都发起抖来。
依旧保持着刚才下意识惨叫着跟着力量的方向挺胸的动作,整个人都要疼得神志不清了,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浑身发抖,肉棒却在这样刺激下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精液,这种试试让他几乎要在酸痛中羞耻得发疯,不理解自己是怎么回事,脸上的温度简直像是要熟了,只能迷迷糊糊地哆嗦着直掉眼泪。
看着小美人这般狼狈的样子,陆影甚至还恶劣地动手恢复了柳鹤的视线,骤然亮起的视野让柳鹤眼睛都有些痛,他无助地紧紧闭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朦胧的泪眼。
房间里陌生的装饰让他一时呆住了,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被吊在冰冷的刑架上,他还没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就泪眼朦胧地看着陆影摸出了几个摁一摁就闪着紫色电光的道具。
“……!”柳鹤看着这个,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个东西有什么效果,圆圆的眼睛在惊愕越睁越大,他几乎不敢相信,拼命蹬着腿扭腰动起来,可是手腕脚腕都已经被固定住了,根本没法怎么大幅度挣扎。
“不要这个!!求求你、不要——”
陆影才不管他的哀声求饶,只是表情愉悦地往凌乱地布满条状红痕的奶子上贴了两个小东西。
接着,他竟是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圆圆的小东西,要往柳鹤被拉倒头顶上的手里塞:“乖,拿着这个自己摁一下。”
“有电……这个有电的!求求你……不要行不行…会痛死的呜……”柳鹤无力地摇着头拒绝,几乎提不起说话的精力,微弱的声音中满是浓浓的哭腔。
“也可以啊,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们就继续抽阴蒂哦,不过,小先生是不是自己低头看不到?那我描述给你听,你的阴蒂肿得……简直有一个指节那么大了,我猜现在不碰也在一直痛吧,要是回头继续抽它,会不会真的废掉呢?”
“……不要、不…呜呜呜……”柳鹤从刚才听到他开始提到抽阴蒂的时候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了,他崩溃地低着头哭泣,雪白的胸口重重起伏,似乎是在进行格外艰难的抉择。
自己的阴蒂本就格外敏感,柳鹤又想到刚才被打阴蒂的那种不愿回想的可怕酸痛,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无可奈何下只能更偏向于很少体验的电击,他眼睛里满是泪水,脸上露出要哭的表情,终究是咬咬牙,指尖用力摁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手指动作的同时,针刺一般的灼痛感顺着乳腺传遍全身,柳鹤一瞬间仿佛被电到大脑都宕机了,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要忘了怎么呼吸,身体都不受控制,一阵阵地随着电击乳房的频率哆嗦起来,手脚都恍惚地在电流中酥麻了,透明的涎水从颤抖嘴唇流了下来,不时便会条件反射地抽抽手指或是小腿肚痉挛一下。
很快,那摁着开关按钮地手指就在这种持续而可怕的电流击打下开始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就要松开将按钮掉在地上,却又立刻被陆影“帮忙”握住他的手继续。
刑讯篇二丨竹条鞭打yindigao丸,玩虐nai子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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