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云深问方修杰。
“我约了朋友,”方修杰不经意地皱起眉头,和云深拉开一点距离,“小心点,别被同事误会,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云深瞪大眼睛,压低了声音:“这算不上误会,我们已经……”
“别说了!”方修杰声音有些不悦。
云深顿了顿,看着飞快收拾东西的丈夫,没再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重,方修杰放缓了声音:“你自己先回去吧,我们朋友难得有时间聚一聚,今晚可能晚一点回,你不用等我了。”
不过可能因为并不是心甘情愿,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云深想说不是昨天才聚过吗?
他眼巴巴地看着方修杰走远,呆呆的站在原地,最后泄气地后退一步,身体靠在桌子边缘,脚上灌了铅似的沉重。
怎么办?他问自己。
下班路过的同事探头进来:“云深,等方经理吗?我刚才看到他走了,都上电梯了。”
云深愣了两秒:“哦……”
同事:“快走吧,今天没人加班。”
云深叹了口气,强颜欢笑地应了一句,跟着同事出去,顺便把办公室的灯和门都关了。
下班的同事涌向电梯,云深垂下头,和大伙一块等着,电梯“叮”一声,前面的人动了,他们说着什么,云深也没听清楚,他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走动,直到被人撞了一下。
他重心不稳地朝旁边倒去,旁边有人惊呼,他没来得及反应,腰间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他。
“嘶──”云深的脚踝扭了一下,整个人扑倒他扶住他的人身上。
“没事吧?”
那声音有点好听,也有点熟悉,云深抬头一看。
“总……总经理,”云深马上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一脸窘色地靠边站好,“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裴景勾了勾唇,多看了云深两眼:“没事。”
裴景单手插兜,一身熨帖的西装,站得笔直,即便在小小的电梯间里被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包围着也显得器宇轩昂,下属喘气不敢大声,刚才那撞到云深的女同事则是懊悔,怎么不是自己撞上去啊?
云深腰上的手一直没拿开,他不好意思开口,飞快地抬头看了裴景一眼,对方面色如常。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对方适时手松开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安心地靠在栏杆上,就在这个时候,裴景也跟着后退一步,在他腰后的手扶住栏杆。
云深浑身一僵,想要退开已经来不及了,电梯又挤进来一个人,他被逼得朝裴景挨近,整个人就像被裴景半抱在怀里一样,淡淡的男士香水气息扑进他的鼻子里,味道干练淡雅,他看着对方线条利落的侧脸,无所适从地低下头。
到一楼的时间不算长,在云深这却仿佛熬了几个世纪,人们鱼贯而出,方才逼仄的空间瞬间空荡荡。
他也跟着出去,刚才站着不觉得,这会儿走动脚就开始钻心的痛,他单手扶着墙走,赶着在电梯门关上前出去,另一只手被拉住。
裴景问:“你刚才扭到了?”
云深第一反应是把手抽出来,但对方却加大手劲儿,他心急地看着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应该是,不过没什么问题,扭到一点点而已,我回去擦药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裴景皱眉,“我送你去医院。”
云深震惊得无以复加,裴景无视他的脸色,到了负一楼停车场,不由分说地扶着人走。
“总经理,不用麻烦您,我自己去医院就可以了,真的,我还可以走,现在我就打车,这点小事二真的不用麻烦……”
“我不觉得是麻烦,”裴景的手放在云深的腰上,微微用力托住他,眼睛深深地看进他的眼里,“更何况是你。”
……什么意思?
他被裴景半搂半抱地扶进车子里,直到车子开动还琢磨不出对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云深不是很喜欢和领导接触,更何况是裴景这种越了好几个等级的领导,知道不可能让对方改变主意,他就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上,车子里安静得要窒息,他空前紧张,比随堂抽测还紧张。
医院在公司不远处,拐两个路口就到了。
云深轻微扭伤,医生给敷药又叮嘱了几句就可以走人了,裴景一路脸色淡淡的,除了那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之后一路很正常,从医院出来之后,云深提出自己打车回家,对方硬是要把他送回去。
“总经理,我真的可以自己走,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不要紧,”裴景把手放在云深的腰上,“刚上了药还是不要乱动,你可以扶着我走。”
云深的手放在对方的手臂上,刚要推开,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方修杰迎面走来,对方也正好看到他们,双方皆是一怔。
方修杰惊讶地瞪着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俩人,其中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合法伴侣,另一个是关系到最近自己升职加薪的顶头上司。
看这俩人的姿势,难道……
云深被雷劈了似的,管身边的是谁,大逆不道地将领导一把推开。
裴景脚下生根似的身形一动不动,不过倒是松开了手,视线在两个下属之间转了一趟,最后落在笑面迎人的方修杰身上。
方修杰先是和裴景打招呼,然后温柔地看着云深,脸上又是惊讶又是担心又是心疼,乱七八糟的表情最后汇聚成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裴景:“他扭到脚了。”
方修杰的眼神称得上情深款款了,将呆若木鸡的云深带进怀里,语气责备脸色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很疼?严重吗?”
