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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nai) 《荒岛逃杀1》被丢入荒岛参加比赛 rōurō

《荒岛逃杀1》被丢入荒岛参加比赛 rōurō

    沈嘉玉走出游戏仓,将身体清洁了一遍,又重新坐回了卧室。
    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确认没有因为沉浸在虚拟之中而耽误什么重要的事情,并选择性地回复了一些询问之后,看到了被置于信箱角落中的一条消息。?
    消息来自于他曾经的一名同学,只不过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系过了。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足以让沈嘉玉特意去定时联络,不过对方显然还没有忘记他。
    对方很热情地邀请了沈嘉玉,让他去参加一场阔别多年的同学聚会。并表示出了极大的诚意,话里话外都是如果沈嘉玉不去,他这个聚会组织者便要以死谢罪了云云,说得让沈嘉玉不由犹疑了起来。
    上一次聚会的结果是什么,沈嘉玉还记得清清楚楚。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的人活生生出现在他的面前,还强拖着他到厕所里做了一次。这回再来个聚会,主办人又是个跟程谦有点关系的,实在是让他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沈嘉玉握着手机思考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给对方发了个回复,说自己会去,不过最近比较忙,可能坐不了多久就得离开了。
    发完了,他又很快后悔了。
    只是对方很快就回复了他:没关系!只要你来了,我就有救了!谢谢捧场!
    此时反悔显然已经晚了。沈嘉玉摇了摇头,只能将种种忧虑压回心底,拧着眉去准备聚会要穿的衣服和一些其他东西。
    聚会的时间定的很急,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是个周末。沈嘉玉走到对方发来地址中的那个酒吧,进了据说约了很久才约到的包厢,里面果然已经挤满了人。他跟大多数同学关系不算太好,不过其他人看起来对他的印象都还挺深。看到他进来了,都立刻跑来招呼,还有人吹了个口哨,像是在围观珍惜动物似的,把他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让沈嘉玉有点尴尬。他只能不自然地冲所有人扯了扯嘴唇,然后说:“好久不见。”
    “真的好久不见了!”有个女同学兴冲冲地说,“哎,我们的大班草可真是难叫。这都几年了,也不冒泡也不水群,整天就知道在群里潜水,弄得好像空气人似的。邀约也是最后一个定下来的,我们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抱歉。”沈嘉玉只能给她赔不是,“前阵子没办法看手机,我也是才收到消息。”
    其余的人听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笑嘻嘻地散了。沈嘉玉与其他来打招呼的同学都问候了一遍,也无意去与其他人搭话闲聊,便坐在角落里独自闷着。有人端了一杯酒走过来,坐在他旁边,推到他面前。沈嘉玉看了对方一眼,垂下来眼睛,过了一阵子,将杯子拿起来,一口气吞进了喉咙里。
    他对对方还有点印象,似乎是很久以前对他表示过好感的人。不过沈嘉玉对他没有多少感觉,所以毕业之后就没有再来往过。
    烈酒过胃,一瞬间,沈嘉玉有种浑身的毛孔都燃烧了起来的错觉。他皱着眉头,捂着额,垂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杯子放回桌面上,哑着嗓子和对方说:“谢谢。”
    对方顿时畅快地笑出了声:“怎么这么几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口酒都喝不来啊。该说是羡慕你呢,还是说你被人保护的真好?”
    “我喝不太了这个东西。”沈嘉玉说,“在学校里也不需要太碰它。”
    “喝不了嘛,就多喝几杯。”对方笑眯眯地道,“困难总是克服过去的,等你习惯了这个,就不会觉得喝它是一种折磨了。”
    沈嘉玉没有说话。
    他等了一会儿,等到胃部的烧灼感渐渐褪去,化成令人头昏脑涨的热度,渐渐蔓延全身。沈嘉玉扶着开始有些昏沉的脑子,坐在角落里,听着旁边人絮絮叨叨说出来的话,像是隔了一层厚重的水膜。面前不知何时又被人摆上了一整杯的酒,他用已经开始有些迟钝的脑子思考了片刻,接着拿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
    “好!”
    欢呼声在周围响起,有人勾肩搭背地缠过来,在沈嘉玉耳边咕咕哝哝地说了些什么。没过多久,就有人又拿了一整杯的酒,硬塞在他的手里。沈嘉玉望着那杯飘着冰块的酒杯,心里浮着一股压抑不去的气,像是蛇似的盘在他的心头。索性又接下了杯子,仰头吞入腹中。
    一杯、两杯……
    这场聚会进行到最后,沈嘉玉几乎已经开始分辨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大量的酒精烧的胃部隐隐作痛,涌上一股股的呕吐感。他被人扶着往外走去,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直到一捧凉水泼在脸上,那种让他头疼欲裂的灼烧感才褪去了稍许。
    沈嘉玉低着头伏在水池边,缓慢地喘着气。他听到旁边的人絮絮地说着些关于他的话,分不清是抱怨还是告白,说了很久,最后汇成一句:“我想明白了,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你。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吧,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沈嘉玉出神了很久,才想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他又思考了一阵儿,最后慢吞吞地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抬起眼睛,盯着对方瞧了一会儿,冲人勾了勾唇,道:“好啊。”
    那个人好像很意外,确认似的又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好啊。”沈嘉玉蹭掉唇边的水渍,缓缓直起身来,“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刚好我也是一个人,那就在一起吧。”
    对方听了他的回答,又像是惊喜,又像是疑问似的凑了过来。他上上下下地将沈嘉玉打量了一遍,过来许久,才盯着他微微泛红的脸说:“你喝醉了以后,可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你了。”
    沈嘉玉将手上的水甩掉,说:“你不喜欢了?”
