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既然选择了臣,那臣定然不会辜负公主,”
宋钰将戒指系于她的颈间,目光注视良久,然后才轻笑了一下,“很配公主。”
姜朝月的手抚上颈间的戒指,指尖温润的触感让她感到心酸,她不知道宋钰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但是想来定然是颇有遗憾。
而她相信宋钰,他不会叫自己也经受这种遗憾。
之前宋钰想过也犹豫过,但是这种犹豫在他每次见到公主时都会一次又一次的削弱,一次又一次的趋近于破裂。
“夜里风凉了,”宋钰轻轻牵起她的手,带着独属于他的温度,“臣送公主回府吧。”
这次姜朝月没有再闹着让宋钰抱自己,她和宋钰一起走下城墙,看灯火如豆,听蝉鸣声声。
在城墙的另一测,见不着光的角落里,一个身影缓缓移动,望着前方两人的背影不语,许久才有了动静,跟在了二人身后。
谢玉泉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的越发紧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影,脸颊上的疤痕因为恼怒而显得更加可怖起来。
他惦念了无数个日夜的人竟然在他人的身侧……
安远王府的后院里,一处厢房内依旧燃着灯,安远王如一头肥猪一样将身下的女子压的喘不过气。
女子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去推开他,却又顾忌些什么似的收了回来,直到她面色发紫然后晕厥了过去。
安远王身上的肥肉抖了两抖,然后从女子身上起来,将她似一块破布一样的一脚踢开,丝毫不管她的死活。
动静结束,屋外的侍女鱼贯而入替他擦洗着身上,他坐在浴桶里享受着服侍,谢玉泉自屋外而进,见他这幅模样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地上的女人发出轻微的痛呼声,从昏厥中慢慢转醒,在看见屋内还有其他男子时堪堪发出一声惊呼,然后迅速的捂上了自己的嘴,胡乱的将衣裳一裹然后脚步不稳的走了出去。
全程谢玉泉都目不斜视,只看着木桶上的纹路,既不愿意去看安远王肥腻的身体,也不愿去看女子不着寸缕的身子。
安远王嘴里发出怪笑声,叫他这幅模样不由得嘲讽出声,“你喜欢吗,要不本王将她送给你玩几天?”
谢玉泉冷哼一声,眼底藏有不屑,“不需要。”
安远王的手不安分的摸上身旁侍女的身子,然后将她拉入的浴桶中,让水灌入她的鼻腔,如此反复。
侍女不敢挣扎,任凭他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按下再拉起,直到自己的裙底被掀开,异物进入,她都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呼喊。
谢玉泉将茶水泡上,仿佛与旁边作乱的人不是一个世界一般,全程他未抬眸看一眼,直到声音渐息下来。
“怎么了,今日来我这儿是有何贵干啊?”安远王喘着粗气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是说你又想到了什么法子?”
茶水已经凉透了,但谢玉泉未曾饮一口,闻言他握着茶盏的手微微的收紧,“江县和青州的事情差不多了。”
安远王斜着眼睨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说差不多就差不多吗?你将本王置于何地?”
江县与青州安远王一党的势力已经部署多时,青州的瘟疫与江县的亏空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两大重地接连失守,朝廷早就要坐不住了。
更大的计划还在后头,只是如今却要将时间提前,姜楠虽然昏庸但是不蠢,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谢玉泉究竟要做什么。
“青州的瘟疫已经到了爆发点,就算你不开始行动,朝廷也会派人过去,至于江县如何,”谢玉泉缓缓看向他,言语间颇有深意,“江县如何,你难道还需我再多说吗?”
与这个蠢货结盟,谢玉泉没有一天不是在烦躁,江县富庶,是朝廷每年税收的大头之地,本来只要将势力潜入江县,再将其慢慢抽空,用以补作军饷,绝对是一大助力。
思及此,谢玉泉的眉头愈发紧蹙,可是安远王这个蠢货却偏偏掳走了柳县令的妻子,杀害了他的丈人一家,色令智昏,现在柳严失踪,江县虽然已经控制了起来,但是却恐被他逃脱。
若是被他逃脱,事情被姜淳知道,那在我方兵力还未完全部署好的情况下,此战,胜率极小。
安远王嘴角扬起一丝怪异的弧度,抬手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身前一个侍女的脸上,然后才看着他说,“本王最近得了一个女子……”
“长相与本王那侄女极为相似,还是个雏儿,”他的笑容愈发淫邪的起来,“本王特意为你留着。”
他知道此人心思如何,也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是皇位还是哪个人……
他继续道,“若是你不要,那本王就自己享用了,此番滋味如何……”
“够了,”谢玉泉猛地站起身来,抽出腰间的剑指向他,望着眼前人得意的笑容他又缓缓的将剑给收了回去。
“怎么了?”安远王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你就先将她当做个替代品先用着又如何了?”
“本王那好侄女心思又不在你身上,不管你做什么她都不会在乎的。”
这话说的刺耳,却是句句属实,谢玉泉转身出了房内,身后刺耳的笑声不断的传来,叫人心烦。
待他回到住处时,一道娉娉婷婷的人影缓缓而来,当他看清来人的面容时眼瞳不禁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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