云深浑身不自在地摇头,结婚好几个月了,方修杰还是第一次和自己这么亲近。
裴景被这对小夫夫晾在一边,但是没有任何不悦。
方修杰对云深嘘寒问暖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面前有个大活人,不好意思地朝裴景笑笑:“总经理,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已经结婚了,但是因为不想被公司的人说闲话,就一直瞒着。”
裴景点点头:“理解的。”
方修杰面露感激,和裴景道别后便和云深回家了。
过几天后是公司联欢晚会,公司的待遇一向优厚,晚会上的抽奖几乎人人有份,高层自然是不能缺席的,基层也上赶着去,谁都想走大运。
云深当然也去了,不过他有点心不在焉,饭没吃多少,心里想的全都是最近这几天方修杰转性似的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眼前递过来一只杯子,他伸手接住,方修杰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喜欢喝的果汁。”
“嗯,没记错。”云深对他笑了笑,对方也温和的看着他。
云深抿了口果汁,甜滋滋的。
晚会一般会持续到半夜才结束,云深习惯早睡,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他很快迷糊起来,昏昏欲睡的,身边的方修杰见了,对同事说:“云深酒量是真的不好,这么快就喝醉了,我带他开个房间休息。”
众人关心的是奖品,至于其他人爱去哪去哪。
云深以为自己被带回家,安心地靠在方修杰的怀里,他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那张脸好看得过分,有一瞬间方修杰也觉得可惜了,但那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能换来自己美好前程的男人,送出去也没有太难过。
方修杰开了个情趣套房,灯光调到最小,美人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十分有情调。
云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又或者是已经送到猎人嘴边的猎物,正等待着被享用。
“唔……”他翻了翻身,喝醉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连家里的床都软了很多。
身边一侧的床塌下去,云深感到一双手在解开他的衣服,他有点紧张的睁开眼睛:“阿杰……”
只是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他预想中的人,他睁大眼睛,顿时被掐住喉咙似的,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直瞪瞪地看着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眼前的裴景,默默无语半晌,突然闭上眼睛,试图平息脑海中的电闪雷鸣。
不、不会的!
云深耳边一声轻笑,他脑子里顿时就像是海水剧烈地沸腾起来,翻天覆地的惊恐瞬间将他覆灭。
“啊!”他的外套被脱下来,“经理!”
裴景淡淡地瞥他一眼,云深脊背窜上一股凉意,他推开对方的手:“经理您干什么?”
裴景又露出那种不露齿的笑,带着无法猜测的深意:“方修杰没告诉你吗?”
云深拢了拢衣服,一脸呆滞:“什么?告诉我什么?”
裴景低下头,笑意更深了,云深看着他眼底下颤动的睫毛阴影,顿觉毛骨悚然,身上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一定不会是他想像的那样!
“嗯……”裴景点点头,“他果然没告诉你,看来是给你下药了,呵。”
他语气里浓浓的嘲讽既锐利又直白。
云深脑袋嗡嗡作响,涨得好像要炸了,他根本不想明白裴景的话的意思,但是凭借着这寥寥数语,不难猜出方修杰是把他送给裴景了。
“别担心。”裴景突然抚摸着他的脸颊,身体靠近他,“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要!”云深双腿蹬着床后退,他连衣服也不要了,拖着疲软的身体翻身下床,却被后面的男人扣住腰用力地摔倒在床上,“啊!经理……你一定是误会了,他不会的,你们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裴景突然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咬下去。
“啊啊!!!”云深突然浮现出吸血鬼长着长牙的画面,男人仿佛真的要把牙齿镶进他的身体里,一点都不留情,“痛……啊……放开我……经理……”
床上的玫瑰花瓣被他们碾压出花汁,散发出清香,催情剂似的刺激着他们的嗅觉。
云深痛苦地在男人身下翻滚,眼睛起了雾,他就像被捏住的小鸟一样飞不出男人的牢笼。
裴景嘴里都是血腥味,他松了牙齿,感受着身下的人害怕地颤抖,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愉悦,他舔了舔那被自己咬破皮的地方,在云深耳边吹了一口气:“放心,我不是方修杰。”
这句话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经理您放我走的话我做什么都愿意……呜!”男人的手突然潜进他的衣服里,手指捏着他的腰侧,手掌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肉。
“做什么都愿意?”
