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放鸡蛋。”
“知道。”陆尽临笑了笑,吮了几口妻子水润的唇才下去。
她才眯了一小会儿,就听到陆尽临叫她:“老婆,下来了,给你煮好了。”
乔南文下楼,看到桌子上只有一碗面,面白葱青,还有几块切成片的火腿,看着色泽不错,她问:“你不吃吗?”
“不吃,你吃就行了。”
她吃面的时候,陆尽临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和她挨得极近,把手放在她的腰间,说:“也给我吃一口。”
乔南文最讨厌陆尽临这样子,每次她吃东西时,陆尽临就坐在她旁边看她,要和她同碗共筷一起吃。让他自己单独吃一份,他又不愿意。
陆尽临住她身上靠,想要让她喂他吃一口,乔南文道:“你就不能多煮一碗?”
陆尽临:“我又不饿,煮多也是浪费,跟你一起吃就好了。”
他拿过乔南文手里的勺子,舀起一勺汤喝了一口:“好像有点淡,盐放得少了。”
说着,把她的筷子也拿来,吃了一口面,又夹起一块火腿放到乔南文的嘴边:“来,把这一块给吃了。”
乔南文虽然饿,但是被陆尽临这一搅和,胃口全无,只是道:“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陆尽临却硬要她吃,把火腿往她唇上贴:“张嘴。”
乔南文看着他:“陆尽临,你是狗吗?”
陆尽临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呢?”
乔南文:“你就非得跟我吃一碗?这么饿的话,就不会自己吃自己的吗?”
陆尽临把碗给放下;“我说了我不饿,我就尝一下你碗里面的,这也要生气?”
乔南文不想理他,转身就要上楼。陆尽临拉住她,妻子眼中陌生的厌恶感让他浑身颤了一下,暴虐的掌控感又在他血液里窜流。
他把乔南文按在桌前,自己也坐了下来,端起碗,拿起筷子,把一口面夹到乔南文嘴边,语气漠然,薄唇里只吐出一个字:“吃。”
乔南文怕他,顺从地张了嘴,她把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抓着才让自己不发抖。
陆尽临把碗里的几口面都喂给了她,只剩下了点浓白的汤,又问她:“汤还要喝吗?”
乔南文微微摇头:“不喝了。”
陆尽临端着碗,把碗里的汤喝了个干净,站起来去洗碗,也不和她说话。
乔南文觉得陆尽临变态得可怕,又幼稚得可怕。就因为这一点事情,他开始和她冷战。
她甚至摸不清陆尽临生气的点是在哪里,是因为她骂他是狗,还是因为她不让他和自己吃同一碗面?
陆尽临去书房睡了,不说缘由,也不和她吵。乔南文自然不管他,自己在卧室里睡了。
第二天她起来,去书房看了看,折叠床上的毯子叠得整齐,陆尽临已经不在了。
陆沿沿趴在客厅的沙发里,手里玩一个霸王龙的玩偶,脚腕上还贴着一块白色的药膏贴。
看到乔南文后,他大喊:“妈妈,妈妈!爸爸说我的脚受伤了,今天可以不用去上学!”
乔南文走过来,看着他脚上药膏:“看到爸爸了吗?”
陆沿沿:“看到了呀,他给我贴了药,然后就去上班了!”
他把腿翘得高高的,像是在炫耀什么光荣的战绩:“妈妈,我受伤了,今天是不是就不用写作业了?爸爸说,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这样才会好得快!”
乔南文揉揉他的脚腕:“作业还是要写的,不然会变成笨蛋的。”
听到这里,陆沿沿又故意避开写作业的话题,问:“妈妈,爸爸跟我说,你骂他了,是真的吗?”
“他和你怎么说的?”
“他说,昨晚上你骂他,他很伤心,然后他就不跟你一起睡了。”
乔南文:“妈妈没有骂他。”
陆沿沿躺到乔南文怀里来,说:“那他的眼睛红红的,我以为是你把他给骂哭了。”
中午乔南文做饭时,陆沿沿一蹶一拐地跑来,大喊着:“妈妈,你快来看!是爸爸,爸爸在这里!”
乔南文以为是陆尽临回来了,便走出来看。
陆沿沿拿着摇控器,指着电视屏幕说:“妈妈你看,爸爸在电视里!你快看呀!”
屏幕里,陆尽临正参加一个商业的直播访谈节目,整个人英俊清朗,谈吐得体地讲着陆氏集团的发展历程,讲了一些商业上的东西后。
主持人问道:“那陆先生,那您在空闲时候,都有哪些缓解压力的方式呢?有什么喜欢的运动吗?”
陆尽临嘴角噙着笑意:“我在工作之余,一般都是和家人在一起。因为我的妻子她比较没有安全感,所以会要求我在家陪她。”
主持人微微惊讶:“您已经结婚了呀?”
外界一直有传闻说是陆尽临已经结婚了,但是他从没有正面回应过,对私生活这一块保密性也强。加上他当初和乔南文结婚时,也没有办婚礼,外人也就无从得知内幕了。
陆尽临回得云淡风轻:“对呀,已经结婚好久了,我们还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了。”
主持人:“真是恭喜了,那能和我们说一说,您是怎样平衡家庭和工作上的关系吗?”
陆尽临:“我老婆很爱吃醋,只要是我一和异性接触得多一点,回去她就要跟我吵,所以在应酬的时候,我一般不会选择娱乐性比较强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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