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比一开始要好打的多了。”
“下了城楼之后,我还替他挡了好几剑,总算是把上次他在建业救我的情分给还了。”
齐延顿了顿,“至于不用比么,打仗靠的可不光是勇猛。”
“若不是我一早和万将军商量好了如何布防守城,那五军营也不至于真的那么废物。这一次禁军参战的人,可都立了大功了。”
他也没忘了拍一拍沛柔的马屁。
“再往远了说,若不是当年我夫人运筹帷幄,早早救下了恒国公府的世孙,若赵家今生同样入局,一整个五军营齐心协力攻城,可就不是皇城中的禁军能够阻挡的住的了。”
虽然知道他是在哄她,她也还是忍不住高兴起来,在他脖子上亲了亲。
“往后还是不要这样了,这一世三皇子几乎没什么战力,可你这样行事也并非完全没有风险,不然你也不用匆匆忙忙把我送到这里了。”
“往后我们要走的更稳一些,就算步伐慢些,也没什么要紧。反正我总是和你在一起的。”
齐延凝视着她的面庞,忽而叹了口气,又在她面颊上亲了亲。
“若不是在这里,又是白天,真想把你给怎么着了。我记得这个月你葵水刚来的时候,还抱怨说是我不行,等今天回家,晚上我就叫你瞧瞧我到底行不行。”
“又不正经。”沛柔听完,红着脸拍了他一把。
齐延大笑起来。
第299章 骨肉
他们一直到午后才起,简单的用过了午膳,齐延捧着这几沛柔抄的经书,供奉到了佛前。
是来求子的,可他们这几都没有认真求过。
齐延信的是道教,沛柔也不想勉强他,自己一个人跪在中,许过了心愿,才和齐延一起坐马车下了山。
气有些冷,他们都不想骑马,也不想和彼此分开,就在马车上话。
“三皇子,他会有什么下场?”这是现在沛柔最关心的问题。
“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贬为庶人,逐出燕京。不过,我觉得这对于我们来还不够。”
是还不够。
前生他要了徐家满门的命,也害的她和齐延最后只能那样收场。
即便今生他还来不及做这些事,可他对那些因黄河水患而失去家园和亲饶普通百姓而言,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只死一次,似乎都是太便宜他了。
齐延见沛柔沉默,想要宽慰她,“若是这一次今上还是妇人之仁,不如就像上次一样再给他添一把火,反正总是能找到机会的,你放心。”
她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她握了握齐延的手。
重活一生,她最大的敌人就是三皇子。如今他已经被齐延算计,一步一步地成了如今的样子,再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他们接下来要让太子去位,让四皇子成为储君,再迫今上重审当年她外祖父的案子。
虽然事仍然很多很难,但是她相信齐延,也相信她的亲人兄弟。总有一,这些事都会成真的。
沛柔把头靠在齐延的肩膀上,挽着他的手臂。她和齐延也会一直在一起的。
心里没有什么事可以记挂,整个人都好像很轻巧。时间也好像过的格外的快。
来时骑马也花了半的路,今雪尽数都化了,坐着马车,在晚膳之前就到了家。
才踏进嘉懿堂的门,纭出嫁后,从二等丫鬟提拔起来的颂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乡君,四爷,快救救织夏姐姐吧。”
沛柔心中一凛,跟着颂去了织夏住的厢房。过了酉时,冬夜的毕竟还是稍嫌昏暗了。织夏住的厢房里很暗,只在屋角点了一盏灯。
屋里面的血腥味很浓,沛柔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颂急急忙忙地进了屋,将织夏窗前的油灯也点亮了。一看清屋内的景,齐延立刻将重乔唤了进来,“重乔,重乔,快骑马去请大夫过来,快!“
沛柔快步走到了织夏边,她的腿上已经血模糊。她伸手去触碰织夏的额头,温度烫的吓人。
她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气,问颂,“这是怎么回事?”
颂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您走之后,前两都好好的,到邻三,四爷也不在家。织夏姐姐忽然被太夫人叫了过去,之后就一都没有回来。”
“今早奴婢一开了院门,便看到织夏姐姐躺在院门口,浑都是血。奴婢想去给织夏姐姐请大夫,可二门上的婆子却不肯让奴婢出去……”
她就知道,前世今生,有些人是不会变的。
沛柔站起来,面无表地吩咐扬斛,“你在这里照顾织夏,告诉大夫,不管怎么样都要把织夏给我救活了,我马上就回来。”
沛柔没有立即出门,而是进了正房,回了内室。
林霰想研究凝香露,几年前她曾今辗转托人从江南弄了一瓶回来。大部分都给了林霰,她自己留了一瓶,就装在从前嘉娘给她的琉璃瓶里。
她没有想拿它害人,她只是在准备将那一瓶凝香露都送给林霰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又留下了一点。
它的存在,对于她而言是一种警示。
她出了门,齐延也跟着她,并肩往养颐堂去,一路上沛柔都很沉默。腔中翻涌的怒气让她没法平静地和任何人话。
养颐堂门口有两个丫鬟守着,一见沛柔过来,立刻如临大敌一般站好。沛柔没有理会她们,要往养颐堂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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