    “不,”对方将他圈在房间的一角,捧了他的脸,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么放得开的样子。”
    沈嘉玉闭上了眼睛,双手搭上对方的肩膀,任由对方用舌推开他的唇瓣,勾缠着在口腔内四处游走。他微微喘了口气,身体踉跄着被推搡进了隔间,抵在门板上从脸颊一路亲到脖颈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对方滚烫的手掌勾起他上衣的衣角,慢慢滑向后腰。沈嘉玉呻吟了一声,抓住对方的手,低声说:“……别在这里。”
    “你想去哪里?”对方问他,“我家?还是酒店?还是说……”
    “……哪里都行,不要在外面。”沈嘉玉低喘了一下,随后又说,“开个房吧。”
    “成。”
    对方没有拒绝这个提议,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下来。沈嘉玉揉了揉昏涨的额头,被对方扶着走出了洗手间。他折腾了这一回,来聚会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的散了。为数不多剩下的人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走回来,也露出了明悟的表情。
    对方没用多少时间就和其余人打完了招呼,将沈嘉玉带了出去,将他放在了自己车的后座上,帮他扣好了安全带。沈嘉玉隐隐约约看到了辆熟悉的车的轮廓,心底猛地一坠,冷着脸扯了面前人的领带,凑到他耳旁,在后颈处轻轻吐了口气。
    “进来。”他小声和男人说。
    “你确定?”对方笑了一声,“虽然我倒是不介意。”
    “随便你。”沈嘉玉长出了一口气,“刚刚我可能介意,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
    男人应了一声,半个身子挤进来,随手关上了车门。他将沈嘉玉压在车门的一角,掐着沈嘉玉的下巴,迫使沈嘉玉乖乖地张开嘴,任由他舔弄湿烫柔软的口腔。沈嘉玉低低闷哼了一声,顺从地将双腿打开,让对方挺身贴紧了自己,悉悉索索地解他下身裤子上的纽扣。
    男人的动作不算熟练,弄了好几次,才将沈嘉玉的裤子褪下来些许。他的手指摸进沈嘉玉的衣物,从滑腻的小腹上慢慢下滑,渐渐探进腿间。沈嘉玉喘了一下,将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稍许,抿着唇任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浅浅地滑动,小幅度地调节自己的呼吸。
    滚烫的指腹在沈嘉玉腿间的嫩肉上重重碾了几回,将沈嘉玉弄得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才勉强压下快要飘出来的喘息。微弱的情欲将他本就混沌着的脑子搅得几乎变成一滩浆糊,只有些许还残存着的理智让他勉强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让他压抑着自己,不会做出过于放荡的举动。
    男人用手指在他体内简单地抽送了几下,很快被分泌出来的腻滑湿液沾了一手,意味不明地笑了出来。沈嘉玉将视线偏开,闭上了眼睛,等着男人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把肉棒送进他的体内。忽然这时,车窗外响起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沉稳而有力。
    压在沈嘉玉身上的男人“啧”地抱怨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将手从他的腿间抽出来。沈嘉玉蹙着眉头,心里隐约已经有了关于来者身份的预感。他无动于衷地将半边身子支起来,疲惫地靠在座椅的靠垫上,微微抬了抬眼睫,示意男人不用理会外面的人。
    男人露出几分犹疑的表情,姑且暂时听从了沈嘉玉的话。只是很快,那咚咚咚的敲门声再度响了起来,并且比上一次更加用力。男人很快便败给了充满了耐心的来人,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沈嘉玉,推门走了出去。
    沈嘉玉掩着眼睛,谈话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朦朦胧胧的,持续了很一段时间。大约是男人也认出来了来人究竟是谁,便从一开始的怒火冲天,顿时变成了唯唯诺诺的附和。过了一阵子,被男人关上的车门被另一个人拉开,那个人弯下腰,探进来半边身子,冷着嗓子对坐在车里的沈嘉玉说:“出来,跟我回去。”
    果然是程谦。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看着程谦的脸无端地产生了一种想笑的冲动来。不过他也确实笑了出来,大约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才让他得以能够如此地放任自己。他先是盯着程谦,捂着嘴笑了一会儿,笑完过后,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沉默了片刻,垂着眼睛说:“滚,我不用你管。”
    “出来。”显然,这一次程谦是真的动了怒。他不容置疑地沉下了声音,对沈嘉玉又重复了一遍,“你不要逼我。”
    令人尴尬的安静蔓延开来。沈嘉玉一言不发地坐着,连半分也不肯动作。又过了一阵儿,约莫是程谦的耐心终于忍到了极限,他寒着脸进了车厢,将沈嘉玉的衣服几下整理好,把他硬扯着拉了出来。沈嘉玉无力抗衡程谦的动作,踉跄着被他带出了男人的车,强拉着向路边停着的另一辆车走了过去。
    强烈的不适感忽然从胃部涌了上来。沈嘉玉掰开程谦的手,白着脸几步走到马路旁的垃圾桶前。他弯下腰,浓重的呕吐感从喉咙清晰地传来。他捂住嘴,勉强自己忍耐了一会儿,却止不住那股涌向喉头的东西。他抬起头,发现程谦正表情恐怖地冷冷盯着他。
    “你今晚上喝了多少。”他问沈嘉玉道。
    “跟你有关系吗,”沈嘉玉冲着他朦朦胧胧地笑,“……程学长?”
