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吻着骆文瑞的双唇,啃咬他的脖子,又再侵入他的嘴巴,不知道吻了多久,等放开那人的双唇时,也逐渐清醒过来,他看似十分冷静地注视被自己压在身下,紧闭着眼睛,即使晕过去也紧皱着眉头一脸不安稳的人,这会儿换过他白了脸色。
糟糕了。
他身为一位从头到尾都正直无比奉公守法的执法人员,竟如此禽兽地做出把人强暴的事。他愕然地看着骆文瑞的脸,脑子一片空白,良久,他才起身,退出了骆文瑞的身体。
骆文瑞和他全身都被汗水湿透,更湿的是他们的腿间,没了堵塞的肉穴霎时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浑浊液体,在骆文瑞的股间形成一小滩水,白花花的精液从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糜红穴口汩汩流出,刚被开苞就被操狠了的肉穴轻微的抽搐着,看着可怜又色情。
杨远着魔似的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充血的阴唇,两片肿胀的花瓣无力地翻开,像是开得熟透了的花卉,不知怎么的,他身体又可耻的一阵燥热,他受到惊吓一样迅速收手,手随便在车子上抹了抹。
他们的性事肯定持续了很久,又或者杨远石雕一样在车子内呆坐着凝视骆文瑞很久,因为浓重的黑夜逐渐退去了,天边换成了深蓝色,很快又透出一点浅蓝来,寂静的街道驶过几辆车子。
蜷缩着的骆文瑞鼻腔间发出轻微的哼声,落在杨远耳朵里犹如惊雷,他忽而大梦初醒,脑子神经咔嚓咔嚓的响,他衣服没脱下,此时把裤子拉链一拉,想了想又给骆文瑞随便擦了擦给他穿上衣服,才动作僵硬地逃出了车子,还颇有良心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透气,不至于让里面的人闷死,避免酿成先奸后杀的惨案。
他没注意,那张写好扔在地上的罚单被他一脚踩上。
骆文瑞是被巨大的拍车门声吵醒的,一阵砰砰砰之后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一时不能反应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眯着眼看车顶,醉宿后头疼欲裂,要炸开般难受。
“这位先生,这里禁止停车,麻烦你开走。”
骆文瑞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知觉先从指尖恢复,他尝试着翻动身躯,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妈的,他昨天晚上是被肢解汽车碾压之后再被拼接回来的吗?
车子外面的老齐捏着罚单的一角,那上面的交警编号他记得是杨远的,罚单写得完全没有问题,不知道是被谁撕了下来。
经过了几个小时,骆文瑞还是闻到车子里头熟悉的情欲的味道,被太阳照射着的车内温度逐渐升高,那种味道好像发酵一样越发明显。
骆文瑞脸色阴沉得如午夜鬼魅,老齐从缓缓下降的车窗看到他的脸时,险些在光天白日之下惊叫出声,好在他没来得及给人民警察丢脸,便看清了骆大少惨遭蹂躏的模样,衣衫不整,满脸泪痕,脖子上还有暧昧的吻痕。
“行了,我等会儿把车开走。”骆文瑞差点听不出这把沙哑的声音是自己的。
都是老熟人了,老齐看着骆大少,默默摇头不语,顺便不忘把罚单重新贴上。
待老齐走后,骆文瑞重新关上车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动了动双腿,不由得一声卧槽,他的下体失禁一样流出液体,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一阵恶寒。
虽然是醉酒,但不是失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还是记得的,包括他把人缠住狗皮膏药一样不放手,没得手被反杀,还被残忍地弄得半死不活欲仙欲死……
那个混蛋吃干抹净之后,竟然就这么跑了。
小交警那张清秀甚至还带着腼腆的脸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转而又变成冷笑说着要操死他,骆文瑞打了个冷颤,心中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加上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难过,想着想着又委屈得不行,心脏针扎似的痛得密密麻麻。
“拔掉无情的贱人!”骆大少想踢一脚椅子泄愤,可只要一动他就嗷的痛呼一声。
龇牙咧嘴手脚并用地爬到驾驶座,他手脚无力,头晕脑胀,一路惊险万分地开回家。
他发誓决不能放过那个小交警!
