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的红木制成的桌椅旁,坐着一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他手指轻点着桌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不一会,只见他抬手拿起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杯,垂眸喝了两口,又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手中来回把玩。那两条长腿从衣袍中叉开随意伸展,坐姿懒散而又不失贵气,深邃的五官仔细看的话,竟和宋大老爷有八分相似。
被叫来的下人在一旁等着,没有男人的允许,低着头连声都不敢出。
“他呢?”,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下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把身子弓的更低,声音听上去有些为难,“这……大老爷……大老爷他……”
“让你说你就说!”,男人烦了,啪的把杯子重重落到桌上,与宋大老爷相似的眉宇间染上了些许戾气,“这宋府都是我和大哥在管,你当我真不知道府里头的那些破事?”
下人吓得浑身哆嗦,膝盖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回二老爷的话,大老爷,大老爷去了少夫人房里,已经,已经两个时辰了!”
本来以为男人会怒意更盛,没想到这话一出,宋二老爷反倒平静下来,他笑了笑,随意拨弄了下腰间的玉佩,“多久了?”
下人微微抬头,视线刚好落在那块通透的绿色上,那玉的品质看起来极好,打磨的圆润剔透,没有一丝瑕疵,此时正被主人拿在手里摩挲着,仿佛十分珍爱的宝贝。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玉正是已经过世多年的宋家两位老爷唯一的男夫人所赠送的……
下人摸不准宋二老爷是怎么想的,但也只能如实回答,“有一阵子了,这些日子,大老爷都是宿在少夫人房里的”
“是吗?”,声音轻轻的,听不出喜怒。
“……”
从头到尾下人都没敢去看宋二老爷的脸色,直到男人让他退下,他才忙不迭的起身,马上要关门前,他听到男人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了一句,“再过一日,就是连儿的生辰了啊……”
下人出去后屋内就只剩下宋二老爷一人,他在窗前站了半晌,没准任何人跟,寻着就近的小路来到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厢房前。
门口只有宋大老爷的一个心腹,伺候的丫鬟们都离得远远的,他们见了宋二老爷全都要想要行礼,被男人的一个手势制止后又全部噤了声。
宋二老爷把人全部打发走,面无表情的站在毫不遮掩的门缝处往里望。
床前的地上,乱七八糟的洒满了大大小小的衣物,亵裤却只有一条,还有一条,仍挂在床上那个近乎赤裸,哀哀啼哭的清秀男子的小腿上。
只见吱呀作响的床榻间,陈若竹跨坐在宋大老爷健壮的腰腹两侧,雪白的小手攀着宋大老爷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宋大老爷叼住享受般的吮吸砸弄。
“爹爹操过你多少回了?”,宋大老爷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陈若竹。
“已经,已经百来回了……啊……嗯……爹爹轻点……”,陈若竹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顶端,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因为想到宋士清而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他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爹爹的人,日日被爹爹操?爹爹到时向士清把你讨来,让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
“唔……不……啊!好……好……都听爹爹的!都听爹爹的,那里好疼!”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
宋大老爷的大掌捏着陈若竹的下巴,看着儿媳小脸通红,眼底染满了委屈的水光,那鲜红的小舌还时不时因为紧张伸出来舔着嘴唇,两腿还大张着骑在他身上的淫荡模样,心中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把这勾人的浪货整个吞吃入腹,喉结滚动,宋大老爷呼吸越发粗重,哑着嗓音命令道:“来,把你的舌头喂到爹爹嘴里”
陈若竹听话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
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他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他的口鼻,几乎让他忘干净了自己夫君的味道。更甚至有一回,宋大老爷操了他整整一夜,第二日早晨来不及小解,直接连射带尿的在他的身体里发泄了个干净,事后又是诱哄又是逼迫着他夹着满肚子晃晃悠悠的液体,跪在那给他舔鸡巴。
“今日爹爹的精液喝了多少回?”,亲够了陈若竹的宋大老爷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他的双乳问道。
“两,两回”,陈若竹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啜泣。
“还想不想尝第三回?”