“对……对!除了这个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啊!”
他胸前的乳尖突然被狠狠地捏了一下,疼痛伴随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竟然从那尴尬的地方向身体蔓延。
裴景喃喃道:“真骚。”
云深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他身体的敏感在裴景上下其手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男人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挑拨着他身上的敏感点,裴景将身下的人那茫然无措的无辜表情收尽眼底。
衣服摩擦的声音被无限放大,急促的喘息在耳畔响起,求饶的声音是云深的,他听见男人和平时形成反差的粗重呼吸声,好像敲在他心上似的。
云深觉得自己的身体太奇怪了,在男人抚弄下明明那么屈辱,身体却好像被点燃了一样,开始发烫发热,特别是下腹,从里而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浪,裴景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唇舌在他的脖子和胸膛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软软的嘴唇触碰着他的皮肤,甚至擦过他裸露的乳头。
“呜……嗯啊……不要……”
云深的脑袋一团乱麻,什么都理不清,只有被男人赋予的陌生的酥麻感,他脸颊绯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身体那个耻于出口的地方蓦的一缩,难以忍耐地空虚起来,他拼命收紧双腿,那些被裴景抚摸过的地方好像得了病毒一样酥酥麻麻的,弄得他眼睛湿润,心脏怦怦跳。
“啧,方修杰说他还没上过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裴景解开云深的裤子,云深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推开他,他不在意,听着那带着哭腔的求饶,身体也热起来,性器已经等得很辛苦了,他把最后遮挡云深最重要的部位的内裤也脱下来。
“啊不要!求你……呜……经理……啊……”
云深眼泪终于流出来了,他并着腿,用手捂着下体,裴景也不着急地玩弄他相比较男人略显丰满的屁股。
“那天在电梯的时候我就想玩你的屁股,不知道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会做出什么反应。”
云深听着那下流的话,心中又气又怕,拼命躲着裴景的手,对方禁锢住他,大手放肆地揉着那臀肉,将臀肉揉得变形变红,云深被刺激得如遭雷击般抖起来,胸前小小的乳头也色情地颤抖着,让他更加羞耻的是被自己捂着的那个地方,竟然更加湿了,分泌出的水弄湿了他的手。
恰好这个时候裴景玩够了他的屁股,强硬地掰开他的手,云深眼神满是脆弱,看得裴景更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的双腿分开,云深彻底绝望了。
他的双腿之间除了一根颜色极淡的男性生殖器外,下面还有一道难以察觉的肉缝,裴景心中诧异,无视云深难过的哽咽,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竟发现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性独有的雌穴,粉粉嫩嫩的小东西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竟然一点都不违和。
雌穴就像是等待绽放的花苞一样,穴口已经被粘液打湿了,露水一样滋润着雌穴,就等着男人的肉棒来开拓。
“别看了!”云深歇斯底里地哭叫,“求求你别看了!”
他被男人强制打开身体,露出那隐秘而淫荡的私处,那里湿透了,勾引着所有看到这处地方的男人狠狠地贯穿那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地方,前所未有的屈辱拧着云深的心脏,无法逃走的他捂着脸呜咽。
裴景喉咙发紧,他抚摸着那嫩肉,将雌穴摸出更多的淫水后又插入一根手指,里面被滋润得滑腻,敏感的媚肉饥渴地缠住他的手指头,他知道性器插入这样的极品小穴会有多爽,当即不再犹豫,掏出大肉棒对准被自己插开一条细缝的阴唇,用力地捅进去。
“啊不!好痛……出去……”
硕大的性器缓缓地没入那狭窄的甬道,云深绷紧身体惨叫,然而被填满的身体却因为满足而产生了另一种让他更加崩溃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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