    他话说到一半,忽地止不住地开始干呕起来。他低头看了看掌心沾到的污渍,却看到了一滩像是血似的东西。于是他在昏昏沉沉中勉强理解了一丝程谦此时的想法,随即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沈嘉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闻到了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
    他抬了抬眼睛,果然在床边的一角看到了正在一滴滴下坠着的输液瓶。程谦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表情冷淡地望着他。见他醒过来了,动了动嘴唇,过了许久,才说道:“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吗?”
    不知怎的,沈嘉玉突然想起了当年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曾经有很多人告诉过他关于程谦的一些事情。比如当贯来笑脸迎人的学生会主席一旦冷下了脸,就代表他面前的人即将要倒大霉了。如果能逃得远一点,那一定要扭头就跑,避免自己会被殃及池鱼。
    见沈嘉玉没有回话,程谦便自己帮他补上了回答:“喝到胃出血进医院……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已经忘记了吗?”他顿了一顿,“如果你厌恶我,我会自觉消失,以后绝不再出现在你的眼前。我的唯一要求只是你不要糟蹋自己,但是你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他说完这些,望着毫无反应的沈嘉玉的侧脸微微叹了口气。程谦自椅子上站起来,发出了一声颇为刺耳的噪音,缓步走到了沈嘉玉的身边。他伸出手来,在沈嘉玉的额头上试了一下,又摸了摸他的脸,垂着眼睛问道:“……现在,还喜欢我吗?”
    沈嘉玉偏开了脸。
    “……我知道了。”程谦收回了手,帮他掖了掖被角,“你休息吧,我走了。”
    沈嘉玉没有理会他,只是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他听到程谦将弄乱的椅子轻轻地归位,然后拧开门走了出去,不知道是去寻找谁交代了之后的事情。
    他的脑子还昏沉着,很快就在一片令人难熬的死寂中陷入了长久的停滞。困倦渐渐袭来,沈嘉玉没有抵抗,只任由睡意席卷了身体,拖着他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他不知道这场觉自己睡了多久。
    沈嘉玉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换了一个躺着的地方。但这一次他不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而是蜷缩在绒毯上,被关在房间的一角。锁在他手腕上的银链细长却牢固,稳稳地拴在禁锢着他的笼子的边缘。他稍微动了动胳膊,那条链子便哗啦啦地响了起来,一瞬间,沈嘉玉竟然有种分不清眼前究竟是现实还是游戏的荒谬感。
    就算是在《直面本真》这个游戏里,他也没有被人当成宠物似的关进狗笼里,被人用一条链子锁住了自由。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沈嘉玉听到有人朝他所在的这间屋子走了过来。对方停在门口,缓缓地将房门推开,露出一张沈嘉玉再熟悉不过的脸。他离着沈嘉玉大约五六步的距离,远远地看着,淡色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我帮你办了暂时性的休学手续。”程谦云淡风轻地对沈嘉玉说,“最近你先在我这里呆着,好好想。什么时候想通想明白了,再说别的事情。至于程昱那边,他也不会再来骚扰你,你会有一个安静的休息期,方便你好好整理思绪。”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或许你会恨我,”程谦没什么感情地说,“但这也是为了你好。”
    “……放我出去。”
    “如果我放你出去,你会听我的话吗?”程谦淡淡道,“有些事情,你跟我心里都明白,就没有必要再特意说出来了。”
    沈嘉玉死死咬住了唇。
    程谦叹了口气。他半蹲下来,将视线与沈嘉玉保持平视:“这个东西……是为了我,也是是为了你。我不能确定,如果再这么下去,我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但要只是这么放你任性下去,总会有让我后悔的时候。”
    “……出国,”沈嘉玉抬头看着他,“你后悔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程谦陷入了一时的沉默。他垂着眼睛看着望向自己的沈嘉玉,过了许久,才对他说:“也许吧。”
    又过了一阵儿,程谦接着说:“你既然看到了属于以前的我的那些东西,大概也明白我本来应该是怎么样的一种人。也许你一开始喜欢的……只是我身上披着的这层表象而已。可既然你喜欢,那我就会把它一直像模像样地披在身上。明白吗?”
    “我不想毁了你。”他说,“但我快控制不住了。”
    “……你想怎么毁了我?”
