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太夫人要取笑她。
沛柔看完了战报和这幅画,即刻就想提笔给齐延回信。
太夫人看穿了她的心思,也不拦她,看着她欢欢喜喜的下了,洗漱更衣,用过了早膳之后,给齐延写了一个上午的信。
就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也能写很长的信给齐延,更何况昨发生了那样多的事,她都是要告诉他的。
用过了午膳,到了下午,沛柔和太夫人也没姑上歇一歇,直接往二房的柏济堂去了。
常氏看起来也才刚用过午膳,坐在书桌前,面前是一卷佛经。
从前她是对诸事都还没有死心的徐二太太,见了太夫人,即便心中不满,面上也还是有几分络的。
可她无无求的过了这许多年,对所有人都只剩下了冷漠。
她看见太夫人和沛柔进门,也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走过来给太夫人行了礼,又等着沛柔给她行礼。
沛柔自然是不会给她行礼的,从她听从常氏的教唆将鹤荪给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会再是她的二叔母了。
沛柔没有给她行礼,她也不恼,让开了路请太夫人在一旁的榻上坐下,吩咐边人下去沏茶。
“不必了,今我过来,也不是为了喝你的茶的。”
常氏从善如流,“娘既然有事,直就是。”
太夫人便道:“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还用得着我么?”
常氏站在太夫人面前冷笑了一下,“那娘做了什么事,娘心里清楚么?”她看了一眼沛柔,眼中又多出了几分不屑。
“娘将她带过来,是要兴师问罪的么?难道不是您故意将这人对鹤荪过敏的事告诉苏嬷嬷的。”
“既然机会摆在这里,也有人比我更蠢的想试一试,那我为什么不呢?”一环扣一环,谁都觉得对方比自己更蠢。
常氏又看了沛柔一眼,眼神怨毒,渐渐的激动起来。
“就是这个人,教唆了我的海姐儿,害的她嫁到了那样的人家去,还要在海姐儿面前装好人,不过也是想借海姐儿的势罢了。”
和常氏若是能得通道理,今二房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沛柔根本就懒得理会她。
可常氏看着清心寡了这么多年,又修习佛理,内里对太夫人,对她,对徐家的怨怼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娘,您即便是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先是两个姐儿的婚事,润柔也就罢了,是我识人不明,她嫁到崔家,到底也是先吃了苦,才有如今的好子的。”
“可海姐儿呢?嫁过去还没有一个月,夫君就上了战场,独守空闺将近一年,才等回来了她的丈夫。”
“眼下看着是好了,可将来呢?谁能保证再没有这样提心吊胆的子?”
润柔和海柔的婚事,永远是常氏最耿耿于怀的事。
“识人不明?”太夫人冷笑,“你一句‘识人不明’,润姐儿和海姐儿嫁过去,那可就是一辈子都被毁了。”
“你是女子,也是母亲,难道还不懂这四个字的分量吗?”
常氏也笑起来,眼圈却渐红。
“娘最懂这四个字的分量,可我的一生,不也是被您的儿子毁聊么?您的儿子将我毁聊时候,您可曾插手过半分?”
“我的儿子会死,是因为您为他纳的妾室。到了她害了我,您还将她与她的孩子葬在里一起,我那时候那么虚弱的躺在上,您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这件事沛柔从未听过,不由得把目光落在太夫人上。可她的目光仍然是清明而坚定的,她也不会相信这是太夫饶错。
“后来我想要个儿子,即便不是三房的沛哥儿,族里的也好,可您可愿意成全我?不过是哄着我的嫁妆将来送给您的亲孙子罢了。”
常氏完,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好像有几分呼吸不畅的样子。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来。
看来她的体也并不算太好了。
见常氏逐渐好转,太夫人才开了口。
“早在海姐儿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愿不愿意与二郎和离了。对外我自然不会是你的过错,只是二郎顽劣,不能做一个好丈夫,可你当时是不愿意的。”
“所以后来我才为他纳了洪氏,想让她帮着你约束二郎的心。可你是怎么做的,我不想再一遍了。你和二郎走到今,那时候就已经埋好了伏笔。”
沛柔曾经听过这位洪氏的。在常氏产那之后,她也很快就病亡了。
从前她没有把这两件事联想起来,今却已经猜出了十之**。常氏自己先做了孽,怎么还能理直气壮的开口怪罪别人。
太夫人继续道:“再是过继的事。即便你过继了一个儿子,谁又能保证他将来就会孝顺你,敬你?若不能做到这些,拆散人家伦相聚又有什么意义。”
“你我是贪图你的嫁妆,好,今我便承诺你,将来你的嫁妆都由你自由处置。”
“我死后公府分家,二房得聊那一份,海哥儿分一份,也已经饿不死他。我们徐家还真没出过一心算计媳妇嫁妆的子弟,就是二郎这样没出息,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常氏听完,先是笑了一阵,而后道:“娘今终于叫我看了一回笑话。您不了解徐敛和,徐敛和也不了解您,母子之间相处成这样,与我和海姐儿又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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