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
他终于松了口气,坐在盛知新身边问道:“今天去干什么了?”
“去见了些人,然后唱了首歌。”
盛知新余光看见林莫奈一脸紧张,叹了口气安慰他:“放心,特别阳光积极向上的聚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光天化日之下干那些事啊?”
“就他妈有头有脸的人才干那些事!”
林莫奈身在圈中却厌恶此圈,说起黑料来头头是道:“我和你说有个W姓演员,进去前一天还在微博叫嚣对线说自己不可能有罪,第二天就被拘留了。他多有头有脸啊?还不是——”
“都是温老师的朋友,权导姚老师他们都在的,”盛知新说,“你放心吧,我这都算高攀了,人家跟我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林莫奈对这个圈子失望至极,依旧半信半疑追问:“那温故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他是不是对你图谋不轨?”
这我上哪知道去?
他对温故的态度比林莫奈还复杂,一方面耿耿于怀温故那次采访的态度,一方面这人又确实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偶像。
盛知新没回答,从沙发上站起来,把外衣脱了搭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林莫奈在他身后喊道:“小盛,那些行李好好检查一下,说不定还有艾新的。”
他依言去了林莫奈给自己收拾出来的那间客房,在地上看见了四个大箱子。
虽然在那间房子里住了快一年,但可能根本在心里没把它当成家,所以东西格外的少。
他从旁边揪来一块垫子坐在地上,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纸箱。
这个箱子里放的都是书本杂志之类的东西。盛知新翻了最上面的几本,发现里面全有艾新的照片。
盛知新强忍着反胃的不适,将印了渣男的杂志甩到一边,从下面拽出来了一个陈旧的本子。
本子封面上用十分童真童趣的彩虹色字体写了三个大字:“五线谱”。
这应该是当年他还没从大学休学时用来写歌的本子。
盛知新颇感兴趣地翻开,就见自己在第一页空白处写道:
“总有一天我会和温故老师一起写歌的!”
当年自己倒也没想过会走娱乐圈这条路,如今阴差阳错地入行,也算是如了几年前的愿望。
这个本子里他扒了很多温故写的歌的谱子,工工整整地抄在五线谱上,背面是自己仿着人家的歌写的练习,甚至有些还配上了词,可惜从来没唱过。
盛知新怀念地将这个练习本草草翻了一遍,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预备等综艺结束了再回来好好看一遍。
他拿起下一本书,发现居然也是个五线谱的本子。但这本与自己那本不同,封面崭新如初,就好像从来没有人翻开过一样。
不是他的本子,那就是艾新的。
但盛知新从来没听说过艾新也会写歌。
当年两人一起在大岛上选秀的时候,盛知新社恐的本能让他跟着熟人走,第一轮选歌时脑袋发热地跟着艾新去了Dance组,险些因为没有镜头一轮游。
而后面的几轮选组,他也从没见艾新选过与vocal沾边的东西,就好像生来与vocal八字不合似的。
盛知新曾问过,艾新则笑着回答他:“我不太会唱歌。”
他本无意再碰前男友的东西,但好奇心驱使着盛知新翻开了那本五线谱,映入眼帘的便是几行潦草的简谱。
盛知新试唱了一下,居然觉得写的还算可以,而且旋律挺熟悉。
他又往后翻了翻,却再没翻到带笔迹的纸页。
盛知新不信邪,一直翻到最后一页才看见有黑色的字迹。他定睛看去,却愣住了。
那页的笔迹是龙飞凤舞的行书,特别潇洒漂亮,而落款的“温故”二字更让他挪不开眼。
“To艾新:
善用天赋,勿忘初心。
温故。”
这是to签,还是温故送给艾新的东西?
盛知新忽然想起自己在车上提起艾新时温故瞬间变冷的脸色,心中一个想法慢慢浮现出来——
温故和艾新之前确实是认识的,而且结下过挺大的梁子。
盛知新忍着去问温故的冲动,将剩下半箱书报翻完,然后把和前男友有关的一切东西装起来,预备着让林莫奈和垃圾一起丢了。
林莫奈敷了张面膜,靠在门边看着他把那些价格不菲的物件面无表情地打包扔掉,未免有些肉痛:“这里有一些可以留着的嘛。那把尤克里里你不是很喜欢?也扔?”
“这叫断舍离。”
盛知新听了他的话,嘴角肉痛地抽搐了一下,却依旧坚定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林莫奈叹了口气,问道:“过年还不回去?”
盛知新收拾东西的手一顿,摇摇头:“不回了。”
“行,”他将口袋里的钥匙丢给盛知新,“钥匙给你了,过年帮我看家。”
盛知新把东西草草地收拾完后去冲了澡,回到客房,便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呼吸灯一闪一闪的。
二十分钟前,温故给他发了条消息。
【Wind】:到家了?
盛知新头没来得及擦,连忙回复:“到了。”
温故秒回他:“车上没细想说了你两句,介意的话给你道歉。”
这神仙居然会给自己道歉?
盛知新觉得温故客气得他浑身发毛:“怎么会介意?如果时间合适,还想请温老师好好指点指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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