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恋爱,对爱情这种东西充满了迷茫,只知道一味的付出,对你好,并不在乎你能付出多少。”
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
你伤我太深了。
她伸手头疼似的扶着额
“我只是个‘小市民’不豁达,也不坚强,像我这样‘普通’的人一辈子统共也遇不见几件难忘的事……我不想评论你是个怎样的人,事到如今也不想评论当初的很多事,现在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有交集”
“我知道,你可以不用再说了。”
霍司奕截住她的话,背对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状。
声音略带压抑。
“我就在书房,有什么事情可以喊我……等你身体什么时候好一些,就送你回去。”
他的话说的很快,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
“以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温诺柔眉心皱起,“我不会……”
“我知道你很坚强,什么事情都能处理。”他的语气急了些,说到后面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些祈求的味道:“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听我的话好吗。”
手指微微蜷起,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可不能理解啊,霍司奕。
为什么你是这种声音,你又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
就好像你被我的话中伤似的。
到底是为什么啊。
书房的门被关上,抬起头,里面摆满了关于温诺柔的一切。
桌上摆着的是他跟温诺柔的合照。
转椅上的坐垫是在一起的第二年他被腰痛烦扰时,温诺柔亲手缝制的,她跑了好几家中医院,不厌其烦的询问问里面的医师。
屋子里的东西,大到书架,小至平安符,都是由温诺柔亲手置办。
那时她一边笑着一边将东西交给自己,并问他一句是不是太过小家子气。
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记不清楚了啊。
为什么他记不清楚了,他被教育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商人,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儿女情长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虽不记得当初说过什么,但他却一定知道,那时候温诺柔对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的一定是如何做出一份完美的企划案,他的脑子里想到的一定就是工作。
温诺柔对痛经的处理办法习惯成那样,甚至随身带着止疼的布洛芬,她为什么会这么习惯,其实也不必深想。
宫外孕啊。
后来她屡次被送进医院,每一次不是直接也算间接,每一次都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所伤。
手掌无意识的攥成拳,狠狠地砸向桌面。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
……
……
睡了一觉,再醒来痛意减少了很多。
但天也黑了下来,太阳已经很低,橙红色的黄昏下好些人已经吃完晚餐,外出散步。
已经晚上七点四十分,天却还是亮的。
霍司奕刚好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醒来怔了一下,但反应很快的蹙起了眉问:“身体好点了吗。”
药效充分发挥,过去了最疼的那一阵已经好了很多。
她点了点头,又开口:“谢谢。”
“我订了外卖,要吃饭,还是要回去。”
温诺柔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走就可以。”
这就是要走的意思。
霍司奕表现的像是没听到这话似的:“那你准备准备,我先去取车。”
什么?
但他表现得不容反驳,温诺柔只好跟上。
能明显感受到晚间的气氛。
电梯在楼层间多番停顿,很久才来到,
上面已经搭载了人,是一对可爱的小姑娘,怀里抱着一个篮球,朗声说着等会儿要去哪里玩。
温诺柔待在电梯的角落里,霍司奕就站在她旁边,两个小姑娘打打闹闹有说有笑,不慎撞到她,温诺柔被撞的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幸而霍司奕及时将她扶稳。
两个小姑娘发觉闯了祸,本神采奕奕的脸上挂着一个低落,脑袋耷拉着十分小心道:“对不起。”
“没关系。”
到地下三层时电梯里就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
不是下班的时间点,地下车库里没什么人,角落里的监控坏了有一段时间,一直没有人来修。
霍司奕不常来这里,并不知道这件事。
灯并没有很亮,E停车场里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如霍司奕一样有多处房产的人也并不是没有,不常有人在,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些故障。
霍司奕走在前面,温诺柔温吞的跟在后面。
她走不快,走路带来的震感,导致肚子传来熟悉的疼痛。
她蹙着眉亦步亦趋的跟在霍司奕的后面,远远地走路声传来哒哒的回音。
在安静的地方尤为明显。
霍司奕一味只看前方,温诺柔走几步停一下,谁都没有注意到停车场里的异样。
直到快跟不上了,她不得不出声提醒说:“霍司奕你走的慢点,我跟不上了。”
声控灯因为这个说话声亮了起来,缓解了一些环境里的漆黑,但角落里的一辆大众车突然亮起了远光灯,灯光刺眼,隔得很远都能窥见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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