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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又生波澜

    这天晚上特别明亮,皓月当空,黄澄澄的一轮眀月高悬于天穹之间,若玉轮冰盘,不染纤尘,月影婆娑,“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清。”“梅花吹入谁家笛,行云半夜凝空碧。欹枕不成瞑,关山人未还。声随幽怨绝,云断澄霜月。月影下重帘,轻风花满檐。”那柔和的,皎洁的融融月光如瀑布般一泻而下,倾泻苍茫大地间,月光如水,清辉点点,月移花影,月笼轻纱下的京城夜市照样繁华,灯笼高挂,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流如织,到处充满了自由与欢乐的味道,真是一副栩栩如生的壮美的活生生的清明上河图跃然纸上,如辛弃疾写的《青玉案·元夕》般,“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突然想起了入宫前与小飞他们一起欢天喜地,说说笑笑,风风火火逛街的情形,想起“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又想起了吕本中的《采桑子》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我再也无暇欣赏繁华美景,心急如焚的健步如飞的来到栈。这栈今天特别热闹,连门口都围着些着密密麻麻的拿着棍棒的乞丐,难道是丐帮大会迫在眉睫?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武侠小说里丐帮帮主洪七公打狗棒法的一招二式?这些人列队而立,像集体欢迎我们远到归来似的,我们挤开密密麻麻的众人,直奔小飞的房间而去。
    借着门缝虚掩的微光,我依稀看见那床上明显有人,在那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看来果然是小飞,这家伙睡觉就是不老实,辗转反侧,太好了,他还在这里,还在里面呼呼大睡,王子很有礼貌,正要扣门,我示意他不用着急,想要给小飞个突然惊喜,于是我轻而易举的小菜一碟的推开了木头插销,破门而入。王子也心领神会,他蹑手蹑脚的配合我,点燃了案几上的豆大油灯,顿时黑灯瞎火的房亮如白昼起来,而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一边喃喃自语道:“哈哈,小飞你不是夜猫子吗?怎么这么早就睡了,你手机怎么回事,打了半天也打不通,想不到吧我回来了,还给你个惊喜。”一边猛地一翻被褥,大叫一声:“小飞我回来了——”可刚一打开被褥,一看里面的人,我情不自禁啊的大叫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厉叫声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因为我眼里出现的压根儿不是小飞,而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的脸,更要命的是他旁边还有个衣衫不整的扭扭捏捏的女人,我立刻大失所望,羞愧难当,变得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起来,我满面狐疑的回头仔细看了一眼门牌,这的的确确千真万确就是小飞的房间,没错呀,不过小飞他到哪里去了?
    那女的赶紧用芊芊细手一把从我手里夺过被子,重新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气焰嚣张的火冒三丈,大发雷霆的说:“看什么,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谁呀,真不要脸,还不给我滚出去——”那男的也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本来我想给小飞个惊喜,没有想到来个惊吓。
    王子赶紧上前说道:“实在对不住,我们走错房间了——”那男的粗声粗气,蛮不讲理的大声说:“对不起有用吗?能解决问题吗,来人啊,快点赔钱,赔我们的惊吓费用,精神损失费,否则我们要报官了——”
    我们面面相觑,无可奈何,我心生不满的说:“我们凭什么赔?”王子则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说:“算了,自认倒霉吧,能花钱解决的都是小问题,何必惹事生非呢。”“请问多少钱?”王子小心翼翼的问,“1000贯差不多。”那人张牙舞爪的说。“你敲诈吧你,我们才不给。”我忿忿不平的说,没有想到这人还狮子大开口,乘火打劫呀。