“我要把杨远塞进麻袋里沉海喂鲨鱼!”骆文瑞坐在面包车握拳道。
“骆少,这……这可超出我们的服务范围了……”前方副驾驶座的人小心翼翼,杀警这样的事他们没做过!也不打算做!
骆文瑞一巴掌扇在那人脑袋上:“废物!你的人怎么去那么久?!”
那人熟练地赔笑,急忙掏出手机,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骆少,来消息了,喂,赶紧把人带过来……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骆文瑞抬头,目光犀利如毒蛇般盯着他,他尴尬地擦擦脑门上的汗水,嘴里骂道:“你们这群饭桶,这点事儿都做不好!等着!”
他挂了电话,谄媚地对骆文瑞笑:“骆少,那边出了点小状况,那个小交警有两手……不过,你放心!有我出马一定能搞定!”
于是车上的三人只剩下骆文瑞,他企图保持镇定,可内心像是翻滚起了小泡泡一样,他双臂环胸,一条腿抖啊抖,眯起眼睛,方才那人有一句话是对的,这群人都他妈的是饭桶。
一刻钟过去,就在他坐如钢针的时候,一阵铃声响了,把他吓得够呛,手机在左右手滑了几下才拿稳:“怎么样了?”
“骆……骆少……这边人手不够,我的两个兄弟被那个小交警摁住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出马一定会成功,就是需要你帮个小忙,把车子开过来!”
骆文瑞心里一沉,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打起了退堂鼓,其实他家里有一群精英保镖,可他觉得出门被一群人跟着麻烦,搬出来的时候便遣回去了。他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有事喜欢自己解决,有些家世不如他的人,身边时时刻刻一大票跟班,他只觉得是累赘。
他懊恼地一拍大腿,要是有那群精英高手在就好了,他也不用一时眼急找这群上不了台面的街头流氓。
去还是不去?来都来了,这样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下定决心,把车子开到指定位置,朝后视镜做出一个自以为高深莫测凶狠毒辣的冷笑,他骆文瑞岂是好惹的?等会他就把杨远的命根子剁了喂狗!他说到做到!
骆文瑞正陶醉着,砰砰——车门被大力拍了两下,他又被吓得险些没把方向盘拧下来甩出去!
杨远深呼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只有他知道自己在紧张,紧张得手心冒汗,那是多年未有过的了,他一直都是冷静的,当初受了重伤性命危殆之际他也从未慌张和紧张过,这两天却因为骆文瑞一并发生了,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情绪让他不知所措。
他就像个假装镇定的孩子,对着满脸戒备的骆文瑞道:“我们谈谈吧。”语气十分生硬。
骆文瑞身体不由来地向后倾,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凭什么要怕他?
他目露凶光,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滚!”
尽管他笑得像抽筋,可不妨碍杨远理解他的愤怒,杨远心中的负罪感把他折磨得低下了头,十分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有用的话要警察来……艹!你知法犯法!”骆文瑞脸色铁青,他曾经想过要报警,可仔细一想,这样自己的秘密岂不是会被其他人知道,那一点都不划算,只能动用私刑解气,“你他妈……”
杨远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眸子里像是生着两团小火苗,认真而坚定的说道:“我会负责的!你要是生气可以揍我一顿解气,你要是要报警的话,我也不会逃跑,我会认罪的。”
是他做错了事,他没想过自己可以得到饶恕,即使他已经不在原来的岗位,可做了这些事,还是觉得愧对自己的一身警服。
骆文瑞注视着杨远,他的脸被杨远的目光烧得微微发烫,扑通扑通的小心肝都要跳出去了,他张了张嘴巴:“……你他妈有病吧?!”
