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到第三声的时候,就被林摩斯逼到了墙角,他在心中默默发出呐喊——
“不要壁咚,千万不要壁咚,这又不是烂俗感情剧,简单点,故事的发展简单点,套路的过程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别设计这些狗血的情节!”
然而,老天爷注定要十八线锦鲤在魂穿之中体验一回偶像剧女主的待遇,壁咚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林摩斯抬起双臂撑在墙面上,发起犀利三联问:“你之前为何那么着急地取旧案卷?为什么要换资料盒?为什么会认为卷宗存放在巡捕房不安全?”
独教授远程支招:“你…你…你装可怜吧,最好哭出来,越是直男,越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景栗也就只剩下扮弱装哭这一招了,好在她有专业功底在,能够一秒变戏精,瞎话张嘴就来,啜泣着说道——
“毛探长威胁过我…他说假如我再敢私自调查圣德女中案…就…就会把我找到的所有案宗都烧掉…还要用硫酸毁了我的花容月貌…嘤嘤嘤…”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林摩斯的冷峻气质骤然破功,当下就向后退了两步,略显手足无措,紧蹙眉头,语气生硬道——
“说话就好好说话…哭…哭什么…我连骂都没骂你一句…”
老天爷可能突然起了兴致,要将恶趣味进行到底,直接安排了个“壁咚套餐”——
没有被外人撞见的壁咚,不算真正的虐狗级暧昧。
在景栗哭的梨花带雨时,肖然敲了三下门后习惯性进入,眼前的场面显然不在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手中的资料夹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愣神片刻后他费解地问询——
“你们怎么了…福尔姐姐哭什么?”
和小表弟共同进来的还有一位名叫铁荃的探员,他明显更懂职场潜规则,扯起肖然的袖子就打算把他拖出去,并留下一句——
“不好意思探长,我俩一会儿再来。”
景栗可不想绯闻满天飞,她是即将潇洒和冰山男说拜拜的酷飒版李福尔,立马用袖子蹭掉眼泪,解释道——
“我只是迷眼了而已,没有哭。”
“屋里又没有风,怎么就能迷了眼呢?”肖然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讨嫌不罢休。
“怎么没风!”铁荃真想一铁拳锤爆小表弟的蠢脑壳,他相当有下属的自我修养,为了保全领导的面子,不惜冒着被雷劈的风险睁眼说胡话——
“我一进来就觉得冷风嗖嗖的,肯是窗户有问题,明天我就好好替探长修一修!”
林摩斯心塞不已,只想赶快跳过这个尴尬的话题,没好气道:“说正事!”
铁荃递上证物清单,而且说明了“老友酒馆”这个关键性线索。
林摩斯把验尸报告拿给他们:“钱墨的解剖已经完成,他虽然年约五十,但是身材很健硕,一定是常年坚持锻炼,除此之外,他的肝脏体积缩小,重量减轻,质地变硬,是明显的肝硬化,可能是饮酒过度导致的。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种种线索推测,钱墨失去女儿后销声匿迹八年,一方面因悲痛欲绝而大量饮酒,另一方面又在有意识地强健体魄,其目的大概率就是为了复仇。”
他安排下一步的行动,派铁荃带人从明天起在老友酒馆的周围三公里展开排查,查问是否有人不常与邻里交流,但是有跑步之类的锻炼习惯,他认为凭借这两条特征应该能够追查到钱墨的栖身之所。
他们的讨论接近尾声的时候,值班警员来传话,说分局的辖区出现一起恶性入室抢劫盗窃案,因人手不够,所以希望总局派两名探员协助调查。
林摩斯答应了,接过便签条查看地址,浅蹙的眉头又深皱了起来:“安福弄太平巷六十八号…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
“安福弄太平巷六十八号…”景栗在心中悄悄念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五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是李福尔的住址——
“那是…是我家呀!”
第63章 画在我在,画亡我亡
查案查的好好的,家怎么就被偷了呢?
虽然景栗嘴上说的是“我家”,可是心里很明确那是李福尔的家,而且她压根儿不知道魂穿世界的“家”长得什么样子。
对此时的她而言,“家”不是一个具体的概念,而是一个抽象的存在,很难代入感情,一时不知该怎么演,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冰山脸的意思——
“确定是我家遭贼了吗?”
林摩斯把所有旧案卷重新锁回保险柜,见她还失神地杵在原地,便说道:“别愣着了,我陪你回去看看情况。”
关键时刻,冰山脸还是有一丢丢人情味的,至少没把这件案子丢给别人处理。
下楼的时候,景栗开始琢磨一件重要的事——
李福尔家有钱吗?被盗损失大吗?
回想资料内容,李福尔的父亲做了一辈子警探,兢兢业业,公正廉洁,家庭属于小康水平,并非大富大贵,不过她的爷爷生前是沪上书画收藏界的名人,留下了不少古画,其中有三幅为稀世珍宝——
南宋画家马远的《岁寒三友图》、明末清初画家名朱耷的《竹石鸳鸯》、扬州八怪之首金农的《墨梅图》。
景栗不懂书画,估量不出这几幅画作的价值,只记得以前在新闻里看过,名家古画的拍卖价动辄就几千万甚至上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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