    “你不会想知道的。”程谦轻轻地牵起了他的手,将一支针剂推进了他的血管,“睡个好觉吧,晚安。”
    沈嘉玉看着程谦把针管中的药剂全部注射进他的身体,难以抗拒的疲惫感渐渐涌上,将他整个人完全淹没,直至拖进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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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沈嘉玉意识到自己如今身在何处时,他已经再一次地踏入了《直面本真》中的世界,被迫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而这回故事的内容与他以往尝试过的那些都不大相同,主题定在了一个尚未被人工开发过的荒岛上,而他则需要扮演前来参加这场求生大赛中的其中一员。
    在这个故事中,沈嘉玉的身份是一名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长相美丽被人选中,作为参赛选手被投进了比赛中,以供统治着这片国家的有钱人们取乐。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比赛中尽可能地展现出自己的价值,以获得出资人们的青睐,来保证自己能够在比赛中取得优胜。而不是被其他参赛的人百般玩弄,沦为一只灌满精液的便器,遗弃在这座荒岛上供人泄欲取乐。
    为了增强比赛的可观看性,负责组织大赛的人将参加比赛的选手们分为了A组与B组两种类型。其中A组大都是些身高体壮的正常男人,他们经过了层层选拔,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参加了这场荒岛求生的大赛。而B组的选手则寥寥无几,基本都是长相漂亮的双性人,纯粹是为了增加趣味而被投入进比赛的。他们大都十分柔弱,但是因为出色的外观和令人充满遐思的淫欲躯体而鹤立鸡群。在一场充满了野蛮与本性的角逐之中,将这样的几颗能够引起波澜的石子投入其中,无疑能够大幅度地增加比赛的乐趣,让人观看起来时也倍觉期待。
    当每名选手在被确定了参赛的资格之后,都会经过一段短暂的人体改造。其中A组选手的性器上将被置入可以用以标记B组选手的控制器,而B组的选手则会在宫口处加上会被标记控制的金属环。在选手们进行性交时,B组的选手一旦被A组选手突破位于宫口内侧的金属环,就会开始一场长达数十分钟的标记性爱。如果在过程中被A组的选手用控制器标记了金属环,该选手就会变成对方的标记者,被控制沦为一个完全的附属品。直到下一个抢走标记的人出现之前,标记了他的A组选手都可以肆意享受他的身体,并享用一切该选手拥有的物资。
    可以说,B组选手的存在,就是为了给A组们的选手在厮杀的过程中增加些许的调剂,用于给他们泄欲之用。而为了让观看比赛的观众们获得更多的乐趣,B组的选手们则需要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贞操,不让自己沦为被A组选手们肆意淫用的精壶,以夺得观众的喜爱。
    至于在荒岛上赖以生存的物资,则是每人都拥有初始携带的固定份量,仅够短短的几日之需。之后若是想要获得更多物资,便要抢夺挤占他人的生存空间。而唯一能够不靠冲突便能获取全新资源的办法,就是靠取得观众们喜爱而投放的空投包裹。但这样的包裹,自比赛设立之处就只有B组的选手能够享有。
    因此,如果想要成为比赛的优胜者,就需要尽可能地去标记B组的选手,占有他们的资源。但沦为便器的选手会遭到观众们的抛弃,而只有最擅长保护自己的B组选手才会更受观众们的欢迎,从而拥有更多的物资。
    沈嘉玉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场比赛。
    飞机的发动机在机舱的外侧轰隆隆的响,他一个人坐在机舱的角落里,冷眼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场闹剧。
    用作比赛场地的荒岛面积十分之大,参赛选手也达到了恐怖的足足一百人。考虑到众多的人数在同一时间集中投放将会带来的影响,他们被分到了数架飞机上,带到了不同的地点准备空投下机。正常情况下,每一架用来空投的飞机上都会分配一名B组的选手以供其他人争抢。但沈嘉玉所在的这架飞机却比较奇怪,竟然破天荒地分配了两名B组选手过来,实在是令人惊讶。
    之所以会这么说,还要从大赛的游戏规则谈起。
    为了让比赛更具趣味,虽然B组的选手大都一眼就能被人认出,但举办方还是给他们做了一定程度的隐藏,让他们与A组选手别无二致。每一名参赛的A组选手并不能一眼就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否属于哪个阵营,只能尽可能地厮杀掠夺资源来取得胜利。因此尽管飞机上为他们配备了用来享乐的B组选手,在正式开始比赛之前,他们很难辨别出同处一室的人的身份。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同,一名B组选手在登机之初就被发现了身份,并被几个胆大包天的A组选手集体享用了。
    尽管双性人一直都是淫荡的代名词,但前来参加比赛的却全部都是还未被人开苞过的处子。这名不幸泄露了身份的B组选手显然也一样,还没有被陌生人的生殖器进入过他的身体。因此当他被几名A组选手包围起来,野蛮地撕掉了举办方为他提供的遮挡服后,露出来的花唇又嫩又白,十分柔软。连微微张开的唇穴也是嫣红色的,沾着一层湿漉漉的透明黏液,正在缓缓地朝外部吐汁。
    显然,他刚刚被看好他的金主垂怜过一番,用手指好好地玩弄过了他的女阴和肠穴。但由于参赛选手必须是处子之身的铁则,他的金主不得以放弃了侵犯他的念头。只留下了一个被玩得红艳艳的、蜜桃似的肿胀阴部,还有有些合不拢口的抽搐屁洞。
    那几名A组的成员十分兴奋。他们最初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欺辱眼前这个长得有些羸弱的年轻人,没想到却一试一个准,竟然当场就抓到了被分配到他们飞机上的B组选手。要知道双性人在如今的世界可以算得上是有钱人们才拥有的玩物,家境一般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碰到他们。如今一个鲜嫩漂亮的双性却赤裸裸地站在他们的眼前,柔弱无力,还被投放人贴上了泄欲用的标签,怎么能让人不兴奋,不喜悦?