负责?他要的难道只是一句负责吗?那么他想要什么呢?真的要揍杨远一顿吗?也不是很想,报警?那更不会,杀了他?似乎……现在也不是很想了。
但他就是很生气!生气到浑身不得劲儿的难过,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想怎么样,在难过到鼻子发酸的时候,他浑然不觉自己红了眼眶,双手推开杨远关上车门,一踩油门,车子一溜烟走远了。
杨远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车尾,心想让他不要开那么快,前面有违章拍照……
杨远这几天都在想着骆文瑞,想着他不出现的话,自己是不是登门道歉比较好,能预估到骆文瑞并不想看见他,可他又觉得很罪过,做错事的那种忐忑不安让他这个人无精打采。
老齐担心:“要不要休息几天?”看杨远的样子快要一头扎马路上去了。
杨远勉强笑笑:“不用,我没事。”
老齐心想,你看着明明很有事,还是大事!不过,杨远看着温顺得跟小白兔似的,其实是个倔强笃定的人,既然他说没事,那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
杨远戴上帽子:“走吧。”
老齐见状也反手戴上帽子,叮嘱一句:“注意安全!”
今天他们晚班,巡逻去了。
他们负责的地方不一样,分开之后,杨远一边走,一边脑子里的思绪又歪到骆文瑞身上,期间并不耽误他开了几张罚单。
“交警同志!我马上开走!”司机小太监似的托着杨远拿着罚单的手,满脸恳求。
杨远斜他一眼,手上的那张罚单符咒一样贴他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活像个现代僵尸:“记得交罚款,遵守交通规则。”
不知道骆文瑞这几天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谋划绑架他?上次那几个小混混被他扭送派出所了,现在估计还没出来。
走着走着,他又走到那条街,上次,骆文瑞车停在这里,他走过去,骆文瑞的车子滚出来一个人,然后他们就……
杨远朝前看去,只见前方那禁止停车的位置,竟又被作死地停放了一辆黑色轿车,再仔细一看,正是骆文瑞的车子!
他十分确定且肯定,车牌号都对上了,杨远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上前,等会儿说什么好呢?骆文瑞可能不在车子上,那他到哪里去了?不过他怎么又违章停车了?等会儿记得给他开个罚单。
骆文瑞果然不在车里头,杨远伸长脖子就着不算明亮的路灯朝里面看,里面空无一人。他四周扫了一圈,这里靠近各种声色场所的后门,人不多,偶有醉汉经过。他皱起眉想,难道骆文瑞又如同以往那样去玩了?
就在他打算要不要在这里把人搜刮出来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他敏锐地辨别出是那一条小巷子,循着声源靠近,身为警察,就算是交警,他遇见可能发生的犯罪事件也该义不容辞地出手!
“骆少!别……别打了……嗷嗷嗷……疼……我……我知道错了……嗷!”
杨远稳健飞快的步子一顿,骆少?骆文瑞?他来不及想太多,加快步伐找到他们,便听到一阵拳脚殴打的声音,期间伴随着男人凄厉的鬼哭狼嚎。
真的是骆文瑞,他在灯光昏暗的小巷子里,脸色狰狞地对着地上的人形物件对准屁股的位置狠狠一踹,那人便噗的一声面朝大地趴下了。
“别他妈装死,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骆文瑞鄙夷地哼了声。
就在他想要一脚踩在那人后背上时,便听到一声呼喝:“住手!”
骆文瑞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脚落在那人的手上,所谓十指连心,这下疼得装死的那人又一声:“嗷!”
骆文瑞移开脚,有些茫然地看着杨远走到他面前,杨远看看地上的人,又看看他,严肃道:“你怎么打人?发生什么事了?”
“不关你事!让开!”
骆文瑞还想上前补一脚,杨远挡住他,回头看到那个男人被揍得鼻青脸肿,两条鼻血滑稽地朝两边分开挂在脸上,接触到他的目光时立即躲闪开来,他又回头对骆文瑞道:“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打人。”
骆文瑞额头青筋暴突,吼道:“我说了不关你事!你他妈就一交警这有你什么事?”
杨远受到质问,抬头挺胸:“身为人民警察的一份子,维护社会安定是我的责任。”
骆文瑞:“……”他眼睁睁地看着被他揍过的男人一瘸一瘸地溜了。
他反手一巴掌掴在杨远的脸上,然后被杨远条件反射抓住手腕,进退不得,那双手并不粗大,手指关节修长,可就是很有力。
骆文瑞嗤地笑了:“不是让我揍一顿?”
