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钟滴滴走着秒针,成遂死死盯着路时栎,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路时栎知道成遂误会了,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还没碰上就被推到沙发上。
成遂愤慨道:“就知道你不安分,找谁不好,找个beta?就你床上那副饥渴的样子,他能满足你吗?啊?”
“不是,我们没有,你听我说。”
alpha处于极度暴躁的状态,根本不听解释,噼里啪啦一顿说,还不解气,碰到什么东西就往地上砸,桌子也被踹倒。
“他有我大?技术比我好?比我弄还爽?艹!妈的路时栎你敢偷人,他妈的!”
“给你脸了,还敢偷人!”
边骂边砸,名贵瓷器跟不要钱似的往地上砸,没一会功夫就把休息室变的一团糟,除了路时栎周围,其他地方根本没处下脚。
等成遂摔完花瓶,路时栎终于找准时机,拦住人说:“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听!”
“他刚碰你哪了?艹,他是不是摸你了!”
“真没有——”
“碰哪了!”
成遂根本听不进,怒气冲冲吼完,就要逮人检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在碎片上,吓得路时栎赶紧去拉。
还是晚了一步,成遂手撑在地上,手心被划开道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流出。
路时栎真的生气了,冲着成遂发火:“成遂!你闹够了没有,你闻闻,里面有我的味道么?”
空气中飘着两种信息素,玫瑰和油漆混在一起,对于成遂来说简直臭死了。
而路时栎的信息素是很淡的药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
成遂脸红一块白一块,故意咳嗽几声,搂着路时栎坐到沙发上,从后面埋在路时栎脖子里,嗅着清淡的木质药香,缓解了几分暴躁。
见人冷静下来,路时栎才开始手足无措。
他刚才那么吼成遂,人有没有生气啊。
瞬时慌的不行,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乖巧的垂下头,露出更多的后颈让alpha更好的行动。
呼吸扑在腺体周围,痒痒的。路时栎背着人,拿不准对方是什么心情,谨慎的拽了拽衣袖:“成遂?”
成遂埋在脖子上不吭声。
路时栎又说:“好点了么?手还痛不痛啊。”
还不动。
没办法路时栎只好去抓手,成遂才不给,泄愤似的朝眼前的腺体咬上去,力气不大,怀里的人倒是瞬间软了,喘着气喊他的名字。
刚才落了那么大面子,这会终于找回主场,成遂怎么能不得意?
松开牙齿,见腺体被咬出浅层齿印,对着上面又亲又舔,直到路时栎连连求饶,才放过可怜泛红的腺体。
路时栎靠在alpha怀里缓了会,正要说话,成遂又把他拉进怀里,下巴抵在肩膀上,慢悠悠的说:“路时栎,你要是真偷人,我就把他鸡鸡剪了。”
正在宴会厅游走的陶沐州胯间一阵凉风吹过,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别说陶沐州本人,路时栎自己也打了个抖,差点滑到地上去,丝毫不怀疑成遂这话的认真程度。
成遂把人捞回来,不满道:“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
看他这么乖,成遂从鼻子里发出冷哼,还是很不爽。
迟疑的伸手,见成遂没反对,路时栎翻过身勾住alpha脖子:“不会的,除了你不会有其他人。”
这话一出,成遂得意的冷哼,嘴角差点勾到后脑勺上,得瑟的不行。
“这还差不多。”
见人恢复正常,路时栎呼出一口气,拉着手担忧的说:“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嗯。”
成遂敷衍的点头,哼哼唧唧把人压在沙发里,对着脸上一亲,哄道:“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这怎么行,要去消毒的。”
“我说行就行,快点。”
磨磨唧唧不让人起,路时栎涨红着脸点头。
就等着这一下,成遂猛的叼住omega,细细品尝,动作很急切,手还拉开衬衫下摆往里钻,路时栎倒吸一口凉气,正想把人推走,门被打开。
扭头一看,瞧见门口的场景立刻傻了。
门外窝了一堆人。
赵崎弯着腰耳朵贴着门,何锡渊也站在门边,身体微微往门边靠,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人,一个个瞪大眼睛,满脸八卦往里看。
偷听被抓包,赵崎害了一声,故作没事的拍着脑袋:“对了,你刚跟我说什么来着。”
“呃,你妈叫你过去,走走走。”
所有人又一窝蜂离开,动作十分迅速。
成遂、路时栎:“——”
等他们整理好仪装回到主宴厅,流言已经在年轻一辈迅速传开,还越来越离谱,什么乘骑式、后浪推前浪式,激|情碰撞后的爱抚。
扫见当事人出现,恨不得扒开两人的衣服,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激烈。
剩下的一小时,路时栎简直坐立难安。
那边的成遂早就习惯了,一开始还臭脸被人坏了好事,知晓流言后,戏谑的朝路时栎坏笑,直到Mio的人来才收敛。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路时栎都没来得及跟路母打招呼,急匆匆躲到车内,等成遂找过来时,没什么好脸色。
成遂搂过人就要上嘴亲,车外刚好有人路过,路时栎急忙把人推开,结巴的说:“有,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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