    而被发现了身份的B组选手则十分惊恐。他恐惧地挣扎了几下,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在空气中胡乱地晃悠了几下,嫩红的奶头荡开了一个柔软的圈。他努力想要将双腿合拢起来,逃过刚开赛就被人享用的命运。但很快,他的努力就宣告失败了。
    被他的动作激得情欲勃发的选手很快脱下了穿好的裤子,露出了形状狰狞的硕大肉茎。龟头仿佛有鸽卵似的那么大,整只茎身又粗又壮,活似一根烧红了的铁棍。被发现了真身的B组选手又哭又叫,哀哀地求对方不要侵犯自己。但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只让其余两人掰开了他的双腿,死死地压在地上。
    他丰满圆润的屁股被男人们狠狠挤在机舱的地板上,微微的有些变形。暴露在空气中的肥美花户被几根手指用力扯动着拉开,张开嫣红娇嫩的阴穴。一张薄薄的透明嫩膜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在众人的注视下娇弱地翕动着。粉红色的透明嫩肉微微地抽动,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龟头顶住。随后男人将屁股狠狠一送,腰身前倾,怒喝出声。接着那两片嘬着男人龟头的肥唇便被大力冲压得几乎变形,被迫完全张开着贴到腿根,扩出一只四指粗细的洞,艰难地咬着犯人的阴茎,被插得唧唧作响。
    被侵犯了的B组选手浑身颤抖着,脸上出现了表情缺失的短暂空白。他的两条大腿被狠狠掰开,露出嫩白肥肿的阴户,绽开花瓣似的肉缝,被粗长的肉茎进进出出。破苞的淫血随着抽离的肉茎被带出阴穴,在洁白的肉唇上拍开一片污浊的血渍。平坦的小腹也被向上倒勾着的狰狞肉棒插得微微凸起,隆出一小块龟头的模样,在空气中不停地起起伏伏。
    显然,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破苞的刺激与被贯穿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在他的脸上此起彼伏。被侵犯着的人蜷曲着脚趾,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奸淫得微微抽搐。一条黏红的血痕从肉唇的尾端缓缓流下,从股缝一点点下淌,沾的屁眼里也满是红渍。双性人的淫荡让他很快从被破苞的痛楚中脱离出来,变成了被欲望掌控的奴隶,紧紧夹着犯人的肉棒喘息着哭叫起来。
    犯人的肉棒十分粗长,仅仅从裸露在外、被操得一起一伏的肚皮上就可以看出,正在被侵犯的B组选手已经被犯人干进了宫口,一举突破进他娇嫩青涩的子宫里了。从沈嘉玉坐着的角度望去,便能看到他被操得大开的肉唇正饥渴地包裹着犯人的鸡巴,腿根儿被快感刺激得微微抽搐。两只奶子被进进出出的大力冲击得不停摇晃,奶头肿得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汁水丰沛地滚来滚去。
    渐渐地,被侵犯的人的瞳孔慢慢涣散了。他失神地张着嘴唇,任由透明的唾液流出唇角。沈嘉玉注意到他的肚皮正在不自然地疯狂抽搐,位于子宫上方的部位则夸张地浮现出了一个帐篷似的凸起。他胡乱地摇着头,动作激烈地挣扎着,而压在他身上侵犯着他的人则喘息愈重。只听一阵令人浑身发热的黏腻水声过后,对方原本平坦的肚皮慢慢隆了起来。犯人射进他子宫的精液让他活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一般,小腹弯曲出了柔软的弧度。而他则发出了一声又甜又腻的尖叫,身体激烈地抽搐了数下,涣散的瞳孔彻底失去了光芒。
    他已经被犯人完全地享用了,连同子宫都一起沦为了侵犯者的精盆。如果没有意外再被另一人所占有,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他将成为犯人的私有物资。直到比赛结束,都将跟随着标记了他的人一起行动,作为战利品被对方肆意淫辱。
    犯人大摇大摆地将性器从对方的身体中拔了出来。他的鸡巴还勃起着,没有完全的疲软。肿胀的龟头上残余着大量粘稠污浊的白浆,是他射出来的精液。那块隆起的茎肉刚刚才好好品尝了一番被侵犯者娇嫩湿滑的处子穴,毫无怜惜地破坏了紧窄的肉膜,一直干到紧闭着的宫口深处,操得双性人的身体不住痉挛。大股大股的精液争着从对方被干得唇肉大开的阴穴里蜂拥着冒出,淫红透熟的肉在一片污白黏浆中不断地抽搐。
    腥臊淫靡的味道渐渐扩散开,从头到尾地围观了这一场性事的人们不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沈嘉玉感觉到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了一股燥热的味道,像是横流的欲望,将整个机舱渐渐淹没。他不适地皱起了眉毛,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往角落的阴影中藏得更深了一些。
    被点燃的选手们沸腾了起来。之前将双性人包围起来侵犯的那几个人,见到犯人已经率先标记了对方,不由露出了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表情。想要完全地标记一名B组选手,除了要有能发现对方的眼睛之外,还需要有一根天赋异禀的性器。能与控制器进行共鸣的金属环被镶嵌在宫口更深处的子宫内,而他们显然没有这样的好运。只能凑合着先享受一番双性人娇嫩的处子淫穴,将这只已经完全沦为私有物品的双性人彻底地被精液灌满,张着大腿被喜爱他的观众们所抛弃。
    失去了自我意识的被侵犯者很快就被几个人搀扶起来,摆出了母狗似的姿势,抬着屁股纳入了另一个人的粗大鸡巴。在被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发出了又甜又腻的娇声喘息,迫不及待地将身体微微抬起,激烈地摆动着腰臀套弄起插入了他阴穴的肉棒。浓厚的白精混着点点猩红的血渍从肉唇里滴落下来。很快,他的屁眼也被人用手指几下捅开,沾着从他阴穴里流出的精液,将腰身狠挺,然后一口气插到了肉穴的末端!
    双性人尖叫着挣扎起来,丰满的奶子在空气中剧烈摇动,被干得啪啪乱晃。他的两只穴都被人用鸡巴完全地填满了,撑得一丝褶皱都不剩下。宫口在经历过一场粗暴的标记性爱之后,又被新的人所侵犯进入,不停地操弄着那一块酸软娇嫩的软肉。他被干得又哭又叫,口水不住地往下流着,像是被人操坏了似的,被尽情地享用着身体。最后,忍耐不住的旁人在他张开的嘴中也塞了一根肉棒,逼迫着他又舔又吸,吃得啧啧发响,这才止住了机舱中经久不散的淫靡声响。
    “你不去吗?”忽然,坐在沈嘉玉身旁的男人出声道,“他们看起来很享受,至少证明了双性人身体的滋味儿确实不错。你以前应该也没有试过吧,为什么还坐在这里?”
