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江坐在门墩上抬了抬眼皮哟呵了一声:“你懂的倒是不少。”
那是!小胸脯一挺,好像立刻就变成一米八,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了一样。
陆春娥舀了饭递到陆明江和张红英手里,张红英道:“我也听人说了,说是头疼脑热的最好少吃药,能抗过去最好,这东西吃一回,下回要再得病,不吃就好不了,会上瘾。”
温婉没出屋,陆东平没让出去。
也没舀饭,糖水煮了两个糖心蛋。
“姜汤不要晾,再晾就发不了汗了,我尝了,不烫嘴,快喝,分了一半给娘,没多少,喝了吃糖水鸡蛋漱口。”
姜汤的味道,温婉领教过一回,记忆犹新。
反正是不好喝,反正是必须要喝,温婉接过来抿了一口,确实不怎么烫了,捏着鼻子跟灌药似的一口气灌了下去。
那股辛辣的味道瞬间从舌根延伸到嗓子里,然后传遍五脏六腑。
整个人都被这股子辛辣味儿给点着了。
陆东平忙把糖水鸡蛋给了她。
她中午就没吃多少饭,这会儿依旧不想吃,嘴里木木的,肚子里面也早就饿过了,就觉得乏的不行。
要不是等姜汤,她感觉都捱不到这会儿她就睡了。
糖水倒是喝完了,鸡蛋吃了一个就没再吃了。
咳了几声道:“不吃了,不想吃了,我想睡了。”
陆东平也不勉强,将碗放边上,推着她去床上坐了,给她脱了鞋子。温婉顺势脱了外面的衣裳裤子,钻进了被窝里面。
陆东临去开衣柜,把她从家里带来的那床被子也拿出来给她压在上面。
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道:“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
温婉几乎沾床就睡,连陆东平什么时候吃完饭,什么时候上的床都不知道。
屋里黑乎乎的,陆东平跟个火炉子似的把人搂在怀里烤,背后给压的严严实实的。
温婉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觉得热,好像在过夏天一样,胳膊腿儿不老实的找着机会往外面伸,贪图被子外面的那点凉意。
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睡觉这么的不老实,为了给她发汗,陆东平一晚上都没能睡踏实。
从半夜身上就汗津津的,一直到早上外面天见亮,睡觉前喝了姜汤又喝了糖水,晚上愣是没起夜,温婉琢磨着可能都变成汗了。
陆东平一夜都没睡好,早上起来眼睛下面都是青的。
不等温婉穿戴整齐他先爬起来去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又进来:“没下但是暗沉沉的,有点冷,今天别穿凉鞋了,晾了一晚上,路应该干一点了,走慢点就是了。”
温婉穿上秋衣,秋衣外面又套了格子衫,临出门的时候把昨天陆东平翻出来的那件呢子穿上,倒是正合适。
“你又不着急去公社,再去睡一会儿吧!”
陆东平应了一声:“作业不要着急,回头下不下的我都给你送饭过去,中午的时间可以批改作业。”
温婉晃晃手跟他再见:“知道啦!”
陆东平也没真的回去再睡,早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在家里,他要干的活还挺多。
这会儿早上虽然没七八月份亮的那么早,但是六点钟天也见亮了,昼短夜长的时候还没到。
他回屋穿戴整齐,将床上整理好出屋,张红英他们也起来了。
“不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晴的起来。”
陆东平道:“昨天后半天就停的,下午也没见霞,山上云吞雾绕的都是水汽,不好说。”
陆明江抄了冷水浇了一把脸就往外走:“我去问问大哥,看看这到底要怎么个弄法。”
麦场那边的草棚子已经腾出来了,春玉米都挂起来了,按理说掰秋玉米,只要天上不滴点就能掰,掰回去倒棚子下面先剥了再说。
张红英就赶紧的洗了把脸,剁了猪草倒进猪圈里面。
“东平,婉婉喂的这只兔子是不是能宰了,就这么一只,一直喂着也就这样。”
陆东平进屋拿了扁担出来道:“下午回来我问问,估计不一定能舍得。”
张红英道:“城里人就是这样,看啥都稀罕,不像我们山里人,能吃进嘴里填饱肚子最重要。”
说完又问:“早上怎么样了?好点没有?昨天我瞧着都没啥精神,眼睛通红,鼻子也揪的通红,喷嚏一个接一个的。实在不行,该吃药还是得吃。”
陆东平挑着木桶往外走,边走边道:“前半夜一直咳嗽,冷一阵热一阵的烧了一阵,后半夜捂出了汗,倒是没怎么咳了。我还想着万一不行今天早点去她们学校给请个假,早上倒是自个儿起来了,看着比昨天精神点了。”
张红英拿着扫把打扫刚刚剁猪草的地方,边扫边道:“城里长大的,这个身体是真的不行,你们小时候哪个不是风里来雨里去,衣裳也没得穿,大冬天的鼻涕掉多长,也没人管,啥事都没有。这还在哪呢,才刚刚立秋,下一场雨就趴下了,哪要再冷一点可怎么弄。他们学校冬天也是那个点,等进了冬天,黑更半夜的就得起来往学校去,干啥不恼火,恼火的时候还在后面呢!”
陆东平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挑着水桶已经去了院子外面。
水缸挑满,陆东平就开始烧火做饭,也不知道会不会下,要不要开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把饭煮了吃进肚子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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