“嗯……想了……”
于是宋二老爷便亲眼看到,自家大哥掐在陈若竹腰间的大手慢慢的松开了力道,任由怀里的身子往下迭,陈若竹先是咬住嘴唇,猛的扬起脖颈“嗯!”的一声,然后那臀肉颤的越发厉害,隐约透出的细缝间,一根直挺挺的粗黑阳物逐渐消失在他雪白的腿窝里,直到两人的胯部相贴再无一丝缝隙。
将宋大老爷的性器完完整整的吃下去后,陈若竹受不住的哭喘了声,两条手臂依赖十足的缠上了面前男人的颈后,主动凑过去讨好似的舔吻男人的嘴唇,下巴,直到男人开始向上挺胯,他被颠的稳不住身形,才不得不把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里,细细的哭声里夹杂着一声迭一声的“慢点……慢点啊爹爹……呜呜……”
宋大老爷也一手在他的臀上使劲揉弄,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不停的把他颤抖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那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穴嘴撑得大大的,越捅越深的龟头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突出的棱角凶狠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陈若竹的哭吟听在宋大老爷的耳里简直就是让人血脉偾张的上等春药。
“爹爹……你……你插死我了啊……”
“乖,别乱动,让爹爹好好磨磨你这里,待到将来操松了它,好给我们宋家生个大胖小子”
“呜呜……想尿……”
“怎么这么敏感?爹爹才操了你多久?”
骤然加速的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陈若竹尖锐拔高的求饶声中,宋大老爷抱着陈若竹下了床,健壮的身子把陈若竹抵在墙角,发情的公狗般在他大敞的腿间肆意的耸动,冲撞,陈若竹长长哭叫了声,就听宋大老爷粗喘着问他,“干的你舒不舒服?”
那张涨的通红的脸布满泪痕,每一次皱眉,咬唇,喘息,都落到了直直盯着他的宋二老爷眼中,“舒,舒服……呜……爹爹操的我好舒服……”
“比士清弄的你还舒服?”,宋大老爷一身热汗,把身上健壮的肌肉浸得油亮,更加显得野蛮粗犷,下腹打桩似的又快又重地拍打陈若竹腿间,他额头青筋暴起,拽着陈若竹的手腕让他去摸自己胯下的阳具露在穴外的部分,那棒身粗硕,硬烫得像烧红的铁棍,足有儿臂粗,撑得穴口薄薄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陈若竹倒吸了口冷气,抬起腿猛的勾到了男人的腰上,原本堪堪挂在那脚踝上的亵裤也轻飘飘的落到了两人的脚边,“爹爹……爹爹操的我舒服……呜呜呜……插死了……插死了……又要……又要射了……”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贱货!”
宋大老爷腰杆尽情猛顶,大开大合的耸胯,将陈若竹操的奄奄一息,除了哭再也说不出来半句话后,开始抱着他在这间屋子里用尽各种姿势的干他——有时被抵在门上狠操,不算太结实的木门被男人撞击的吱扭吱扭作响,有时被男人放在饭桌上,抬起一条腿抗到肩膀上,边摸着奶子边俯身往里冲,有时被男人像婴儿把尿似得抱在窗户前,吻着耳后插做一团。
躲在暗处的宋二老爷清楚的听见陈若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绵软清亮到后来的沙哑不堪,两人交合处湿黏的水声却一直没有断过,他忍着额头暴起的青筋,和胯下不知何时肿胀的老高的灼热,急步匆匆的回到了卧房。
桌上的茶水只剩下两杯的量,宋二老爷仰头喝光,粗声粗气的命令外头的人在去煮一壶新的。
半晌后,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有人迈着急促的小碎步走了进来。
“二老爷,这是您要的……”,说话的是个娇滴滴的女声,说到一半的时候她抬起头,却猛的把剩下的话咽进了喉咙里。只见面前的男人高大,沉默,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场,他胸口阵阵起伏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眼底隐约能看到猩红的颜色。
一开始小丫鬟被这样盯着还挺害怕的,但架不住男人那张年近四十还能迷惑芳心的脸,于是小丫鬟不自觉的脸红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的更软,“二老爷,这水还热着,奴婢替您把它晾凉可好?”