    沈嘉玉微微抬起眼来,冷淡道:“没有兴趣。”
    “真的?”对方顿时笑了。他凑近了一些,逼得沈嘉玉狠狠拧起了眉头,这才遗憾地留出了一些私人空间。他不由分说地抓起了沈嘉玉的手,在掌心处摸到了一片热汗,又凝视起他的鼻尖,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动于衷嘛,你看,都出汗了。”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盯着他,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掌心中抽离出来。男人说的确实没错,他已经被眼前这场淫乱的群交所影响到了。双性人的身体无疑是敏感的,而如此直白且不加掩饰的性爱更是会令他的身体蠢蠢欲动。光是看到对方饱满肥厚的女阴就已经过于刺激了,而在这之后被粗暴破苞的模样和毫无节制的奸淫更是让他难耐不已。
    能够像现在这样好似正常人一般呼吸交流已经是自制力忍耐后的结果。如果他在这里就被人识破身份,那么等待他的,不过也是如同眼前人一样被破苞标记、沦为一只泄欲的精盆这样的下场罢了。
    沈嘉玉低头看了一眼在地上匍匐着的双性人。对方正张着大腿,满脸享受地跪着被两名A组选手狠狠侵犯着。他的屁股已经被撞得微微红肿,沾满了淫乱的白浊。小腹里也存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奶子被啃得不成样子。嫩红的嘴不停地吸舔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黑红色鸡巴,吃得啧啧发响。
    显然,他已经被完全标记成一只公用的便器了。
    沈嘉玉看到他的子宫已经完全隆起,被不同的人的精液所填满。在如此高强度的淫乱性爱之下,想必那只娇嫩的子宫会飞快地被迫怀上属于犯人的孩子,慢慢撑开湿红的肉囊,最后再被腻滑的穴肉夹弄着吐出腔肉,喷出一滩又一滩的透黏浊液。
    想到这里,他的小腹微微一酸,竟然跟着被奸到高潮了的双性人一起抽搐了起来。沈嘉玉只觉得一股黏腻的湿液从收缩着的宫口内缓缓淌出,流过被嵌入了金属环的宫肉,沿着穴壁一点点地下坠。很快,紧贴着肉唇的内裤被濡得透湿,在空气中散发出了一股奇妙的味道。
    沈嘉玉皱着眉,逃避似的将视线移开,不去看还在被轮奸着的凄惨双性。他佯装心平气和地将身体挪得远离了一些,双腿交叠着坐到一旁,然后对着身边的男人冷静地答道:“我说过了,我没有兴趣。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们实在是太吵闹了。”
    男人意会地笑了笑,露出了心知肚明的表情。他显然无意拆穿沈嘉玉狐假虎威的表象,只是从容地放开了手。随后望着窗外渐渐浮现的大片森林,低声对他说:“快要到了。”
    沈嘉玉微微一愣,顺着男人的目光朝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片广袤的土地。不远处飞机上隐隐出现了数个黑点,排着队依次跳下。显然已经到了即将定点投放的时间,只等着飞机到位,他们就要带好物资,准备出发。
    “这架飞机已经没有未来了。”男人看了一眼对此毫无所觉的那群选手们,对沈嘉玉以肯定地语气说道,“这么肆无忌惮,真的以为这架飞机上没有录像吗?那个可怜的选手的样子现在肯定已经通过网络直播,传遍全国上下了。想必支持他的大赛观众也会很快对这么一个变成精壶的玩物失去兴趣,转而去观看别人的专辑。”
    沈嘉玉瞥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男人摆了摆手,“我们初始的物资是有限的,指望在荒岛上获取食物并不可靠,如果不谋求从观众那里获得支持,早晚有弹尽粮绝的那一天。可是能取得空投资格的人只有B组的选手,而他们却一开始就享用了分配到自己这一组的人。这么丢人的情况还是自比赛举行以来的第一次,简直闻所未闻。这架飞机上的选手失去观众的支持,到自相残杀、互相吞食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他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眸光涣散的可怜双性:对方刚刚经历完一场内射,正抽搐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人给玩透了,肚子里存着不知多少人的热精,已经被撑得有些大了。两条腿胡乱地歪到一边,赤裸着肿胀不堪的淫乱阴部。肉唇又肥又涨,红鼓鼓地外翻出来,露出豁开一个大口的阴穴。那洞口足有数指粗细,不停地冒出粘稠的白浊,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屁眼也被人干得淫荡不堪,一小截嫣红的肠肉被生生操了出来,柔嫩嫩地落在空气里,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小幅度地剧烈抽搐。
    完全就是一副被人干烂了的精壶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沈嘉玉问他。
    “我们会失去物资的支持,跟随他们只会自取灭亡。”男人笑了起来,“我觉得你很有自制力,足够冷静,所以想邀请你与我结个伴。至少在你跟我必须撕个你死我活之前,我们都可以当同一战线上的战友。这样的话,就不用太担心自己一觉睡下去,还有没有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他说的很真诚,沈嘉玉险些就要相信他了。不过在飞快地看了一眼不远处被奸得欲仙欲死的双性人后,沈嘉玉冷淡地摇了摇头,一口回绝了他:“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顿了顿,“我没有兴趣。”
    对方的表情停在了欣然大笑中的那部分,变成了有些滑稽的瞠目结舌。他盯着沈嘉玉的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了沈嘉玉刚刚说的话的意思,遗憾地怪叫了一声。说:“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到时间了。”
