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光星星眼,嘴里咂吧着蜜的清甜,她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于是霓光暂时回到本体,熟练地和邪神贴贴,顺便把她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蜜渡给他,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假设我每天给你种一百多花,要多久可以把你的神府种满,嗯?”
夙息眼神复杂而冰冷:“放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霓光见花蜜吸得差不多了,又重新聚在一起,忽然,她在神府最隐秘处看见了一只小剑,等飞近一看,竟是自己的一部分元神,怎么在邪神这里?
“为什么我有元神在你这里啊?”
沉默了会儿,她才听见邪神冷冷作答:“你现在是本君的道侣,忘了吗?”
原来是这样,所以她的剑上也刻着龙……那这么说,是不是代表她现在是邪神神府一半的主人?她随便怎么种花种草都可以?
霓光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她盯着自己的元神小剑,感觉甚是可爱,干脆整个附着上去,轻飘飘地飞起来,转了个圈。
旁边的那只龙看来是邪神的元神,比小龙稍大一点,他睁开眼,目光凶狠睥睨,朝霓光呲了呲牙,发出一声低吼。
霓光剑晃了晃,她居然听懂了这龙在说什么。
简单翻译一下就是——
龙:滚出本君的地盘。
剑:不滚不滚就不滚。
龙:敢不打招呼就闯进来?
剑:那我现在就来跟你打招呼!
霓光二话不说,一个俯冲贴到龙身上,她只轻轻蹭了一蹭,可就在那一瞬间,浑身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席卷,好像是被电到了,通体酥麻。
她愣了下,感觉十分陌生又愉悦,莫名还有点羞羞的,真的太古怪了。
为了确认不是错觉,霓光小心翼翼又贴了下。
这次的感觉更强烈……
她差点整个剑摔下去,意识有种晕眩感,可在这时,龙张开龙鳞,尾巴卷住她,动作称得上是温柔。
霓光心中惊讶,她飘起来了。
不止是神识,本体也是,她模模糊糊感觉到,自己飞上了天,随着邪神一起躺到了一朵软绵绵的云上,触感冰凉又舒服。
越是和他的神魂紧贴着,那种感觉越强烈,就像是深处在冰与火的混沌处,上一刻仿佛被灼烧,下一瞬如坠冰窟,忍不住浑身颤抖,尽管难受,却又做不到和另一个神魂分开,甚至忍不住耽溺其中,想要索取更多。
她该不会是中什么邪术了吧?好厉害。
明知道继续下去可能会有危险,轻者神魂受损,重者直接入魔甚至身死,可她就是被一只强烈而陌生的感觉牵动,觉得痛苦又畅快,却根本无法停下。
她的神魂变得空白一片,仿佛自己已经不复存在,随波逐流,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与她贴在一起的另一人。
霓光突然就不害怕了。
好像在这一时刻,她同他是一体共生,前所未有的亲密,她生,他也生,她死,他也死,而她感受到的,无需言语他也感同身受,这种境界太美妙了。
……就是有点太累人。
余韵渐渐平息,她也不知过了多久。
霓光睁开眼,朦胧间与邪神冷鸷的眼神相接,她愣了一下,心底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也想不出为什么。
总之,她现在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让他碰到。
现在的霓光:疲倦,空虚,失魂落魄,只想静静。
甚至想搞根水烟袋抽抽。
霓光翻过身,脸红红的,还有些没缓过劲来,她无意识地扯着那片云,越扯越多,然后盘在手里玩。
忽然她肩膀被人戳了下,霓光心跳一颤,偷偷往前挪了点。
“过来,看着本君。”他的语气稍显冷淡,又好像与以往不同,低沉中略带沙哑,让她觉得无比好听。
奇怪,她从来没注意过邪神大人的声音。
为何会突然这么在意?
还有,他的气息在靠近,只是简单的说句话,她耳朵就麻麻痒痒的,想要推开他,又实在懒得动弹。
霓光瓮声瓮气地说:“不要,我想静静。”
身后气息微凝,随后邪神宽大的手在她胳膊的软肉上捏了捏,力度温柔,语气不太自然地说:“是你自己硬要……你倒是生气了?”
霓光:我硬要?
她是感觉自己做了件错事,这才触发了某种厉害的法术,这下她真的紧张起来,迷茫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可我就是贴贴了一下……我下次不硬要了!”
她举手,对天发誓。
那模样别提多无辜。
夙息坐起来,拉过霓光的手,软乎乎的,每根手指下面都有猫咪一样的软肉,他沉默地玩了会儿,之后吐出一句:“你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霓光摇摇头。
她看见他的眼神,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忽然间仿佛时间静止,她方才慌乱的心变得安静下来,莫名被某种喜悦的情绪填满。
霓光忽然笑了,朝邪神靠近了些,那双幼鹿般的眼眸弯弯的,澄澈娇憨。
“不许这么看着本君。”夙息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霓光的睫毛不安分地乱颤,挠在他掌心。
只听她甜腻腻地轻声说:“不瞒你说,我突然觉得邪神大人好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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