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菲子叫她过来的,个高又漂亮的姑娘,读大一,原来在英国留学,但现在去不了了,只能在家上网课,她一头很长的波浪卷发,穿着吊带背心和热裤。
和以前见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没猜错,菲子和初恋复合了,俩人站在一起一般高,都青春都漂亮,都自信又可爱,我第一次感觉到女生和女生能这么有情侣的感觉。
菲子给她伴奏,她还站上台唱了一首XJapan的歌。
我们都在下面给她鼓掌,饭都顾不上吃了,夸她行家。
即便初恋已经从不修边幅的少女变成现在的辣妹,菲子仍旧维持她自己的学生样子,黑色马尾,白T恤黑短裤,不化妆。
大概是这首《Tears》太肆意、太广阔,我看着站在音乐里的两个女孩子,居然有些想哭了。
晚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态度很差,说是岑玲仪的表哥。
他跋扈,我也不好惹,只是这时候的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没时间去纠结无关紧要的事情,也不想卷入碰撞和矛盾。
他质问我,无非是我的感情经历、我的现任、我和岑玲仪的过去。
然后,这个男人就强硬地表示要见我。
“我没空。”
挂了电话,心里还是有着隐约的担忧,我第二天开车去声乐老师家上课,结果,车刚刚驶出小区,就被别住了。
岑玲仪的表哥过来敲我的玻璃,我通过窄小的缝隙告诉他:“疫情期间,戴口罩。”
虽然不了解这个看起来阴沉沉的男的,但我知道他,是袁继德的长孙,在澳洲生活过几年,现在开着几家酒吧。
“袁宇哲,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我刻意平静、冷淡、缓慢。
“骗婚骗到我妹头上来了,现在不光是我知道你,我全家都知道你,还有香港那边,岑家也都知道了,姓左的,你觉得你很牛吗?还是左治颖很牛,或者是左老爷子很牛。”
他的蛮狠嚣张,让我有些恶心,我不是经不起挑衅的人,但现在这种情况,已经算是被欺负了。
我还是坐在车里,这次,把车窗完全放下来,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想让你死,能吗?”
他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灰色,眼睛里也是,盯得我毛骨悚然,他说:“我妹现在学都上不了了,得心理疾病了,谁知道你有没有HIV,有没有脏病。”
烈日当头,袁宇哲的脸成了一个扭曲的形状,我向后倒车,准备拐个弯离开,可在下一瞬间,怒火极力地促使着我,我的车,猛地朝他的车撞去。
做了一个新封面~
第23章
(FR. Hilde·Frank)
在我离开上海的一个星期里,Ethan出了事。一开始,他的电话总是关机,我联系菲子文铎他们,但电话全部被拒接,最终联系了左女士,是伍先生接的电话,他声音很低地说:“喂,您好。”
“您好,我是Frank,我找左女士。”
“抱歉,Frank,她不在。”
“手机也没带吗?”
“带了另一部手机,您记一下号码。”
他的语言恭敬,但语气十分冷淡,我记下了他说的手机号码,跟他道谢,挂电话之后立即打给左女士。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左女士的电话也关机。
问题似乎有些严重,我不相信这些人都联系不上只是巧合,再次给乐队的人打电话,还是没有结果,我立刻打电话给我的助理,让他订提前返回的机票。
最后两天的活动是自愿参加,我本来很想去的,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前面的会议均不能推辞,因此,我只能一边工作,一边等回音。
我甚至尝试着请示上级,让他们派人来接替我的工作,但没有得到理想的回复,
两天,过得比两个月还漫长,我后来又联系了伍先生,希望他及时告诉我左女士的情况,但后来,他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离开上海时是个傍晚,没想到,廖怡然主动联系我了。
她说:“抱歉,最近都没接你的电话,渤遥他出了点事,现在已经解决了,你也别着急,他应该很快会联系你。”
“什么事?”
“你别着急,现在已经解决了,他可能需要休息一下,等他联系你,亲自跟你说吧。”
我坐在候机室的桌前,把电脑合上,助理端来了两杯咖啡和一盘饼干,坐在对面继续他的工作,吃东西。
我说:“先告诉我是什么事可以吗?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岑玲仪的表哥袁宇哲缠着他,说他骗婚,当然,这根本是瞎说,渤遥脾气不好你也知道,就把袁宇哲的车撞了,后来,我们知道的时候,左总被袁家叫过去,让给袁宇哲和岑玲仪道歉,左总很生气,但渤遥坚持不道歉,”廖怡然说得很慢,很清楚,“你说可不可笑,这岑大小姐。”
“那道歉了吗?”
“没有啊,袁江给左总难堪,左总给她赔礼了。左总也不那么相信渤遥,毕竟,你和他很早就认识了。”
廖怡然还说:“左总从来不觉得渤遥是好孩子,所以不相信他。”
我连夜回去,但直到下了飞机,Ethan也没主动联系我。
我成了风暴的中心,也不敢再主动联系左女士了。
Ethan不在我家,去十五楼敲门,也没人开,问了他的朋友们,也不知道他具体回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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