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里没有装监控吗?”白渐潇好奇道。
“没错, 这是我们的疏忽, ”调查官A01从一旁走来, “在此之前,虽然船上发生过不少命案,但是8楼从来没有出过事。”
“原来是这样,”白渐潇点了点头,“我又想起了一些事……”
他将关于衣鱼的推测全盘托出。调查官露出了沉思的神色,看向白渐潇的目光也变得锐利,咄咄逼人地问道:“既然知道这些情况,为什么刚才不说?”
“我们无法确认你们一定是好人,”陆之穹很不爽他对白渐潇的态度,插嘴道,“毕竟8楼的钥匙在你们手中,地形你们最熟悉,监守自盗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你——”一个自由联合成员忍不住站出来想说些什么,调查官拦住自己的手下,倨傲地抬起下巴,“这个不用你说,我自己的手下我自己会负责。”
“那你可要负起责任哦。”陆之穹呵呵道,调查官的脸顿时更黑了。
“别吵,找衣鱼要紧。”白渐潇连忙提醒众人干正事。
乘务组到底熟悉游轮的构造,很快来到了8楼的杂物室,调查官打开门,道:“我们已经搜索过好几遍,这里不可能有人。”
如他所说,狭小的杂物室里密集地堆着水桶、拖把一类的工具,躲只猫进去都够呛,更不用说躲个人了。但白渐潇总觉得这房间哪里不对劲,不由多看了几眼。
“嗯……怎么说呢,你不觉得这个房间太小了点吗?”陆之穹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会儿,忽然抄起一根拖把,端着往对面的墙怼去。拖把一下子戳在洁白的墙上,留下一个黑乎乎的印子。
“你干什么?”调查官狐疑地问道。
“对了,”白渐潇反应过来,一拍手,“周围的墙和地板都很脏,只有这面墙干净得跟新的一样,我就说总觉得哪里不对。”
说话间陆之穹又狠狠地拿拖把揍了几下墙,平滑的墙面可疑地凹进去一块。调查官耐不住,掏出腰间的配枪,威胁道:“谁躲在里面,出来!”
威胁刚刚说完,他就开了枪,“砰砰砰砰”四颗子弹,精准地命中了墙的四角。白渐潇吃了一惊,寻思这要真的躲了个人八成得死于非命了吧!
“哎哟!”墙壁吓得波浪形颤抖起来,像收起的船帆一般慢慢萎了下去,墙壁翻了个面,是个脏兮兮的女人,灰白的头发遭了静电风暴一样蓬蓬招展着。
然后这脑袋上就贴了把枪,衣鱼举手投降:“放过我老婆子吧!我是冤枉的!”
“多少年了,犯罪分子的台词永远都是这一句。”调查官用手铐将她铐住,押了出去。衣鱼身上的墙壁“哗啦啦”地落在了地上,被跟在后面的陆之穹捡起来。
“Building a wall between the boundary”陆之穹用项圈扫描了道具属性,将墙纸一样的道具叠成了一个豆腐块揣进自己口袋里,“虽然只有D级,但是品质不错。”
“就这样偷别人的道具不太好吧?”白渐潇身上还怀揣着两人加起来仅剩的良心。
“这怎么能叫偷呢,这是替她保管,”陆之穹啧啧道,“等回头她问我要了,我就还给他,放在地上被别人捡走了多不好。”
“有道理。”白渐潇被他“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的精神说服了。
“还有没有天理啦!我没杀人!”不远处,衣鱼在走廊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调查官掏出听诊器,贴在她心口,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我没杀人。”衣鱼鼓着腮帮子,信誓旦旦地重复道。
调查官神色有变,听诊器居然显示她没有说谎!
白渐潇也感到讶异,小声对陆之穹道:“我感觉衣鱼没有用精神力,她是用了别的道具吗?”
“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陆之穹转向衣鱼,问道,“衣鱼,你昨天下午单独见过青桓吧?我要你把见面过程详细地说出来。”
“那有什么好说的……哎哟!我说!别开枪!”衣鱼叫苦不迭,絮絮叨叨地说起来,“还有什么,青桓下午是来找我了,呃,约莫五点钟吧,我刚吃完一整块奶酪,人老了消化不好可难受了……他来找我要一样东西,移灾的道具,因为我预言到他要大祸临头啦!”
“移灾的道具是什么?”调查官问。
“就这个。”衣鱼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把细细的白蜡烛,“这个白蜡烛点燃了,特别能招不干不净的东西,摆在仇人的房间里,保准他厄运临头。要是在鬼魅多的地方,让别人点蜡烛把鬼吸过去,可保自身平安。警官要不要来一根?”
“我们没有在青桓的房间里搜到蜡烛。”助手提醒道。
A01就特别看不上这种阴损的东西,皱眉拒绝,衣鱼遗憾地塞回了自己口袋里,“我就把蜡烛给了青桓,我是纯为他好。谁知道这孩子不肯付钱,还说这是我欠他的,说我上次卖给他假药!”
“那你卖给他假药了吗?”
“怎么可能,是他自己贪心,加了双倍剂量,我的媚药童叟无欺……”
“滴滴滴滴!!!”听诊器剧烈地叫起来,调查官斥道:“你说谎!”
衣鱼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真被他测出来了,只好灰头土脸地承认,“哎,真药是真药,我就是掺了点别的成分……但这也不是他不给钱的理由呀!那孩子抢走了我的道具,就给了我一本书做报酬,我老婆子哪吃过这种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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