    “算了,算了,不过是小事,出门在外,大家何必伤了和气——”王子正要掏钱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外面声如洪钟,如雷贯耳的声音传入耳帘:“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天老娘终于找到你了,刚刚把栈上上下下走了遍,也没有瞅到你,为了怕打草惊蛇,我们在门口,本想守株待兔,没有想到你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气死我了,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一个满面横肉,长相蛮横,块头高大的女人突然河东狮吼一声,怒气冲冲,气势汹汹的从我们旁边冲进来了:“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居然给我偷起人来了,死鬼,要不是我今天提前回家,街坊邻居告诉我,我还真不相信——”这女的人高马大,力大无穷,满面横肉,而且身手还算厉害,她摩拳擦掌,一跃腾空而起,用尽全身力气,集中手掌之间,如同一道突如其来黑旋风般,横扫千军,凌空劈下,一下子就把那张结实的檀木桌子整整齐齐的劈成两半,“气死我了——”然后她誓不甘休,气运丹田,腿脚一抬,凌空旋转,如座小山,出其不意,飞上床尾,巍然而立,那张与世无争的大床便轰然倒地,四分五裂,那对男女齐刷刷的滚到地上,本想抱头鼠窜,可衣衫不整,不敢动弹,这河东狮子真是武林高手呀。不过她的花拳绣腿不过是虚张声势,并没有针对人,否则早已横尸遍野。
    “贱女人,谣言贱货,还不快滚,你破坏别人家庭,你可不可耻?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今日我管教自家男人,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也不经打,今天老娘脾气好,还不快滚,滚,否则拳脚无眼,不过下次不要再让我见到你——”那女的一边感恩戴德的说谢谢大姐,一边哭哭啼啼,唯唯诺诺的赶紧起身,然后拔腿就跑,如离弦之箭般逃之夭夭了,门口围拢的一群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房都向她直吐唾沫,可以汇聚成河了。不过这河东狮子的处理方法还不错,知道问题出在自家男人身上,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起现代社会的小三,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古今都一样呀。
    她叹息一声说:“哎,这男的呀就是有钱就变坏,以前我家官人是多好的人呀,虽然我们两口子钱不多,但恩恩爱爱,而且我武功高强,你们再看看他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多少次被流氓欺负他,都是我英雄救美,现在日子好过了,感情却不如以前了,还起了花花心肠,防不胜防呀,给我找来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这里丢人显眼——”那男的知道犯了错,沉默不语,一言不发。
    “那大姐你们合离算了,这日子还怎么过?”我对那负心男一脸嫌弃,果断的说。
    “小姑娘,你说得轻巧,我拖儿带女的,哪里好再找官人呢?”她无可奈何的说。
    王子循循善诱的说:“大姐,大哥这样确实罪不可赦,不可饶恕,不过你这样也错了,成日里打打杀杀的,威胁和武力是得不到真爱的,男女有别,你也应该学得温柔如水,学会穿衣打扮些。”那男的一个劲的点头。
    那女的若有所思的说:“是的,小兄弟,你说得对,我也有错,不该一门心思学武功,我这就化妆去——”
    “娘子,我的好娘子,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这男的突然又幡然悔悟了,两人又如胶似漆,搂搂抱抱,和好如初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真是让人弄不清楚。”“看来,他们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说离不了吧。”外面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那掌柜闻声也来了,“你们这样打打闹闹可不行,还损坏了我一干财务,我可是做小本生意的老实人,我可要报官,你们看看,看看,看我损失了多少钱,“那女的把一个银元宝塞到掌柜手里,神采奕奕的说:“掌柜的,这钱够还是不够啊?”那掌柜的一看这么多绰绰有余的钱,眉开眼笑说:“够了够了,自然够了——”
    “娘子,那我们也赶紧走吧,免得让大家笑话,”那灰头土脸的男人有气无力的说,一个劲儿的往门外挤,拥挤不通的人群没什么可看的稀奇了,也如潮水般散去了,那河东狮子并没有立刻走,而是往我身边一贴,吓我一跳,还好她和颜悦色的对我说:“对了,小姑娘,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能瓮中捉鳖,捉奸在床呢,谢谢您啊!”
