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重复了几次“闻老师”这个称呼,就像催眠一样碎碎地念叨着。
盛知新眉头一跳。
这位做三做到他家的小妖精居然是闻灿,那位和自己同一个公司的著名麦麸营销咖,去年和艾新搭了部大火的耽改剧。
这是因戏生情了?
他眼看着面前的潘金莲跟西门庆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身上已经被互相扒得没剩几块布了,于是慢慢后退几步,回到客厅,摸出手机给艾新打了个电话。
卧室里倏地响起了音乐声。那细碎暧昧的声音停了下来,接着便是艾新接电话的声音:“喂,小盛?”
盛知新控制住自己的满腔怒气,尽量声线平和道:“艾哥,你在哪?”
“我在......”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迟疑了一下,答道:“我在公司。”
“真的吗?”
“真的啊小盛,”艾新说,“我还忘了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
盛知新深吸了一口气,心说这他妈爱谁忍谁忍我不忍了。
他没挂断电话,拿着手机大步向卧室走去,“咣当”一下推开了房门,在闻灿的尖叫声中抬起腿,狠狠地踹在了艾新的屁股上。
白净的屁股上多了个脚印,格外显眼。
艾新接电话的时候正跪趴在闻灿身上,被盛知新这盛怒中的一脚踹得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鼻子狠狠地磕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顿时血流如注。
他捂着鼻子抬头,就看见盛知新一只手抄着口袋,另一只手里拿着手机,上面还显示着与自己的通话界面。
“小盛,我......”
“在公司啊?”
盛知新气得恨不能把两个人打包一起从十二楼扔下去,可面上却依旧淡淡地挂着笑:“怎么?床上开会呗?”
他一边说着刻薄话,目光一边毫不掩饰地停留在艾新下身处,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
似乎是安逸的生活让艾新放弃了身材管理,之前在大岛选秀的时候身上那二两肌肉早就不知道被丢去哪个国了,原先的几块腹肌也有整合成一块的趋势。
艾新撞了鼻子,这会儿鼻血正一滴一滴地从手指缝里往外漏,慢慢在床上氤氲开一片血红色:“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盛知新微微低头看着他:“今天是你生日。”
艾新愣了一下,余光瞥到了门外桌子上的蛋糕和礼品袋:“小盛,我......”
“别小盛小盛的喊,”盛知新说,“咱俩熟吗?艾老师?”
他没等艾新说话,又继续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之前艾老师不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换个人就能硬/起来了?敢情这是只对我硬/不起来,得亏之前我没找男科医院给您看看病。”
艾新被他怼得不说话,一边的闻灿倒是细声细气地开口了:“盛老师,你说话是不是太不客气了?”
盛知新讲目光从艾新脸上移开,落在闻灿身上。
如果他没记错,艾新自从去年进组和闻灿演耽改剧之后,就再也没怎么回过自己消息。从一个小时一回,到一天一回,再到一周一回。
原来一切从刚开始就有端倪。
盛知新眯起眼,第一次正眼看闻灿这个营销咖。可平心而论,闻灿长得是不错的,就算留长发也并没有特别油或显得女气,反而挺衬他那副偏阴柔的五官,怪不得演一部剧就能捆绑一个新男人跟自己炒cp,一路炒来热度还不低。
但万万没想到,闻灿和艾新这次是来真的,一路炒到了自己家床上。
只是看闻灿看得久了,盛知新忽然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这是我家,”他额上血管气得“突突”直跳,可说话却还是和颜悦色的,“你艾哥一分钱没交租金,全是我租下来的。你来我家和他上/床约等于去外面开了个房,是要交钱的。”
闻灿在他这里碰了个软钉子,撇撇嘴,半张脸隐在艾新身后,一双眼不躲不闪地看向盛知新,唇角上扬,勾出一个挑衅的笑,与他一贯营销的清纯路子差异巨大。
这是在跟他玩八点档的狗血剧吗?
盛知新心口像压了块石头,要把他的心肝脾脏全挤爆,顺手从旁边的捞起那根高尔夫球杆便要向艾新的腿抽过去。艾新看他来真的,吓得鼻子也不管了,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连人带床单一起在地上摔成一团,风度尽失。
可最后盛知新还是没下得去手。
他将两人丢在一边的衣服裤子和内衣内裤胡乱卷成一团,在闻灿没反应过来之前从窗户扔了下去,衣物天女散花般地在空中炸开,引起下面路人的惊呼。
盛知新转身出了卧室,将卧室门在外面反锁上。
“盛知新!你他妈疯了!”艾新砸着卧室的门破口大骂,“你给我把门打开!”
“不是愿意带人回家上/床吗?”
盛知新听着他无能狂怒的声音,这才觉得自己扳回来一局:“你俩就在里面做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吧!”
说着,他跨过地上丢的衣服,大步走出这间出租屋,在门外将防盗门也锁上了。
这两个人除非喊物业过来开锁,否则绝无可能自己出来。而艾新因为过于占小便宜,让盛知新全权负责租房子的事,自己居然连物业的电话都不知道是多少。
他下了楼,招来一辆出租车。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他脸色阴沉,似乎有些害怕:“您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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