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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好运符的作用很有信心,在沈明富带着兄妹俩回来后,秋苓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全家,于是沈明富立即去借了一头大狼狗回来。
这年头人都吃不饱,养狗的人也少了,这狗是村中唯一的一头,那户人家几天就要吵一回,年轻人嫌狗吃得多,要杀狗,老人说什么都不愿意。
沈明富说要把狗借几天,那家人赶紧同意了,欢欢喜喜借了狗,能省下几天的狗饭,多好的事啊!
这条大狼狗背上是黑毛,四条腿和腹部是棕色的,两只耳朵高高竖起,是一只骨架很正的大狗。
不过这大狗现在瘦得皮包骨头,眼神中有些畏缩,还有些怕人,显然是在家里过得不太好,常常被打被踹,屁股上还被火烫秃了一片。
沈家人初见这狗,对它的体型有些怕,但很快就对它只剩同情和怜惜了。
秋苓从商城里买了两条大骨头,熬成汤,给这狗泡了一碗骨头汤泡饼。
饼子是由粗面做的,人吃着噎嗓子,但狗完全不嫌弃,呼噜呼噜吃得可欢快了,尾巴直摇,吃完一顿饭,这狗就和沈家人亲近了起来。
沈家人也各自端着碗,喝着骨头汤吃着饼,全当夜宵了,只是他们吃的这饼子,是比较细的面粉做的,比狗饭还是要高级一个层次的。
“徐校长起先还不肯收鸡蛋,劝了又劝才收下,让我和卫东每天晚上去上课。他还说我俩字写得不好看,说字如其人,编辑看到稿子字写得不好,第一印象就差了,要指点我们写字,还要我们每天练一个小时的字。”
春兰边吃边和妹妹们分享在徐家的事,双颊泛红,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秋苓很为她感到高兴。
夏芳说:“那你以后活少干点,专心练字去。”
春兰道:“活还是要干的,哪能都丢给你们。”
“现在爸不让我下地,家里这点活,我一个人随便两下就干完了。”夏芳说。
“那还要做衣服、做鞋子、做被子呢。”
夏芳这下不说话了,她针线功夫确实不怎么样,也就能做几个鞋面,缝几个裤脚,秋苓则比她还差。
“再说了,你们也两个也要跟着练字,把字练好看了,总是没错的。”春兰又说。
秋苓笑眯眯地说:“那我再买点纸笔,大家都练上。我还打算买点种子,我们家院子里地方不小啊,可以种点菜吃。”
夏芳眼睛一亮:“最好养上几只鸡,咱们分出来了,这一家养三只鸡的指标,咱家也能有了吧?”又摸摸大狗的头:“咱家住得偏,要防着人,还要防山上的野物,黑子能一直留在咱家就好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吃得肚子饱饱身上暖洋洋的,各自回房休息。
睡到半夜,大狗黑子突然吠了起来,心里一直惦记着没敢睡死的沈明富沈卫东立即跳了起来,抄起家伙就冲了出去,只见夜色中几个身影哎呦哎呦叫唤着跑远了。
黑子在追与不追之间犹豫,沈明富让它回来,它就叼起地上一个东西,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沈明富一看,这是一块碎皮,还沾着血,应该是从人屁股上咬下来的。
难怪那几个鳖孙叫得杀猪一样。
沈卫东欣慰地揉了揉黑子的大脑袋:“做得好!”
秋苓他们也披着衣服起来,看了看院中情形。
“那些人还真来了啊,他们要干啥?”
沈明富出去转了一圈,脸色难看地回来:“小瘪三在外头堆了一些柴草,都已经点起火苗子了,这是要烧死咱们啊?!”
众人一惊,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狠,一上来就要人命!
“沈建国这个小畜生!”沈明富骂道。
秋苓也去看了看那些柴草,起火的地方已经被沈明富踩灭了,她中肯地说:“柴草量不大,也没有浇油,应该不是想烧死咱们,而是想把院子房子给烧掉。我们搬出来第二天,房子就被烧了,我这灾星的帽子恐怕又得戴回来。而且有我们这事顶着,人们的注意力都往这边来了,老宅那边也能缓口气。”
但即便如此,这心思还是太恶毒了。
沈明富就要去找沈建国要个说法,秋苓拦住了:“爸,他不会承认的,而且能要个啥说法,就算他认错、低头、道歉,咱们这口气就能咽下去吗?”
大家一阵沉默,寒凉的夜色中,脸色比夜色还冷。
光道歉怎么能让他们解气。
秋苓凉凉说:“对于老宅那边,必须让他们自食恶果才行。”
第二天一早,惦记了一晚上,整个晚上没怎么睡的沈建国终于按捺不住,自己跑去一看,山上那沈家的院子好好的呢,啥事没有,完全没有烧过的痕迹。
他心里就沉了沉,竟然没成!
他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不过他也不可能主动去联系那几个赌徒,只能黑着脸回去。
妈的!拿了他的钱却不办事,一群瘪三!
然而到了下午,却有两个公安进了村。
社员们看到那一身公安制服,就大气不敢出了,这是发生啥事了,他们队上也有人犯事了?
他们第一个想的就是沈家,沈明德更是脸色惨白,以为自己是被宋有志连累了。
他慌慌张张跑回家,狠狠甩了宋桂兰一个巴掌:“让你离婚你不离,你要把老子给拖死才甘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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