    然后那两人匆匆忙忙的说说笑笑的走了,真是莫名其妙,床头吵架床尾合啊,剩下那掌故的心疼的收拾起房屋起来,王子笑着说你这人长得丑是丑,人缘倒是不错,我们也赶紧走了吧,我突然想起小飞的事情,急忙问正在收拾屋子的掌柜:“我们想找个朋友,他原来十多天前就住在这里,怎么现在压根儿没有他的影子,他们何去何从了?“可那位掌柜绞尽脑子想了半日,还是一无所获,一问三不知,压根儿对小飞,加菲猫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倒对我这幅模样还记忆犹新,这是京城闹市,商旅繁多,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人众多,一来二去,他没有印象也是理所当然。
    那掌柜好心好意的说:“对了,姑娘,小伙子,天色已晚,我们栈还有房,你们今晚还要住店吗?”没有办法,我们只得先写栈,再作打算。“那官们,你们今日写几间房?”掌柜的和颜悦色的说,“自然是两间。”我脱口而出,“一间就够了,”王子淡定如初的说,“不行,得两间——”我据理力争,“你们到底几间呀?好了,好了,今天事情真多,不过你们小两口也不要闹别扭,不要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影响自己心情,我好人做到底,就帮你们决定了,就一间。对了,房就在隔壁,夫唱妇随嘛,有事好商量——”那掌柜一边带我们进去,一边露出怪异的深不可测的笑容,临走时还特意多此一举的把房门给我们仔细掩上。对了,我想起来了,刚刚走了一只母夜叉,而又来了个我这样的个丑八怪,估计掌柜怕节外生枝,所以快刀斩乱麻了。
    我不好意思的对王子指了指那一张床,意思是这可怎么办?
    “只能一间房,晚上我必须得和你睡,你还得伺候我,随叫随到,不得有误。”他淡淡的补充。
    “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你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这是大节,况且,我们男女有别?而且拜托你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我来保护你的?”我气打不住一处来,脸涨得通红,本想严厉的说他一顿,但考虑到毕竟他是太后派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况且现在还在京城,还在太后势力范围之内,太后又耳目众多,我只好压住怒火,佯装温和的说。
    “哈哈哈哈——男女有别,可你长得哪点像个女的,我可没有看出来,而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女人看待呀”他乐不可支的狂笑了起来,“而且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你别尽做青天白日梦,胡思乱想,尽想着好事,”他倒是不屑一顾,一本正经的说起来,“刚刚谁说和你睡在一张床呢?怎么可能?”他惊讶的张大了朱红的嘴巴。
    “明明是你自己刚刚才说的嘛,我听得清清楚楚的,还没有勇气承认,大丈夫敢作敢为,你这样支支吾吾的,比流氓还不如呢。”我有些生气,要敢作敢为,说了的话,要敢于承认,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吗。
    “哎呀,明明是你自己断章取义嘛,误解我的意思,我几时叫你睡在床上,和我平起,平睡的?我是叫你睡地上,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因为我向来离不开仆人的,名义上,你也可以算是我的贴身仆人了。”他开心的说。
    “什么?仆人?我,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你有没有搞错哟,老大,我,我虽然不是金枝玉叶,大家闺秀,但是好歹也是小家碧玉吧,从来没有当过仆人。我怎么可能是你的仆人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这太后不是说派个人来保护我的安全嘛,怎么转眼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变化快的快赶上京剧变脸,嫦娥奔月,火星撞地球的速度了。
    他若无其事的说:“你哭丧一张脸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当我的仆人可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荣幸,不信,你赶紧去打盆水来,好好照照你自己的模样。哎呀,本来我是一百个嫌弃你给我当仆人的,因为我的仆人个个都如花似玉,花容月貌,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可是太后她非得要你随行,当我仆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呀!你如若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再入宫去问太后老人家呀。”他就是信口雌黄,信口开河,乱说一气,我也不敢问呀,这小子是掐准了我的弱点来整我的吧。
