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把头埋在她发间,声音有些低哑,“若真是这样,雨雪的天气,该如何行船?”
“那就在上面镶嵌一块西洋来的玻璃,这样又能看见星空,又不怕漏雨漏雪了。”
“嗯。”齐延点了点头,弄得她脖颈间有些痒。“不错,将来等你相公飞黄腾达了,我特意为你造这样的一艘船好了。”
沛柔就轻轻笑了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吃到你给我画的这张大饼。”
齐延睁开眼睛,把头从她发间抬起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厢房中有月色,又有河面上的波光,其实还是很明亮的,沛柔就看了齐延一眼,在心里偷笑,没有说话。
“叫你不相信我。”齐延却不依不饶起来,开始挠她的痒。
沛柔最怕痒不过,不过片刻就开始求饶。隔壁还住着景理夫妻呢,把动静闹的这样大,明日见了他们,该多不好意思。
窗外忽而下起了雨,想必明日是看不见日出了。
她就缓过了口气,靠在板壁上听了听,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便竖了手指在唇边,对齐延笑道:“窗内呢喃细语。窗外丁东细雨。尚疑声响太分明,着意防鹦鹉。”
齐延就将她拽回来,在自己身边躺好,“说不定他们也屏声静气,听着咱们这边的动静呢。”
“那你就更要小声些了。”沛柔又把自己的手指放到了唇上。
“我做了什么,需要小声些?”
虽然已经梳洗过了,齐延身上还是有淡淡的洗不去的女儿红的味道。从前她只会觉得酒气难闻,此刻却莫名有些沉溺。
齐延忽而翻身,将沛柔压在身下,与她面对面。“我觉得是你该小声些。”
他的吻很快落下来,绵绵密密的,遍布在她面上,脖颈上。长着薄茧的手却渐渐地向下探去,摸索到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抽,它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沛柔忽然间有几分做了坏事的慌张,轻轻推了推他,“这是在船上呢。”即便沙船再稳,也偶尔是有几分摇晃的。
齐延轻轻笑了笑,坐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去。
昏暗的光线之下,他的身体看来结实紧致,叫沛柔不舍得移开目光去,她就干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闻船未破漏,爱河须早渡。”
他说完这一句话,堵上的沛柔的唇,让她再没有声响。
群芳皆睡去。
第269章 常稀
在灞水上的那一没有看到出,他们又在船上欣赏了一番雨景,便各自回了府邸。
中秋过后,家中没有什么大事,除了重阳节又办了场小宴,一直到九月中旬都很平静。
账本沛柔已经交还,也同小张氏说了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背后的张氏就是再不高兴,也是无可奈何。
或许她们也是知道这账查无可查,所以才故意造了一本假的,想利用沛柔去查去闹,从而抓住小常氏的马脚。
她们算计沛柔在先,也不能怪沛柔不肯配合。就只好当作没有这回事,每耐心打理杂事。
天气渐凉,世子的子又开始不好,每况愈下。到了九月中旬时,已经又下不了了。张氏自然不放心,便又召了小张氏回去照看世子。
这样一来,虽然钥匙与对牌还在小张氏手里,可诚毅侯府中的事,其实已经都是沛柔在做主,她也就比八月时更忙碌了。
大房有坏消息,三房却传来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何霓云有孕了。
她做了齐建的妾室不过才两个多月,就有了好消息,看来体不错。也难怪前生那样快就与齐延有了孩子。
沛柔没有把想到这件事时的不悦展现在齐延面前,他活在今生,对前生的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个月来,沛柔与娘家人和瑜娘都在频繁地通信。那枚鸡血石的印章不好印在这些信件上,她就从自己的嫁妆里找出一块寿山石,缠着齐延在自己的书房里给自己又刻了一枚小印。
他纂刻的时候,她就在书房的贵妃榻上看一本《乐府诗集》,偶尔抬头望一望他,他总是很认真的。
这样的场景却让她觉得很是熟悉,好像已经过这样的子过了很多年似的。
沛柔只说了要刻一枚她自己用的与人通信的小印,齐延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齐延说刻好了的时候,她兴致勃勃地跑过去看,以为他会动一动他那颗进士的脑袋,在上面刻一些文雅的字样,结果上面只有两个字,“徐五”。
真是言简意赅。
她就有些不高兴,“人家闺房之乐,识文断字的丈夫都会给自己的妻子取一个小字,你倒好,偏偏刻了‘徐五’两个字上去。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我是什么市井上的大老粗。”
齐延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便道:“市井上的大老粗,可不会用这样秀致的印章。站在街市上高喊一声就好了。”
“古人闺房之乐,是有给自己的妻子取小字的。可我想了半,也想不到该如何用两个字来概括你的美好,所以只能偷懒了。”
齐延虽然承认了他在偷懒,可前面说的话也实在很中听,所以她就不和他计较了。
她正想同他说些别的,齐延就又道:“虽然雕刻印章偷懒了,不过,做别的事我可没有偷懒。”
沛柔想歪了,差点又要骂他一句“登徒子”,就见他转取了一个紫檀木雕牡丹花的锦盒出来。而后在她面前将锦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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