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当着Angela的面,企图去跟别的女人亲热?
尽管这个女人跟她长得,近乎一模一样。
可是终究,她不是她。
威廉转过头,看着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温宁,眉头紧蹙。
“抱歉。”他再次跟她道歉,不知道是为适才弄疼她,还是为适才差点侵犯她。
他从床上下来,快步逃到了浴室。
温宁躺在床上,抱着自己,听着里面水声哗哗。
当晚威廉从浴室出来后,再没回到床上,而是抱了枕头被子,到沙发上睡了。
以免温宁这个“未婚妻”多想,他还借口说是怕再次碰到她的伤口。
温宁欣然接受这个理由。
两个人就这样,在同一个房间,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整夜。
次日一早,威廉率先被一通电话吵醒。
看着来电显示上“梁景行”三个字,他下意识看了下床上还在熟睡的人,踱步往外走去。
他走出房间,关上身后的门,这才接通了手机放耳边,“梁总?”
“放人!”刚接通,听筒里就传来梁景行暴怒的声音,“你马上给我放人!”
“梁总。”威廉垂下眼,边下楼边轻飘飘地反问:“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
“那我就跟你说点你听得懂的!”梁景行隔着电话咒骂了一声,“那是贺之洲!贺家太子爷,贺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这是在提醒他,贺之洲如果出事了,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威廉停在楼梯上,握着耳边的手机犹豫。
如果贺之洲只是一个普通人,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他让人秘密将他杀害了,他仍旧可以一点事都没有。
但问题是,贺之洲不是一般人,他的身后是整个贺氏集团。
他很清楚,贺家是怎样的名门望族,影响力有多大。
更何况,现在梁景行也知道了,这事就更加不好办了。
“普罗旺斯。”威廉将关人的具体地方告诉梁景行,“你带他走,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并拿下耳边的手机,给手下的人发消息,交代他们放行。
一个多小时后,梁景行顺利找到了贺之洲。
贺之洲身上的衣物沾了许多血迹,两只手上都缠着绷带,额头又贴着纱布,看起来浑身是伤。
梁景行还没来得及关心两句,贺之洲就扯着他,嘴唇煞白地问:“温宁呢?”
梁景行一愣,“她没跟你在一起?”
说着,他下意识往他身后的地下室扫了一圈。
地下室里什么都没有,一眼扫过去就看清所有,里面除了贺之洲,压根没有第二个人。
他还以为威廉把他们两个都关一起了。
“没有。”贺之洲错开他,大步往外走,“他应该是把宁宁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
温宁昨晚很晚才睡着,后来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起床洗漱过后,她从房间里出来。
别墅里的佣人见到她,不再像昨天那样见了就跑,但是看得出来,还是有几分隐隐的恐惧感,不太敢单独靠近她。
威廉正巧上楼,抬眸见到她下来,笑说:“正打算叫你起床吃点东西。”
温宁笑着往下走,朝他走近,“睡了那么久,是挺饿的。”
早餐时间已经过了,威廉牵着她,带她到后花园里用早茶。
佣人泡了壶暖胃的红茶,还将一份份精致的茶点送上来。
今天出了点太阳,秋日的阳光落在身上,照的人暖洋洋的,很是惬意。
温宁抿一口茶,佣人往她面前放了一小碟蝴蝶酥。
她垂眸看着,渐渐失了神。
威廉正欲伸手给她添茶,发现她盯着面前的蝴蝶酥发呆,抬眸问,“怎么了?”
医生说过,她记忆错乱,可能有的时候会盯着某样东西出神,那是在回想的表现。
威廉每次看到她这个举动,难免都会警惕些,总担心她想起什么。
“没什么。”温宁笑了笑,放下杯子,伸手拿起一块蝴蝶酥,笑说,“就是觉得这个甜点的形状,好像爱心。”
“它叫蝴蝶酥。”威廉看她不认得,边往她杯子里添茶,边这样告诉她。
“嗯。”温宁笑着咬了一口,“就是做得有点太甜了。”
“下次提醒他们注意。”威廉放下茶壶说。
温宁吃完一块蝴蝶酥,又喝了两口茶。
佣人最后送上来些水果,威廉剥了颗葡萄。
“今天早上刚从葡萄园采摘回来的。”他伸手递到温宁的嘴边,“尝尝。”
温宁含笑张嘴吃下。
“怎么样?”威廉笑问她的反馈。
温宁笑了笑,说:“甜。”
突然,一名保镖慌里慌张地跑过来,破坏了后花园里原本的宁静。
“梁氏那位,和贺氏那位,带着大队人马找过来了。”保镖俯身贴在威廉耳边,用法语这样告诉他。
威廉搭在腿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温宁。
温宁托着腮帮子,垂眸看着面前的茶点,若无其事地随手选了个点心拿起来吃。
看她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好像外面无论发生什么,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咬一口甜品,甚至天真地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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