    “你,你,你胡说八道——”我气得语无伦次,不过已经出来这么远了,怎么问?就算没有出皇宫,想想我初来乍到的,刚刚和变色龙太后建立起来一点微薄的感情,居然去质问她,怎么敢?难道我活得不耐烦啦?我才不会去问。
    “哎呀,得了吧,我是实事求是,毫无虚言,其实我自己都感觉自毁了身家,你想想看,旁边那些人会如何说啊?“他抛下一个问号给我。
    “他们能怎么说?我倒是不解了?”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着头脑,于是只好迎面问他。
    “他们会说你们看这么潇洒风流,倜傥,英俊的小伙子配了这等样子的仆人,可见这小伙子也不怎么玉树临风,光彩照人。生生让这仆人降低了品味。俗话说得好好马配好鞍,好主人自然配一等仆人,方才匹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太后非得要你来伺候我,我也是无可奈何呀。”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不会吧,太后,她,她怎么会这样说?我,其实我是,是——”我刚要急不可奈说高高在上的太后可是我的娘娘,我就是大名鼎鼎,尊贵无比,但见不得光的大宋公主,可是转念一想这是个惊天大秘密,太后都叫我保密,我岂能乱说。不然,我要是胡说八道了,被太后的眼线知道了,我可得小命不保呀。这可是京城,他们的地盘。不得不把这个秘密硬生生的生吞活咽下去了。
    “真是气死我了,真是骗我没商量。这太后虽然表面看起来对我不错,但是谁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她在深宫里面呆了多年,性格秉性多少有些扭曲,不似普通人,我还是小心为妙,小心使得万年船。这古人的话还是不错的,还是明哲保身重要。对了,一代女皇武则天是怎么成功的?她成功开始的第一步就是把她襁褓里的女儿给杀死了,现在想想我在公里的日子真是后怕不已。”我义愤填膺的想。
    他全然不管我说的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对了,太后还说呀,说你虽然长得丑是丑,可是脾气温柔,性格善良,勤劳能干,我才勉强同意留你作我的仆人,才和你一路通行的,可是,你看看,我刚出来远门,人生地不熟,你就欺负我。太后还说你温柔贤淑,我看像个母老虎差不多了,对,和刚刚那个打打杀杀,河东狮吼的母夜叉有异曲同工之妙,早知道这样,我就央求太后给我换个好点的人。”
    我不屑一顾的想:“哼,他居然还对我挑三拣四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人,不就是个什么狗屁不如的官员的儿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还是堂堂大宋公主呢,唉,可惜我这个身份是见不得光的,有了也是白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忿忿不平的张大嘴巴说:“是呀,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一头老虎,小心我哪天饿极了,张开血盆大口,吃了你。你可给我小心点。太气煞人也。哼,哼,哼——”我只有用言语表示我的强烈不满和愤怒。
    我心里暗想:“真是气死姐姐我了,好你个太后,你也太狡猾了吧!故意弄了个什么娇滴滴的,他不姓王嘛,多半是什么宰相的儿子,跟着我,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不好伺候的人。该不是他老爹如今权倾朝野,不可一世,所以你就派这个小子跟着我,好暗地掌控他老爹,高,实在是高。可是你孤注一掷的牺牲了我的幸福和自由,来换来你的安逸,太后不愧是太后,这步棋真是恰到好处,决胜千里。”我不免揣测起太后的用心与动机来,不过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以后撕破脸面,等过些几天,没有太后的什么眼线盯着,我就拨开云雾见日出了,那时候自然没有对这个家伙气的必要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正心有不甘的想着,那王子看我心生不平,故意轻描淡写的说话了:“现在万事妥当,就剩肚子的问题了,出去吃饭不?你还可以顺路顺便找找你的朋友。”我虽然满肚子气,还是得出去吃饭呀,饥肠辘辘,心里宽慰自己到:“吃饭还是要吃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是饿的慌,算了,还是去吃吧,出去也许会有小飞新的线索,王子兴高采烈,东张西望的走着,我闷闷不乐,心有不满的跟在后面。