    沈嘉玉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地拿起了被放置在脚边的装备,随口说了一句。飞机的机舱舱门被举办方的人员打开,他走到舱门旁边,为自己身上的跳伞装置做最后的调整,并忍不住看了眼瘫倒在地上的那名B组选手。侵犯了他的犯人们已经心满意足地穿好了裤子,开始整理随身携带的物资。但刚刚承受过标记性爱并被一群人粗暴享用过的双性显然并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神智。他仍旧毫无知觉地张着大腿,淫荡的阴穴在空气中一张一缩地吐出精液。而标记了他的主犯则嬉笑着一脚踩上了他的女阴,用鞋尖踩玩着肥厚肿红的肉唇。可怜的阴穴被鞋尖抽插着扩张开来,露出一枚透熟淫烂的猩红肉洞。而失去了意识的双性则呻吟着吞吃下踩进他嫩穴的鞋子,用饥渴的穴肉夹含吐吸。
    沈嘉玉为自己未来的下场做了一番铺垫,深吸一口气,纵身跳出了飞机。
    他落在了一片不算茂密的树林里。
    沈嘉玉从树的枝桠上跳下来,将坏掉的降落伞简单收拾了一下,拖到一片腐烂的树叶中掩埋起来,以掩盖自己来过的踪迹。事实上,他降落的这片地方已经有了不少来自其他飞机的选手,正聚集在树林之外做着什么,时不时地传来喧闹的声音。
    他向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却见不远处的一处平地上正有几个身高体壮的男人将一个人按倒在地上。布料被撕碎的声音隔着数米的距离响亮地传来,只见那个被按倒的人胸前跃出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大奶,在空气中胡乱颤动。沈嘉玉看到那几人顿时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钳住了半裸出身体的那个人,贪婪不已地舔食起了对方硕大高耸着的嫩奶。
    显然,这也是一名参加比赛的B组选手,同样不幸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沈嘉玉眯起了眼睛:不远处的几人手脚很快,不过几下就已经毁去了那名B组选手身上的所有衣物,让他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人。他们野蛮地掰开了对方白嫩的大腿,露出没有一丝毛发的洁白女阴。被发现身份的B组选手不停地挣扎,努力想要逃离被人狠狠地享用后标记沦为精壶的命运。但是对方并不给他脱身的机会,只是毫不怜惜地粗暴扯开他闭拢着的唇穴,用肿胀勃起的鸡巴狠狠贯穿了他的娇嫩处膜,搅和着满穴黏腻猩红的淫液一举顶穿宫口,插得胯下人不住地抽搐痉挛,连子宫都一起沦为鲜活的性器肉套,被操得不住发出湿黏淫靡的水声。
    又一名双性人被标记了。
    刚刚被情欲掌控了身心的双性人不知羞耻地张开了大腿,放荡地欢迎任何对他身体拥有欲念的男人前来享用自己。沈嘉玉皱了皱眉头,忍受着身体里渐渐浮现的古怪欲望,准备趁着这帮人聚众狂欢、浑然不觉得时候悄悄离开,以免被人发现踪迹,变成下一个臣服在别人胯下的牺牲品。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从旁边悄悄地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一下拖进了草丛之中!
    沈嘉玉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被对方拉扯着倒在地上。他立刻意识到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玩闹,便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死死压制住了对方的身体。对方显然没有想到他的身手竟然如此敏捷,惊讶地发出了小声的呼叫,随后低咳着说:“等一……我、我没有害你的意思……等一等……!我、我也是B组的人……!”
    他说着,将脖颈微微侧过,露出耳后被标注了B字的黑色印记。然后又说:“我……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激动……”
    “你想干什么?”沈嘉玉将刀片对准他的喉管,冷冰冰地问,“我没有空陪你玩过家家。”
    “我只是……我只是想找一个队友……”对方试图将抵在喉管上的锋利刀片推开,白着脸说,“B组的人只能依靠B组的人,去寻找A组人的帮助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功的。到最后只会把自己搭上,然后被对方享用个彻底。我觉得你很有前途,所以想找你结伴。就算不能获得优胜,至少、至少比变成这个荒岛上参赛选手的公用便器强……!难道不对吗?!”
    沈嘉玉闻言松了松手,但仍旧没有放开他。只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没有别人可以相信了!”对方见他神情松动,立刻说道,“A组的人没有理由帮助你,如果你一旦被发现身份,只会被他们享用一通,然后将你标记成他的私人物品,从此只能乖乖张开腿任他们发泄欲望。而且你们在被投放进荒岛之前,应该每个人都食用了举办方提供的食物,最后一餐的食物里都被放入了不同程度的催情药。如果你不跟我结伴,就只能眼睁睁地被催情药控制,最后要么是主动送到A组的人面前被他们自愿标记,要么就只能缩成一团躲在洞穴里,最后靠着不知道何时会来的物资苟延残喘。”
    他顿了顿,说:“你难道没有感觉吗?虽然双性人确实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而发情,但是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身体有点敏感过头了吗?”
