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提前离了队先去买菜,买回了家备好了菜,看时间差不多, 便去电视台接文诗月。
晚上他们约了好友们一起提前团个年。
文诗月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加上网络上传播的有关传染病闹得沸沸扬扬, 但是又没有确定,总之搞得人心惶惶。
而他们作为站在新闻的前沿,必须时刻关注,随时做好报道的准备工作。
文诗月一出来看到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李且, 更显肩宽腿长, 气质出众,颜值逆天。
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些冷峻, 给人不易接触的气场,路过的人还就没有不看他的。
他看到了她, 唇角勾起弧度,像瞬间融化的冰山, 迈步前来迎接。
她也朝他走了过去, 人到跟前就嘟囔:“你就不能在车上等?”
李且对这话产生歧义:“我见不得人?”
“是太见的人。”文诗月划重点,“过于招摇。”
李且牵着文诗月的手包裹住给她捂暖, 一起往停车位走, 边走边说:“反正也被你收了, 我懂得洁身自好, 别吃醋。”
文诗月:“我才没有。”
李且凑到文诗月耳边, 还故意像狗一样闻了闻:“那怎么酸酸的?”
文诗月:“……”
两人上了车,文诗月正摘下围巾,李且伸手过来便捏了下她的脸:“最近很忙?”
“嗯。”文诗月拉着安全带,一边低头往插孔里摁, 一边说,“最近不是在传那个传染病吗,整个台里都忙。”
“忙也要吃饭。”李且老父亲上身,“才多久没见,又瘦了。”
“那我争取今晚多吃点儿。”文诗月没心没肺地咧嘴跟李且笑着。
李且瞧着文诗月脸上的酒窝,凑过去亲了一口。
正好有人从他们车前的路口结果,吓得文诗月往下缩了缩,把半张脸拢在羽绒服领子里。
“大白天的,有人。”她觑了李且一眼。
“我亲你了吗?”李且系好安全带,特大义凛然地说,“我亲的是酒窝。”
文诗月:“……”有区别吗?
李且也被自己的谬论也给逗笑了,一边笑着一边心满意足地开车离开。
*
回到家,两人各自脱了外套一起进了厨房,李大厨要开始大展身手了,文帮厨给他系围裙。
系好围裙带子,文诗月面向李且,看他衬衣领子没翻好,伸手帮她理。
李且心领神会的弯腰到她最顺手的位置盯着她,目光在她轻咬着下唇的地方定住,有点儿口干舌燥。
文诗月理好衣领,目光正好撞在脖颈间上下滑动的尖儿,真的好性感。
她心一动,凑上去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好了。”
就是个简单的完成动作,不带任何情/欲,却叫眼前的人明显僵了一下。
文诗月还是没意识到严重性,也没注意到李且眼中渐渐燃起的火,转身准备拿岛台上的草莓去洗。
人刚一转身,就被扯进了李且怀里,带着她步步后退着:“勾引我?”
“啊?”
文诗月跟着李且退到岛台,被他抱了上去。
他整个人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垂睫定定地瞧着她。
她目光一瞥,看到他喉结才反应过来,还不怕死地伸手戳了戳:“这个吗?”
手指被抓住,被李且搁到嘴上像是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随即,他整个人倾身过来,搂住她往他身上贴。
他攫住了她的唇,狂风骤雨般侵袭着她的唇舌,又吮又咬。
手也不老实地一路向上,停在心口处。
听着他呼吸愈发浓重的喘息,也跟着心潮沉浮。
文诗月紧紧拽着李且的肩膀的衣料,承受着,迎合着他带个她的双重刺激。
浑身发软又发麻。
她好像发现自己无意间打开了他的开关。
男人都对这个敏感吗?还是只是眼前这个男人。
屋里开着暖气,文诗月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气的关系,她出了一层薄汗。
她仰着头,小口喘着气对埋在脖颈间的男人说:“不能留印子。”
脖子一松,男人嘶哑地拿气音说了句“你就磨死我吧”,随即又吻上了她的唇。
门铃声将这混乱的旖旎之火生生掐灭。
李且把文诗月抱下来,将扯下肩膀的毛衣领子给她拎上去,指腹抹了抹她唇上的水渍,让她去开门。
而他径直去了主卧的卫生间。
周芊跟她男朋友带着酒,谢语涵和孟白元带着菜,一前一后的到。
最后到的是苏木,带着空手的自己。
男士们很自觉的进了厨房,女士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周芊这是第一次见到李且,搁文诗月耳边说了好久的“绝”。
岂止是极品,那是极品中的极极品。
“难怪你从头到尾都栽这一个身上。”周芊花痴地往厨房方向看了眼,不由得喟叹,“见过星辰大海的人又怎么会再瞧得上萤火荷塘。”
文诗月“嘘”了一声,凑到周芊耳边:“他不知道以前的事。”
周芊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谢语涵从卫生间出来,她的角度正好看见文诗月的毛衣领子有点儿变形,坐过去就问:“你这领子怎么变形了?”
文诗月低头一看,在心里把李且骂了个遍,佯装平静地伸手抚了抚,说:“偷懒丢洗衣机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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