宋二老爷没有说话,丫鬟的心里蓦地一喜。
其实她才刚来到宋府不久,和许多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样,她也有个能被自家主人看上,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更别提宋家的两位老爷一点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大腹便便,面容丑陋,如果能被他们二位其中的一个睡上一晚,当个小妾什么的,真是死也值了。
小丫鬟含羞带怯的看了宋二老爷一眼,心脏砰砰直跳,故意回过身,扭着腰的走到桌边替男人斟茶。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室内响起,就在小丫鬟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被来人狠狠的箍到了怀里,小丫鬟砸着跌进了宋二老爷的胸膛上,也顾不上疼,她羞涩的咬住嘴唇,臀部往后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宋二老爷的胯部,“二老爷,您别这样……”
“许了人家没有?”,宋二老爷不带情绪的问道,一个用力直接扯破了丫鬟粉色的衣裙,大手探进亵裤里,就是一通毫不怜惜的揉弄。
小丫鬟没经历过这个阵仗,娇喘着弯下了腰,两腿哆哆嗦嗦的猛的并拢,“回,回老爷……奴婢,奴婢还未许配人家……”
不消片刻小丫鬟的腿间就被宋二老爷揉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呻吟也越发的娇媚,她被宋二老爷按着坐到了大腿上,两条细白的小腿分到最大垂在两边,努力放松小腹往下呑吃昂扬的性器。
说实话这小丫鬟还是个雏,那里紧的要命,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怀里的女人做作的娇喘,摸着那干瘪的臀肉,宋二老爷在即将操进去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他猛的把人掀翻,在小丫鬟惊愕的望过来时不耐的吐出一个“滚”字。
小丫鬟虽然不舍,但也害怕男人发起火来迁怒到自己,只好飞快的穿好衣服红着脸跑了出去。
宋二老爷保持着衣衫不整的姿势独自坐在那许久,直到宋大老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看着他这模样,笑着调侃了一句,“谁惹你了?好大的火气”
宋二老爷抬眸看向来人,沉沉道,“大哥可还记得明日是连儿的生辰?”,他的目光落在宋大老爷的脖颈上,那里有一块暗红的颜色,小小的,暧昧又鲜明,昭示着痕迹的主人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
宋大老爷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记得”,他神情不见愧色,在宋二老爷开口前出声打断了他,“可那又如何,这么多年了,士清都成了家,也够了”
宋二老爷绷着脸,一言不发。
“你在生气?”,宋大老爷品尝着口中上等的茶水,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气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还是气我背叛了和连儿之间的感情,亦或是……”,他放下杯子,万分了解的指出了自己亲弟弟隐藏的内心,“我在你还在纠结的时候,就提前下了手?”
宋二老爷哑声,“大哥……”
宋大老爷悠悠一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很可爱,啧,谁能忍得住呢?都过去了这么久,我想连儿在下面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
屋子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许久后都没有人说话。
夜色渐深,宋府少夫人的房中,仍然点亮着几根红色的烛火,火光影影绰绰,微微晃动间,映照出了侧身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这些日子陈若竹没有一天不是被宋大老爷搂在怀里睡着的,他不敢在男人来之前闭上眼睛,因为如果不小心睡过去了,指不定会被男人用什么羞耻的法子强行弄醒。
他睁着眼睛盯着墙壁发呆,直到门“吱呀”的被推开,又“吱呀”的被合上,有人吹灭了一半的烛火,然后迈着步子往床边走来,片刻后,自己就被裹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陈若竹乖顺的倚过去,咬着唇叫了声,“大爹爹……”
腰带被解开的动作顿了一下,瞬间变得更加的急不可待。陈若竹敏感的察觉到宋大老爷今日和往常有些许不同,虽然在床事上男人一向的粗鲁,急色,可今天身后这人脱他衣服时明显多了些恶狠狠的发泄之意,那只大手扯开他的衣襟,手掌落在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揉弄,陈若竹被揉的阵阵战栗,弓起身子将脑袋向后仰去,一时间耳旁全是男人喷洒过来的灼热气息。
“嗯……唔……爹爹……大爹爹……”,陈若竹脸颊泛起红晕,气喘吁吁的小声叫唤。
然后他就听见一道男声回应了他,却全然不是宋大老爷的声音,“小骚货,你在叫谁?嗯?”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在眼前炸开,陈若竹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僵住了。
锦被掀落在地,男人脱了外袍将陈若竹压在床榻上撕扯着碍眼的亵裤,等渐渐意识清明的陈若竹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宋大老爷而是宋二老爷时却已经晚了。最后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奶子被宋二老爷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着,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儿媳,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乳感受着那豆腐般软滑的乳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着顶端的奶头,刺激的它很快的硬成红红的一颗。
陈若竹呜咽着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他努力地想开口拒绝,可是话音到了嘴边却成了动人的呻吟。那两条腿在宋二老爷的身子无力的扑腾了几下,挣扎越来越弱。宋二老爷盯着他的脸, 一口含住了左侧的奶头狠狠吸允起来,贪婪得舔咬那又嫩又软的白皙乳肉,甚至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每一声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声都让陈若竹难堪的浑身发抖。