“条件反射。”杨远有点尴尬地松开手,后退两步,一副温顺小媳妇准备挨揍的样子。骆文瑞心中呐喊,放屁!都是假象!他手腕刚才被捏着疼得要叫出声。
“我不揍你。”要是杨远条件反射再挨他一脚,小命都能交代,他微微挑眉,挑衅道,“我去揍别人解气,怎么样?你管得了那么多么?”
杨远听得上前一步:“不可以。”
“我现在就去找自愿给我揍的人!”
骆文瑞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忿恨地盯着杨远,脸上因为愤怒而涨红。
不知怎么的,杨远又想起那个晚上骆文瑞因为他的动作而脸红耳赤的样子,他有些无措地移开视线,坚持道:“不可以。”
骆文瑞要气疯了,怒火中烧,一言不发地绕过他。
可惜他低估了杨远的执着,杨远把他拉回来抵在墙上。
“你……唔唔!”骆文瑞大脑似乎停止运转,唇上接触到两片微凉柔软的东西,接着是一条滑腻的舌头,有些犹豫的想探进他的嘴巴,他呼吸一窒,那条舌头在他挣扎的时候坚定不移地朝口腔进攻。
这个人毫无吻技可言,可骆文瑞在被舔舐到粘膜时,脑子像是炸开一样,随即腰眼一麻,他激烈挣扎叫喊:“唔唔……滚……唔唔唔……”
杨远放开他,气喘吁吁:“你不可以这样做,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我偏要!就要!现在就要!”
他实在是太像小孩子撒泼,杨远拿他没办法,也知道他不是小孩子,看刚才那个人被揍就知道,虽然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可骆文瑞名声不太好,甚至是劣迹斑斑,欺男霸女这等闲闻在他身上只多不少。
“你干什么?”骆文瑞惊恐地按住杨远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你说要,那我就给你。”
杨远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很为难,其实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手隔着裤子动作下流地搓弄着骆文瑞的臀肉,一开了头,他的情欲就止不住地滋生发芽。
他趁着骆文瑞忘掉及时反抗,把人翻转趴在墙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下,那如同洒满阳光的蜜色屁股弹出眼前,一只手摸上那臀肉,温热的手心贴合着,骆文瑞抖了一下,那屁股也跟着在杨远的眼前诱惑似的晃动。
“放开我!”
骆文瑞一点示弱的意思都没有,杨远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臀尖上,企图以行动打断他的话并让他安份一点,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骆文瑞了,他挣扎得更带劲,眼冒火光,乱扭乱动。
杨远不得已把他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用手转过他的头,以吻封住他脏话不断的嘴巴,今天的骆文瑞没有酒味,身上一股很好闻的淡淡香味。杨远鼻尖嗅着他的味道,本来是惩罚,他自己却开始陶醉起来。
骆文瑞却与之相反,他身心都在挣扎着,唇舌拼命啃咬着对方,毫不留情地想咬断杨远的舌头,可惜对方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合不上嘴巴,屁股更是被一只手当做是面团搓弄,从前只有他这么玩别人的份!他羞怒得想杀人。杨远的胯下很快膨胀起来,顶在他的屁股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硕大和热度,对方甚至就着这个位置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屁股。
许是这个动作杨远也觉得有些下流,刚才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便松开骆文瑞的嘴巴,低下头看被自己弄得变形的屁股,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便把两瓣臀肉分,让雌穴更清楚地露出来。
“不!”骆文瑞的身体剧烈颤抖,两条大腿本来想要逃跑,此时想要合拢,身后的人却残忍往两边分开固定住,肉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颤巍巍地一缩一缩,那个地方漂亮极了,和他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娇嫩,可又有另一种和谐。