    沈嘉玉愣了一下:他确实觉得自己的身体今天有些敏感过头。虽然以前也会受到影响微微发情,但是从没有像今天一样,看到别人黑红粗长的鸡巴,就开始腿心微湿地想象这根东西插入自己的小穴时会是怎样的感觉。刚刚看到那名选手被人侵犯时也是同样,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想象如果是自己被人抓到,被侵犯到子宫时应该是怎样的一种酸麻快感。他平时很少会有这种反应,只能归结为第一次切身实地地观看他人性交,而导致反应稍稍有些过头。却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原因。
    对方见他已经信了大半,又赶快补充说:“你是不是也很不舒服?我、我也是的……所以看到你就赶紧过来了。你可以叫我97号,这是我的参赛编码。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躲藏起来,你可以跟我一起走,我们去解决一下身体上的问题。”
    “……64号。”沈嘉玉没有再为难他。他将手中的刀片收起来,放开了眼前的人,低声问道:“你想怎么解决。”
    “总、总会有办法的。”对方闻言,涨红了脸,“多试一试就好了。”
    沈嘉玉将他从草丛里拉起来,二人一同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片充斥着情欲与淫乱的地方。他们将粗喘与甜腻呻吟交织在一起的声音抛在耳后,顺着茂密的丛林走进了一处矮小的山洞。将他带过来的人便与他一起走到山洞的最深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开始为刚刚的冲突后怕不已。
    “这一次比赛很凶险。”他对沈嘉玉说,“据我所知,现在前来参加比赛的6名选手,已经有两名被彻底享用并标记过了。加上你看到的刚刚被开了苞的那个,就是一半的人都已经被A组的人所标记了。照这样发展下去,如果我们全员都被标记,到时候可能唯一能够获得优胜的办法,就是看谁更能吸引投资人的眼球了。”
    沈嘉玉对这个结论倒不怎么意外。前来参加这场比赛的双性人,无论如何都会沦为A组选手的掌中玩物,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不过即使沦为泄欲的便器,也是有高低上下之分的。他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地拖延这个时间,并尽力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成为一被操就瘫软成泥的纤弱废物,以获得更多人的喜爱。
    他想了想,问道:“那关于身体里的催情药,你想要怎么办?”
    “这、这个啊……”对方的脸红了,“你把衣服脱下来,我们可以试一试看看。”
    沈嘉玉莫名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勉强点了点头。他将身上穿好扣紧的衣服一一解开,露出藏在衣物之下的雪白身躯。一双又白又大的奶子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悠,奶头已经微微有点肿了。连续直白地观赏到两场激烈无比的性爱到底还是对他产生了严重的影响,连同阴穴都一收一颤地吞吐出了黏透的淫液。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微肿胀,嫣红无比地外翻出来,滴淌出一道清亮的水渍,沿着大腿笔直地流了下来。
    对方也脱光了衣服,坐在洞穴里的一块大石头上,双腿岔开了,用花唇微微地磨蹭着石头上一块光滑的凸起。一阵黏腻淫靡的水声响起,只见97号半蹲下来,露出已经红肿鼓起的阴户,用凸起的肉蒂湿漉漉地在石面上滑动。他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鼻中飘出一阵低泣似的甜腻喘息,屁股摆动的速度愈发加快。随后只听“呜”的一声抽泣,肥厚淫红的肉唇在石面上飞快摆动摇晃,发出了啪啪地水声,像是在吃吮着一根石制的性器,嘬弄个不停。
    沈嘉玉看着他摆动着腰肢,因欲望红肿外翻的花户愈发不堪,沾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被凸起的石头操得唇开穴绽。被手指扯开的两片唇肉因快感而剧烈抽搐,从中心的穴眼不停地喷出黏腻的清汁。他又哭又喘地摇摆了一会儿胯部,忽然浑身僵硬着坐定了,面上浮现出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来。一阵咕哝湿黏的水声响起,清亮亮的液体从唇肉与石面接触的缝隙中疯狂溢出。97号抽噎了几下,虚脱似的瘫软下来,两条腿也无力地垂落。只露出两片隐隐在抽搐着的肥厚肉唇,还要不住痉挛着的雪白大腿。
    沈嘉玉看着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岩石的凸起上自慰,腿心更是酸涨得厉害,一阵阵湿意上涌,液体流下的感觉从腿上传来。他忍不住低下头看,却发现自己竟然也在影响下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淫液,实在是令人羞耻,放荡至极。
    97号坐在岩石上喘息了一会儿,过了好久,才慢慢缓过来一些。他从坐着的地方起身,将那块石头让给沈嘉玉,然后不好意思地说:“你可以用用看,虽然比起真正的插入来说,还是差了一点。不过用来缓和催情剂已经足够了。”
    沈嘉玉拧着眉头,学着他的样子将双腿打开,难堪至极地坐在了那片被97号体温融化了的石头上。他的身体受到的影响已经有些严重了,如今正在不停地淌着汁水。石头上还残余着对方高潮时,从阴穴中情不自禁喷溅出来的淫液,黏糊糊地沾在石面上。
    他抿着唇坐在这块微微凸起的石头上,只觉得像是被一块鸽卵大小的滚烫龟头抵住了阴部,重重地磨着鼓涨的肉蒂狠狠碾弄挤压。尚未经人事的阴穴被挤得微微有些发麻,已经能叫他想象出来被这样一根粗长的鸡巴破去处苞,侵犯进子宫深处应该是怎样的刺激与酸爽。
    沈嘉玉情不自禁地微微摇头,快要被这断断续续的快感逼出眼泪来。他忍不住张开了嘴唇,大口喘息着,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臀部。湿黏发烫的女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一下下与凸起的石块撞击滑动,发出啪啪的淫荡声响。酸涩酥麻的快感渐渐扩散开来,沈嘉玉不断地喘息摇晃着躯体,被石块一下下地顶开唇穴,重重击入敏感而娇嫩的穴肉,拍得肉蒂酥麻不堪。他胡乱地摇头扭腰,只觉得子宫陷入了一阵狂乱不已的剧烈抽搐。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液从他的阴穴中狂喷而出,连带着肉唇都跟着一起痉挛不止。沈嘉玉抿着唇,努力压抑着快要飘出口的淫喘,小声抽泣着潮喷出一股股的淫汁,迎来了一场短暂却无比深刻的高潮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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