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纳德把行李推进房间, 然后又问宋轩和陈奥文:“你们要下楼吗?还是留在楼上?”
宋轩倒是不困,他在来时的飞机上睡了好久,转过头看陈奥文, 他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视过后,陈奥文便说:“那下楼吧。”
贝纳德十分健谈。
下楼后, 他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对方毫不见外, 游刃有余地不断抛出话题, 好让他们能迅速地对互相有一定的了解。
贝纳德在德国读书,是土生土长的德国人,今年刚刚大学毕业, 打算在工作前先全世界旅游一年,阿塞拜疆是他的第一站。
聊了几句又吃过了晚饭,到了晚上九点以后,所有参加本次项目的人全都抵达巴库,组织者便把七人拉了个群,又把活动的具体要求以文件的形式发了一遍。
点开文档通读一遍,宋轩觉得阿塞拜疆的这个项目比他想象中轻松太多。
出发前,他在网上事先搜索过“义工旅行“,当时这一词条下弹出的多数图片和描述看着都比较贫苦——乡间泥泞的土路、炎热潮湿的气候、还有稍显破败的房屋。
可能是和选择的国家有关,大多数义工项目选在东南亚稍欠发达的地区,阿塞拜疆虽然也不算发达,可巴库好歹是座现代城市,一半是大海、一半是高楼,当然也有城中村,但最最市中心的地方,夜里还有霓虹灯光临江而立。
在食宿等外在条件上享了一定优待,在实践的项目上自然就要复杂一些。
他们在这里逗留的十天,主要活动内容围绕当地的文化探索展开。
归纳总结一下,就是需要自行规划主题和路线,全程录制并制作成一支视频,来作为他们参与过的证明和最终展示。
简而言之,有点像是拍摄旅游宣传片的意思。
拉了群后,组织人员便神隐了,只留七人在群里互动。
初步互通姓名后,七人约定了第二天上午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因为隔着屏幕,两边都没有多聊,宋轩十点就睡下调整时差。
到了第二天,他们七人准时在街边一家店门口碰头。
会参与这种志愿者项目的几乎都是同龄人,四个女生的年纪也都不大,最小的是来自墨西哥的女孩子,刚满十八岁。
身处异国他乡,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要一起行动,七人见面时态度都很和善,并且十分高效地对接下来的任务做了分工。
前四天以概览整座城市为主。
第一天和第二天,他们分别去了巴库的博物馆还有几个地标建筑,第三、第四天专门打卡特色食物,到了第五天,七人准备先把行程暂停一下,整理手中的素材,得到格尔曼的允许后,他们七个便在格尔曼的家中进行讨论。
宋轩坐在桌边,翻阅他这几天记录的文字资料,身边突然被推来一杯柠檬水,抬头一看,是陈奥文。
陈奥文:“喝点儿吧,我刚倒的,味道还不错。”
宋轩“嗯”了声接过。
过去的四天里,他们两个虽然也一直同行,但交流的时刻并不算太多,大部分时间都跟随团队走在路上,回到寄宿的地方后又因为累了一天,每次都是早早歇下。
好不容易有这样紧挨在一起的时候,宋轩松了松背,半边身子靠在了陈奥文身上,两人的手在桌下偷偷拉住。
手上做着小动作,两人表面上却都正襟危坐,还能时不时参与到另外五人的讨论中,对他们最后要制作的视频提点儿建议。
七人花了一上午时间把思路整理之后,下午干脆不再出门,算是休整一天。
前四天的时间里,连宋轩和陈奥文都没有太多的交流,更何况是他们七人小团队,现在难得有静下心来围坐一起的时刻,贝纳德先开口挑起话题:“你们以前做过这种类似的项目吗?”
宋轩和陈奥文都是第一次参加,纷纷摇头,剩下的四个女生中,两个新加坡女孩倒是之前参与过宋轩心心念念的海岛活动。
宋轩便问道:“海洋环保活动会做些什么?好不好玩?”
出乎意料的,对方回答:“一般吧,其实说得好听而已,也就是会安排一次下海,给你讲一些海洋知识,大部分时间是自由活动,和我们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待久了就腻了。”
宋轩有些失望:“那不就是变相旅游?”
他还以为真的会跟随团队做些很有意义的事情。
贝纳德说:“不否认有些确实是在做实事,但更多的是名义上是义工,本质来看是旅游的活动。”
宋轩突然产生疑问:“很多大学在招收研究生的时候,如果学生参与过义工项目,那么会被优先考虑,可如果这些活动本质和旅游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那些大学这么重视?”
似乎大家之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宋轩说完后,场面静了一瞬,然后才纷纷猜测道——
“可能是觉得这个学生更有国际视野吧。”
“嗯,课外活动参与的多,综合素质应该会更高。”
而坐在宋轩对面,来自新加坡的女孩却说:“可能是一种对学生家底的证明,如果这个学生有能力参与国际项目,至少说明他背后的家庭实力不会太差。”
“你们也应该知道的,英美的大学接收的一些学生成绩或许不算好,但他的家庭背景更容易让他取得成功,所以也能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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