“不要……求你了……”他又重复着那个晚上的话,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决定示弱。
杨远仿似没有听见他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穴口,温柔地抚弄着阴唇和阴蒂,那处地方很娇嫩,仿佛脆弱得一触即破,可他没有忘记那个晚上自己在里面狠狠律动时,这处地方都没有破损。
“啊……”骆文瑞呻吟一声,那种熟悉的酥麻快感又来了,“嗯啊……不……走开……”
对方温柔的动作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呵护着的。杨远摸了他几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他的硬起来的阴蒂揉弄着,动作慢慢地加快。
“呜……”骆文瑞咬牙挣扎,却徒劳,被逼得不断溢出好听隐忍的呻吟,在对方把肉棒插进雌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在清醒的状态下哭了,只是没有哭出声,如同第一次受到侵犯的时候,把脸埋在手臂里。
肉棒被嫩肉紧密包裹住的杨远,舒服得闷哼出声,双手有些着迷地抚摸着骆文瑞的身体,对方的背影看起来可怜又脆弱,被他插入之后,完全没有了盛气凌人,一种莫名的征服欲从心底渐渐升腾。
这个人的第一次给了他,他甚至想这个人以后也属于他。
杨远的胸膛贴上骆文瑞的后背,啄吻他的侧脸,吸吮舔吻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的肉穴里有些急切地抽动着滚烫粗大的肉棒。
“嗯……啊……不……”骆文瑞的呻吟带上鼻音,杨远知道他哭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哄他,只得埋头苦干,两手笨拙的取悦他,在他腰身带着力度抚摸,又往上揉捏他的乳头和乳肉。
骆文瑞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和别人做的时候出了出根屌之外,从不脱衣服,因此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被触碰的地方好像有轻微的电流窜过皮肤,酥酥麻麻的,让他身上剩下一半的力气都要消失了。
“别……嗯……别摸了……不要……”骆文瑞觉得自己应该是屈辱的,可身体又不听他的话,伴随着后面被啪啪啪地操着雌穴,他悲哀的淫叫着。
娇嫩的肉穴被彻彻底底的操开了,肉穴懂得了食髓知味,经过了上次的操弄,知道肉棒能给身体带来快乐,便欢愉地夹弄着杨远的大肉棒,透明的汁液在抽插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了淫水的滋润,大屌在肉洞中进出更加顺利。
骆文瑞又羞又恨,他都能感觉到雌穴有多么欢迎男人的肉棒,湿软的肉穴被巨大的肉棒翻搅得淫水直流,热情地舔吻着肉棒。
“不……啊啊啊……不要……”骆文瑞小声地叫着,他也不敢太大声,这种地方说不定还藏着个人,肉体相撞的淫糜声音在不算空旷的小巷子里更显得大声,他英俊的脸慢慢地浮上因为快感而出现的媚态。
杨远越插越深,那淫穴里面的媚肉湿滑有弹性,他不断地把肉棒塞得更深,挤开紧缩的层层嫩肉,那张小嘴便淫荡地含住他的肉棒,简直爽得不行,他看着骆文瑞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抽插,那浑圆的屁股在他抽出的时候甚至向后挽留,他喘息着发力激烈地猛插嫩呼呼的湿穴,清脆的啪啪声顿时变成了砰砰砰的沉闷声。
“呃啊啊啊啊……不啊……嗯啊啊……慢点……混蛋……不要……要坏了……呜呜……”骆文瑞被突然加速的抽插弄得快要死过去,尤其是那根东西次次都用力顶撞在子宫口上,那处地方酸软无比,很快就要被撞开了。
这次和上次被开苞相比,因为没有喝酒,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清晰,身体的感觉好像放大了数百倍,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舒爽,骆文瑞的肉穴甚至能描绘出男人鸡巴的形状,应该说,他的肉穴被操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了,每一次的抽插都积聚着快感,他的眼神失去了焦点,被动地接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快感。
“嗯啊……不……呜……”
