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为何突然开始投怀送抱?”他戏虐地看着楚辞,语气带着点不经意的笑。
楚辞皱紧眉头,严肃地看着他,出声警告:“别闹。”
只是秦尧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话就变得安生起来,况且楚辞还正坐在他的腿上,手放在他手中,小小的一个看起来又乖又可爱,小脸严肃又认真,板着脸像是老成的小夫子。
秦尧抓着她的手,举高递到自己面前,在细白的手腕上包裹的白色纱布边上吹了一口气,问:“还疼吗?”
“疼。”楚辞挣着手,想要把手收回来,嘟囔着说:“所以你放开我呀。”
“放开你,你要对我做什么?”秦尧侧着脸飞眺看她,眼神危险又无比吸引人,甚至压低了的声音都是一种别样的魅惑,像是惑人心魄的恶鬼。
“嗯?”秦尧发出微不可闻的气声,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问:“你想做什么?”
“摸摸你。”楚辞说,然后趁着秦尧失神的一瞬间手腕终于得了自由,她把手背贴在秦尧脖颈上,表情有些焦虑地感受了一下。
秦尧身上向来温暖,带着让楚辞羡慕的热度,隔着皮肤能感受到他身体里不停流动的血液和脉动的筋骨。
秦尧觉得脖子上贴了一块冷玉,舒适得像是烈火上落了一捧雪,让人舒适得忍不住眯起眼睛,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他舔了一下嘴唇,露出的牙齿像是雄狮的獠牙,他的眼神危险而又深沉,看着楚辞好似在思考从哪里下口才好。
楚辞留意到了他的神情,毫不犹豫地倒了一杯水给他,小声说:“渴了吧,多喝点水。”
秦尧漫不经心地端起杯子浅啜了一口,又把杯子放回桌上,眼神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楚辞一分。
楚辞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她欲言又止,最后劝道:“多喝点水。”
秦尧把玩着杯子,问:“怎么?”
楚辞:“你摸起来好像有点热。”
秦尧思绪一下子被拉到大婚那天晚上的“热”,他看着坐在他腿上,离他很近的楚辞,可有可无地又喝一口水,觉得这个时候觉得“热”似乎有什么不对。
他的眼神中侵占的意味太过明显,楚辞一时有点坐立不安,又真的担心。她起身站起来,围着秦尧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停在他面前,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去摸他的额头,还说:“别动。”
秦尧就真的没动,眯着眼睛谓叹地在楚辞手上蹭了一下,想是求摸毛的大猫。
楚辞试过他额头的温度,还是觉得难以确定。实在是秦尧无坚不摧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让楚辞下意识的觉得他不会倒下,甚至连生病都不能。
也因此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秦尧好像真的生病了。
“我去让人叫太医。”楚辞看着他认真地说,小心翼翼的还带着安抚,一瞬间变成了对待需要关心呵护的娇花的态度,耐心温柔地问:“你要不要躺一会儿,床上很干净的,每天都有人清理更换。”
秦尧不置可否,只是在楚辞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从后面勾住她的腰,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扣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问:“朕怎么了?要太医做什么?”
“你生病了。”楚辞有些着急地说,“起了热,温度很烫。”
“不可能。”楚辞不容辩解地否认,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笑的事,嗤笑道:“朕从来没有生过病,更不可能起热,是你摸错了。”
“是真的。”楚辞手忙脚乱地想对他证明,情急之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踮起脚双手捧着秦尧的脸,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无奈道:“你低头,我够不着。”
秦尧直接双手环着楚辞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放在桌沿上,俯身低头和她呼吸相闻,“这样?”
楚辞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一点,然后想起自己要做什么,最后还是忍着窘意,离的更近了些,垂着眼睛,脸上泛起了一点点的红,轻声说:“可以。”
然后双手捧着秦尧的脸,和他额头相抵,认真地说:“感受到了吗?”
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秦尧只能看到楚辞白皙无暇的皮肤,和因为紧张紧抿着的嫣红的小嘴,他答非所问地说:“感受到了,你的皮肤好软。”
楚辞闭着眼睛额头在他头上撞了一下,几乎是恼羞成怒地说:“不是这个,我是问有没有觉得自己的额头比我的烫?”
“不是一直如此吗?”秦尧垂眼看她翕动的小唇,和偶尔隐约露出的洁白牙齿嫣红的舌尖,不以为然道:“是你太凉了。”
楚辞觉得自己和他说不清楚了,只能往后仰了一下拉开距离,问:“你是不是今天早上又冲了冷水?”
她还没有忘记那时秦尧早起去校场,回来带了一身的寒气,问他他说习武之人都是如此,她还在心中默默艳羡了许久。
只是那时虽然凉,但还没有这几日冷,况且又落了雨,再用冷水一浇,生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楚辞没有追问到底秦尧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秦尧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自然要瞒下淋了一夜雨的事情,况且淋雨和凉水冲洗算同根同源。
于是他顺水推舟地说:“是。”
楚辞眼中浮现出愠怒,她不作声地推开秦尧,秦尧配合地往后退开几步,看着她跳下桌子,拎起裙角脚步急促地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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