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铭快被来找他八卦霍逾和景越是不是互殴的人烦死了。
“我听说霍逾差点毁容,你这火气也真够大的,以后我见了房院花肯定绕道走,不然我也要挨揍。”宋锦铭在电话里悻悻地说。
“我是真没忍住。”景越漫不经心地道。
“你是不是受虐狂啊?人家都不稀得理你,上次跟你俩一起吃饭我算是看明白了,房星容就是来克你的。”
“去你妈的。我们现在感情好着呢。对了,你在学校里认识的人多,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一个叫于新力的,新旧的新,力量的力。”
宋锦铭思考了一阵,“这名字有点耳熟,怎么着?又是情敌啊?”
景越那边很含糊地回答,“反正你帮忙问问。”
宋锦铭刚想揶揄两句你怎么跟个斗鸡似的,景越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事儿景越说起来都嫌丢人。他一直觉得查对象手机太没品了,没想到他自己先查了房星容的手机。
从那个噩梦一般的农田回来之后,房星容就温顺了很多。也不能说温顺,她依旧是冷冷的,少言寡语,不过没再和以前一样那么不近人情,至少和她说话,句句能有回应。
贪心不足蛇吞象。人总是容易迷失在欲望之中,景越也不例外。房星容做出了改变,可他却觉得不满足。他们之前谈的那叫恋爱吗,也许程序是和普通恋爱没什么分别,从牵手拥抱再到接吻。可他把房星容拥在怀里,哪怕是唇舌交缠的时候,都感受不到半点她的温情。就好像遥望着天上冰冷的月亮,无论怎么放低姿态恳求祈祷,心都一直被深夜的薄雾所笼罩着。
基于这种强烈的不安和焦躁,景越选择对房星容的手机下手。
她倒是很大方,毫不在意地给景越解了锁。
这一查就查出了问题。
“我了解景越,他这个人就是比较专制和霸道。如果你有困难或者苦衷的话,尽可以来找我。”
如果这不是房星容的手机,景越当场就要摔东西拍桌子了,霍逾这孙子居然在背后说他坏话还撬他墙角,这谁他妈能忍。
房星容的回复是:“谢谢,我自己可以处理。”
他盯着这一行字看了半晌,总感觉房星容这个处理像是说处理垃圾,处理麻烦之类的,心里一阵阵地发紧,胡乱又编辑了一条“景越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特别好!”发了过去,直接把霍逾拉黑了。
房星容的社交圈子干净到有些可怕了,微信的全部好友连五十个都不到,景越把自己的对话框置顶之后退了出来。
他以前在酒局上听过一个哥们儿吐槽过自己老婆是怎么查岗的,连网购记录都要过目。景越颇为心酸地把房星容手机里的app挨个点了一遍,发现她连点正常女孩儿的爱好都没有,不打游戏,不看电视剧,不追小说,浏览器里的浏览记录都是一些英文文献资料。
里面夹着一条突兀的中文,标题是:东顺快递回应行人被快递车碾压身亡事件。
他下意识遮住了手机屏幕,看向对面正安静垂着眼睛学习的房星容,才悄悄点开。
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8月11日上午,一女子乘坐电动车于锦荣商业步行街被小型快递运输货车撞倒碾压,送医急救无效身亡。8月12日,东顺快递表示对此次事件感到十分悲痛和自责,全力协助警察调查此次事件,配合后续相关事宜……”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为什么房星容还在看相关的新闻?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想到房星容有这么多事情瞒着他,景越五脏六腑都烧起来,恨不得直截了当地抓着她问,但最终还是默默地把这条新的浏览记录删掉退出了浏览器。
最后一站是手机后台的回收站。房星容最近删除的就是几张没用的ppt照片,和一条备忘录。
那条备忘录里只有叁个字,是一个人名,于新力。
或许是学校里的某个教授同学,不用太在意……景越茫然地想着。他默念了这个名字几遍,牢牢地记在了心里。随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手机还给了房星容。
上午摸鱼写了点先更吧 晚上还有!
查岗和快递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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