杨远只觉得他的声音真好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都能撩动他的情欲,这是他从前没想到过的,他在紧致的阴道中抽插,随着他又深又重的顶撞,那肉穴越来越软绵,子宫口无力抵挡有力的硕大龟头,他紧紧地钳住骆文瑞的腰,凶悍地对准那里捣干着,那小口终于张开了,大龟头噗滋捅进了紧窄的子宫里。
“啊啊!!”骆文瑞仰起头哀叫,双手死死扣住墙壁,撅起屁股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子宫,身后的人一刻不停地贯穿着他的身体,把他的子宫撑大操得变形,“不啊啊啊……要坏了……不……不要再深了……”
要被捅穿的恐惧这时才姗姗来迟,他腰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让他哭着敞开嫩穴挨操,他的两条腿被越操越开,屁股也被拍打成红色,子宫被噗滋噗滋的捅了个遍,深入骨髓的快感让骆文瑞又骚又浪地扭动着屁股迎合杨远的抽插。
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他知道自己是在被一个男性操着自己的身体,好歹……好歹自己也曾经对这个人有过好感,他悲哀地想,这也不算是太糟糕吧。
每一次都是深深的顶弄,杨远激烈地耸动着把肥硕的巨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宫腔狂操猛插,在骆文瑞的身体进进出出,顺便带出里面黏腻的淫水,大龟头每次都不要命似的冲撞着娇嫩的子宫,他把肉棒暂时抽出来,然后把骆文瑞的裤子完全脱下来,四肢无力的人被他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骆文瑞已经满脸泪痕。
“不……不要了……”骆文瑞呜咽着想把他推开,却只是被高高地拉开一条腿,露出腿间被操得一片泥泞的肉穴,原本粉嫩的穴口被操成一个艳红的合不上的肉洞,长时间操弄下,透明的淫水被研磨成乳白色的细沫,从穴口滴落,像是射上去的精液一样,他看得瞪大眼睛,脸色爆红。
接着,在他的注视之下,杨远挺着那根大肉棒,散发着燥热的大龟头噗滋一声插入了肉穴,他看着青筋暴突的大肉棒顺利无阻地全根没入了他的身体,充实和酥麻的快感又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
“呜呜……”他觉得自己堕落了,他气息紊乱,泛红的眼角尽显媚态,在杨远抽动肉棒,研磨着他每一寸软肉的时候,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啊……嗯……啊哈……不……里面好酸……呜呜……”不知何时,骆文瑞已经抱住了杨远,他被牢牢地抱住,后面的屁股同时被又揉又捏,又痛又爽,下面的嫩穴被粗暴的捅进抽出,整个阴阜都湿漉漉的糊满了他自己的淫水,更多的骚水随着抽插四处飞溅,他被操得身体发颤,肉穴无力阻止男人的进出侵犯,便动情地享受起来。
杨远吻着他的侧脸,低声道:“你明明很舒服,里面咬得很紧。”
他只是在说实话,可听在骆文瑞耳里犹如晴天霹雳,指甲死死地扣紧杨远的后背,支离破碎地哭喊:“闭……啊啊啊……闭嘴……呃啊……才……才不是……呜啊……”
杨远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他把人紧紧地揉进怀里,感受着销魂多汁的嫩穴,在里面奋力狂插,感受到那肉穴开始抽搐,他便知道骆文瑞要高潮了,上次也是这样,倏地伸手掐住了他性器的根部。
“不……呃啊……放开……”骆文瑞挣扎着拨开他的手。
“我们一起。”话音刚落,杨远腰肌绷紧,把力量集中早腰部和胯下,快速摆动腰部,大开大合的砰砰砰狂操起来,一记比一记狠地在嫩穴里面横冲直撞。
骆文瑞在如狂风暴雨之势的抽插中高声哭喊,在杨远的怀里狂乱扭动,被顶撞得脚尖离地,男人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快速撞击着他的肉穴,整个阴阜都又红又肿,嫩肉疯狂蠕动着套弄鸡巴,他的阴茎不能高潮,雌穴却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硬生生操得高潮了,潮吹中大量滑腻的淫水喷涌而出,全部浇在杨远的性器上。
杨远低吼一声,把骆文瑞的腿分得更开,把他整个人压在墙上,况下长驱直入,急剧又毫无章法在猛捅捣弄,骆文瑞被操得两眼微微翻白,大腿颤抖,哭喊不断地求饶,终于他被放开了阴茎,乳白的精液从小孔射出,肉穴里面也迎接着男人岩浆般又烫又热的精液。
“呜……不……啊……好烫……”骆文瑞喃喃道,被射得俊脸微微扭曲,身体痉挛,又攀上绝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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