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车聊一聊吗?”
男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脸上不再是日常的常常可见的慈眉善目,而是被浓浓的阴翳所取代。
在车里的唐易山并没有听多清男人的话,但是唐易山就是知道了他表达的意思。
冷哼了一声,便下车了。
“郝连崎,怎么,不再东躲西藏了?”
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狡猾的像是泥鳅一样,好几次都在自己手中逃走,唐易山带上毫不掩饰的嘲讽。
而听见唐易山的话,仿佛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的,整个人的脸色骤变。
“果然是你。”
“呵,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能见你露出这样的表情,很是大快人心。”
见郝连崎这样,唐易山开口嘲讽,但是心里也在对他所说的这件事猜测不停,但是无奈能得到的信息太少。
就在唐易山的话音刚落,跟在唐易山身后的车里,也冒出了好几个男人,腰间不正常的鼓起,让唐易山心里的慎重,也多了几分。
“把人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人?能让这个男人这么激动的人,只有一个,秦子诺。所以,秦子诺不见了,或者说是被别人带走了,难怪。
仅仅只是几息的时间,唐易山判断出让郝连崎这样的理由,随即,一个计划也在他的脑海里慢慢的成型。
“如果,我说,人不在我手里,你信吗?”
其实,在秦子诺不见后,郝连崎第一个想起来的人,并不是唐易山,而是另一个男人。
但是郝连崎突然查到,在秦子诺失踪的前几天,她和唐易山见过面。
更何况,秦子诺是自己主动甩掉了自己的人的。所以,这一切都在表明,秦子诺是自愿跟着那个人走的。
现在在找秦子诺的人,有这个能力让她心甘情愿跟着走的人,也就只有唐易山一人了。
“你觉得我信吗?你将子诺的女儿独自一人放在这里,这么急匆匆的回去,这个行踪本身就很值得推敲。”
这是唐易山平生第一次,替别人背黑锅,而不想否认。
比起让秦子诺在郝连崎的手里,他更相信,她在贺炀的手上,会对自己更有利一些。
“你想怎么样,我想你应该不会作出杀人灭口这种蠢事吧!”
其实郝连崎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需要找到他,来发泄自己的怒火罢了。
至于找回秦子诺,郝连崎的心里没有底,她是不是还愿意跟自己走。
“你说的对,我不可能会这么傻,对唐氏未来的继承人动手,更不会对子诺女儿的心上人动手。”
唐易山知道,这话并不是他想说的全部,但是他却没机会听起清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潜伏在唐易山身后的男人,突然在唐易山的后劲重重的一击。
紧接着,唐易山便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很清楚的看着郝连崎脸色沉重的脸色。
“但是我也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把他带走。”
在走之前,郝连崎看了一眼在草丛里的司机的尸体,面不改色的路过。
“走之前,把现场清理干净!”
郝连崎折身返回车回,对着自己的手下和不省人事的唐易山说道。
所以,唐易山就被带走了,而唯一知道唐易山并没有上飞机的,也惨死路边,被人丢进了苍茫大海里了……
而另一边还云里雾里的霍铮,此时也只能对着手机发呆。直到白天,霍铮在手机上看见飞往中国的飞机航班失事的消息。
霍铮急忙一边吩咐手下的人定位白言希的位置,一边不断的想法设法联系唐易山,却无果。
最终,找不到唐易山的霍铮,来到了白言希所在的酒店里,见到仿佛失了灵魂的她,心痛不已……
“老板,那你是怎么离开那的?”俞松也不是没有了解过郝连崎这个人,他虽然表面上看似和善,但是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笑脸虎,偏执,有仇必报,等等的阴暗面,都能在他身上看见些微的影子。
怎么逃出来的吗?
唐易山再次回想起了一个月前,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
因为那是个特殊的雨夜,骤变的天气和其他不同寻常的迹象,都好似在预告着那天的会发生的变故。
唐易山被带回了一间别墅,富丽堂皇的房间,从地毯到窗帘,无一不在彰显着这屋子主人对住进这间房间的人的重视。
当然,这一切的好感,都是建立在忽视那用好几根不粗不细的钢条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的窗户以及被严加看守着的门口。
他,唐易山被软禁了。
或许是直到唐易山是从来不受威胁的人,所以郝连崎并没有出现,问他任何东西。
而是将他困在这件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没有其他的人和自己交流,仅仅只是提供能够支撑他行动的食物。
一天过去了,唐易山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在半个月后,几乎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唐易山,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建设已经面临着崩塌,已经岌岌可危了。
为了保持自己的思维的清醒,唐易山只能用疼痛来刺激自己。
当在自己的手臂上,再也没有新的地方可以添加伤痕的时候,唐易山做了一个决定。
在每一次吃完饭的一个小时后,是他能量最充足的时候,唐易山总会掀开窗帘,在窗前带上一两个小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唐易山的房间里,再也没有掀开过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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