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森挑了下眉:“你这么晚下山,不是为了求平安符特地留到了晚上,那是为了什么?”
“是,是为了求平安符……”阮恬胡扯道:“只是在下山的路上,不下心掉了……”
陆森嗤了一声,居然丝毫没有怀疑阮恬的话,反而顺势狠狠嘲笑了她一番:“你好蠢。”
“我求了五个一个都没掉,你只求了一个就掉了。”
“怪不得这么倒霉。”
阮恬:“……”阮恬觉得她很冤枉,但是她不能说。
眼前突然横过来一只手,白皙修长的手指,食指和拇指夹在一起,拈了个平安符:“给你。”
阮恬懵了一瞬:“给我?”
陆森不耐烦了:“拿着啊,你的不是掉了吗?”
阮恬懵里懵懂地接过了,她是说她的平安符掉了没错,可陆森为什么要把他的给她……
当然她并没有困惑多久,因为一旁的陆森马上就说了:“那个不是我的平安符,那是宁非的,我刚才想起来,他家那么信这个,平安符这种东西,肯定早就有了……所以呢,他的那个就多出来了,我不想浪费,就给你了……”
“你那么倒霉,会遇上那种事,我估计就是因为掉了平安符……”
“给你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也省得还要别人来救你,麻烦。”
阮恬哭笑不得,只好道:“谢谢。”
没想到这句轻飘飘的“谢谢”又不知道哪里刺激到陆大校草敏感的神经了,他整个转了过来,看着阮恬“喂”了一声:“干嘛,我说了我只是不想浪费,你干嘛谢我啊。”
他“恶狠狠”地警告阮恬:“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作多情?”
当然他这副样子在阮恬看来毫无威慑力,只不过是只张牙舞爪,奶凶奶凶的小奶喵罢了。不过她还是很配合地点头:“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毕竟现在看上去是小奶喵,骨子里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等到时候分化了就知道了。
阮恬要做的,就是在他没分化之前顺他的毛,希望他以后能爪下留情。
——她一直很清醒。
后座开着灯,灯光是暖黄色的,明亮却又不刺眼,陆森是转过来的姿势,与阮恬面对着面,阮恬说话时无意抬头看了他一眼,灯光下的陆森惊人的好看,阮恬不敢一直看他,于是稍稍移开了视线。
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本来只是无意地一瞥,她却意外地发现陆森左边胳膊上有一道口子,她凑近观察,发现那道口子很深,像是什么利器造成的,不仅割破了陆森的外套,连里面的衣服都是整齐划一的破口,甚至还隐隐有鲜血渗出。
阮恬的声音一下子变高了:“你受伤了?!”
陆森后知后觉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忍不住“嘶”了一声:“你不说我还没发现……”
阮恬连忙抽了几张纸巾帮陆森擦拭伤口,她扒开他那道口子旁边的衣服一看,那道口子又长又深,起先应该流了不少血——伤口旁边的衣物布料通红一片,看着沉甸甸地厚实了不少,像是浸满了血,不过好在现在伤口不怎么往外渗血了,阮恬帮他擦掉了伤口周围的血污,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时候伤的,是刚才被那个人划伤的么?”
阮恬虽然嘴上是这么在问,但心里已经认定是刚才那个人伤的陆森了——不然好端端的陆森怎么会多出这么深的一道伤口?
“应该吧,奇怪,刚才打的时候也没看到他手上拿有什么刀啊……”陆森皱眉回忆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是在等警察过来时被那人划伤的——在那期间陆森一时疏忽,险些被他挣脱,他花了一番力气才将人重新制服,在这个过程中他是感觉好像被那人划了一刀,不过刚好那会儿警察来了,他忙着将人上交给警察,也没顾得上察看伤口,再过后便忘了。
再回过神时,陆森看到的便是阮恬正挨着他,动作小心地替他处理伤口——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瓶酒精棉花,大概是车上原本就备着的,正在帮他消毒。
这辆车上的东西倒是备得齐全,不光是这个,还有前些天的雨伞和擦拭雨伞的毛巾——陆森漫无目的地想着。
阮恬先前还只是擦拭伤口周围的血痂,陆森也没什么感觉,后来酒精接触到伤口了,皮肤顿时一阵刺痛,陆森“嘶”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抽回手臂。
阮恬立刻停住了动作,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陆森一眼:“很疼么?”
废话,那么长一道口子,酒精棉这么扑上来能不疼么?不过陆森没好意思说,怕疼什么的,说出来也太没面子了吧。
他咳嗽了一声,漫不在乎地道:“还好。”
陆森虽然说“还好”,但阮恬还是刻意放轻了动作,更加小心地为他处理伤口:“忍一忍,伤口不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
陆森心说你再怎么小心都没有用,我觉得疼不是因为你动作大,重点是那个酒精棉啊,牛皮糖果然是蠢笨,所以才会那么倒霉。
他心里这么腹诽着,唇角忍不住偷偷上翘。
他看着阮恬,对方仍在细致地为他处理伤口,她轻轻蹙着眉,一张小脸上除了专注之外,似乎还写满了紧张和担心?
为什么自己受伤,她却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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