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把右手掌摊开,“大家都有的。”
“你运气太差了。”陶芝芝从帐篷里探出头说。
“运气是不好。”夏迟自嘲。
“不好意思啊,如果我没吵醒你就好了。”董先抓着头发,一脸抱歉。
他觉得是自己运气太好了,所以才躲过了箭毒蛙。
要是夏迟没跟着他出来,也不会中毒了。
“你自己说的,别多想。”解毒剂在跟身体内的毒素对抗,夏迟有几分钟身体虚弱无力,但很快就感觉到身体里流失的力量在渐渐恢复。
他抓握了几下左手掌,说:“你看,没问题了。”
董先长吐出一口气,抱住夏迟,后怕到眼泪汪汪,“真的太恐怖了,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死,要是夏迟真出了意外,我肯定也要内疚死!夏迟,我的好夏迟,幸好你反应快!”
夏迟拍着董先的肩膀,一脸无奈。
“吵醒你们了吧,我没事了,继续睡吧。”
“怎么可能还睡得着?”陶芝芝嘴快地说,“我说董先啊,你一个26岁的大男人抱住比你还小的弟弟哭,不觉得丢人吗?”
董先不仅不觉得丢人,反而还更用力地抱紧了夏迟,冲陶芝芝示威,“丢什么人,你不要绑架我们男人哦,就算我活到62,老男人也有权利哭!”
陶芝芝噗的一声笑出来,牵动伤口,憋笑憋的很痛苦。
“像你这种论调我听得可多了,什么男人不能哭,男人不能说不行,这都是对男人的偏见!”董先哼一声,“在我身上统统行不通,我就要哭就要说不行,那不行就是不行啊,干嘛强行说自己行,万一办砸了才更丢人。
“还有啊高兴了哭,难过了哭,激动了哭,想哭就哭,这是一种生理行为,干嘛不能哭,又不是遇到困难了就哭着耍赖说不干,那我要是边哭边撸袖子上,你能说我怂吗?”
陶芝芝忍笑忍得表情扭曲,“不能说,不能说。”
董先大怒,“喂!严肃点!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陶芝芝深吸了两口气,把笑给憋下去,一脸正经地说:“那你哭吧。”又问夏迟,“他是不是经常哭?”
夏迟还当真回忆起来,“经常也没有,但应该是我们里头哭的最多的。”主要是夏迟面瘫表情少,刘一峰表情也匮乏,罗九更是不可能会哭的人,董先就成了最多的,但哭的次数,其实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董先哼了一声,“懒得跟你们说!”
他浑身都是湿泥,再加上吓出了一身汗,又要去洗澡换衣服。
住在水潭边的好处就显出来了。
什么时候想洗澡就能洗澡,也不用像之前那样,冲到雨里淋湿了再钻进帐篷换衣服了,虽然也能洗刷掉汗,但下雨总是伴随着各种从树上冲下来的脏东西,洗起来并不痛快。
罗九穿了雨靴,走到盛放小龙虾的金属盆边。
盆里很安静,她揭开压在上面的盘子以及一块石头,里头的小龙虾受了光,就又活跃起来,滋滋滋的剐蹭声不绝于耳,令人有些头皮发麻。
罗九又把盘子盖上,生火,烧水,将一大盆的小龙虾都倒进热水里,过了一二分钟,活蹦乱跳的小龙虾渐渐不动弹了,颜色也由青黑色变成了红色。
没等小龙虾熟透,就被罗九移开了火源。
煮小龙虾的沸水底下沉淀了部分泥沙,看起来很浑浊。
在她手边,有一盆干净的水,一个软毛刷子。
罗九将空锅腾出来,淘米、加水、蒸米饭,在地上铺了一张防水的布,盘腿坐在布上,用软毛刷刷着小龙虾壳上的污泥,再在小龙虾头与脖颈连接处使劲,旋转着将头扯下来,动作要干净利落,尽量不带走里头的肉。
处理好的小龙虾丢在空盘里,一共也才几十头小龙虾而已,去了头也就一斤,没一会就全部处理好,在盘子里堆起了小尖儿。
[有正经调味料以后,就是我可以复刻学习的食物了!]
[无聊大佬,你连小龙虾都买好了吗?]
[买不着那么小的龙虾,我买的一只顶女神手里的四五只,不知道做出来味道怎么样,希望差别不要太大吧!]
[我也买了!搓手等!]
全息设备共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以与主机分离的头戴式,一种是造价更加昂贵但体验感更好的游戏舱,
杜蘅是两种都有,但前者观看游戏,后者更适合沉浸式体验。
此刻他正站在厨房里,头上戴着包裹脑壳但不覆盖面部的轻薄头戴式游戏体验器,微弱的电流刺激着他的感知神经,在杜蘅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并不存在,但却能够被他看到的全息立体影像,罗九已经处理好了小龙虾,身前也多出了一样样调味品。
杜蘅按了一下头戴式体验器的侧边触控板,沉浸式跟随的逼真影像暂时消失,他舞动十指,尽量放松手部肌肉,面对一大盆红彤彤的硬壳龙虾,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模仿刚才体验到的剥虾头动作。
龙虾比之前的大,剥脑壳所需要的力气就也要更大。
他先是硬拔,虾脑壳带出了一截雪白的嫩肉,连着脑壳被他丢了,接连几个以后,他忽然意识到这行为太过浪费,而罗九的虾脑壳并没有粘连龙虾肉。
区别在哪里?他打开录屏的影像,发现罗九做了个旋转的手部动作,将虾脑壳□□时,必须放轻手指的力气,才不会将柔嫩的龙虾肉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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