    这家伙品味实在是高,不愧是富家公子,王公子弟,从不亏待自己,一去就直奔高大上的首屈一指,富丽堂皇的樊楼,我们饥肠辘辘,不假思索的点了许多饕餮大餐。那小二倒也勤快,片刻功夫,各种山珍海味,珍馐佳肴就上桌了,精雕细琢的银盘满满当当的摆好了一桌,银光闪闪的一片,和朦胧的皎洁月光交相辉映,相映成趣,我们一边赏月,一边喝酒吃菜,我好容易从皇宫的繁冗缛节中解放出来,自然张牙舞爪,狼吞虎咽,不顾一切的大吃起来,那王子倒是贵族风范十足,他倒是文质彬彬,细嚼慢咽,仪态优美,慢条斯理的吃起来,就差一匹白马与他相得益彰了,果然这贵族就是贵族,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贵族风范,彰显他王公子弟的身份。他看我吃相不佳,饥不择食,饿虎扑食的样子,又是唉声,又是叹气的,一副孺子不可教也之感,而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自顾自继续海吃海喝。
    他一边吃,一边兴致盎然的吟诵起了李白的《中行》兰陵美酒郁金香,玉椀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不知何处是他乡。又洋洋洒洒的吟诵起来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我也不甘示弱,两腿一翘,把白居易的《劝酒》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遍,劝君一醆君莫辞,劝君两醆君莫疑,劝君三醆君始知。面上今日老昨日,心中醉时胜醒时。天地迢遥自长久,白兔赤乌相趁走。身后堆金拄北斗,不如生前一樽酒。君不见春明门外天欲明,喧喧歌哭半死生。游人驻马出不得,白舆素车争路行。归去来,头已白,典钱将用买酒吃。然后又一边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继续颂起了杜甫的《饮中八仙歌》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麹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世贤。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辨惊四筵。我们洋洋洒洒的吟诗作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诗情画意,烛光摇曳,美酒作陪,月光溶溶,其乐融融,气氛融洽了许多,我忘掉了之前的不快,我们说说笑笑,谈笑风生间一会儿功夫餐座上的美酒佳肴就风卷残云,杯盘狼藉了。
    酒足饭饱,夜色迷醉,月光如水,我们边走边说,这王子在夜色迷蒙中,身影看起来还更加高大帅气,而且醉眼迷人看上去他和小飞更有几分相似之处,增添了几分熟悉之感,我不由得离他近了些。“天啦,你干吗,喝多了吗?不是说男女有别吗,还靠我如此之近,让那些专心致志看我的京城妹妹们误会了怎么办?”他兴高采烈的看着来来去去的大宋美女,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不满的说。
    “天啦,神呀,绕了我吧,这个阴魂不散,自命不凡,让我天天气愤不已的家伙,触景生情,忽然特别思量小飞,也不知道我的贴身护卫小飞到底跑哪里去了,神气活现的加菲猫,不,现在娇喘不断,病病哀哀的加菲猫也不见了踪影,他们究竟出什么事情了?”我一边若有所思的想着,一边左顾右盼的看着,追寻着小飞的蛛丝马迹。路上不时有些无家可归,流落街头的衣衫褴褛的乞丐可怜巴巴的向我们伸出枯木般的手臂来要钱,财大气粗的王子挥金如土,果断的一路发钱,我也心生怜悯,不甘落后,想还是给他们点钱吧,正掏钱包,突然不好,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手机被偷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怎么会?王子说一定是你一路上东张西望,被小偷有机可乘。对了,是不是小飞的手机是不是也被偷了,所以,联系不上他,如果这样更麻烦了,京城这么大,如何找他们?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打断了我的思绪万千,这个声音听起来也是有些熟悉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太好了,难道是现代社会,这可是现代社会武侠小说才有的专有词语,一定是现代社会的科研机构的人派来接我回家的,难道笔记本重新破译了?难道又重新打造了一部时光机器?太好了,太大快人心了,不过究竟是科研所的哪个人,我飞快的在脑海里一一搜寻起来,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我兴奋不已,激动万份,脑袋混沌,昏昏沉沉,晕晕乎乎,昏天暗地的一片,对了,我应该赶紧扭头去看,搜寻身后发出声音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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