“不,二爹爹,不要……不要……”,最后陈若竹带着哭腔的求饶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几乎令人窒息,陈若竹勉力抬手却完全不可能拉开抱紧他身体的宋二老爷,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副欲拒还休似的。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开儿媳的长腿挤身其中,陈若竹自然预感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即便小穴饥渴难耐,淫水直流,但是本能得还是想并拢,想要逃,然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像是在夹紧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
宋二老爷自然是想要看着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身下之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着淫靡的银丝,宋二老爷伸舌舔着陈若竹微微张开喘息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他嘴里迫使他吞咽下去。
陈若竹被男人亲的迷迷糊糊,小巧的喉结下意识上下滑动了两下。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爹爹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
宋二老爷含着陈若竹的耳垂同他低语,用手指揉捏拉扯着儿媳光洁的私处,抚摸着挺立的阴茎,直到指腹间传来的黏腻触感越来越明显,宋二老爷将陈若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他的下体。因为双性人阴阜处耻毛稀疏,所以宋二老爷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张贪婪的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只等着粗长坚硬的阳具把它狠狠的贯穿。
陈若竹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落下,明明是男子却哭的比女人还要惹人兽性大发,“求你了……二爹爹……我不能……不能在……不要……不要这样……”
“别哭,你哭的二爹爹心都碎了,等下二爹爹将全部的精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们宋家生个孙子”,宋二老爷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笑里却多了些别的味道,“来,看看二爹爹是怎么把鸡巴操进你下面这张小嘴里的”
陈若竹这些天日日夜夜被宋大老爷操弄,下体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成了充血的艳红色,宋二老爷嘴角挂着笑,一低头就含住了那。因为意识到再次背叛宋士清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再加上已经承受了先前那么多的撩拨,宋二老爷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小穴狠狠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陈若竹哭叫着,双手紧捏着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全都浇在了宋二老爷脸上,而宋二老爷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涨的阳具也生生大了一圈。男人如发情的猛兽低吼着将陈若竹的长腿分得更开,对准了那不住抽搐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陈若竹咬着唇哭声越发激烈,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额头上全是汗水,身体却崩的很紧,手指抠着被褥激动的上下抓挠,赤裸的脚更是用力踩在床榻上来回蹬踹,臀部拼命紧缩,却无法阻止粗大而火热的东西死命的往里插入,他的眼泪顿时被操了出来,仰着头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啊啊!二爹爹!好大!太大了!插满了!插满了啊!”
紧窄的甬道被粗的惊人的火烫物事撑开,蘑菇一样巨大的龟头毫不退后的往里一点一点插进去,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仿佛再用力些就会裂开,可怜的哆嗦着包裹着肉棒,以陈若竹与男人交合的经验看,宋二老爷的肉棒足以填满整个小穴后轻松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他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事实也确实如此,宋家两兄弟的性器粗大程度都不遑多让,等宋二老爷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陈若竹的身体里,身下的锦被早已湿了几回,陈若竹大张着嘴,被刺激的拼命哆嗦拼命高潮,在宋二老爷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男人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有一瞬间陈若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耳里传来阵阵轰鸣的声音。可渐渐的,他的眼神一点点聚焦,他看到了压在他身上狠命大力耸动的男人。
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一次次往上移动,没几下就撞上床头,很快又被他抓回去,死死贴上男人胯间那一片浓密毛发的耻骨,整根粗长的肉棒被他塞进他的身体里,更粗的肉根塞入紧致的穴口,微微的刺痛和最深处被顶弄的酥麻快感在他身体里矛盾的爆发。
“呜……啊……二爹爹……太深了……太深了……呜……”
无论之前男人哄他的时候有多么故作温柔,一操进来,就是把他往死里弄的架势。也许是顾忌了太久,也许是自己也终于背叛了过世的妻子,宋二老爷和宋大老爷比起来,更多了一种发泄般的野兽气势,他仿佛在惩罚自己,也仿佛在惩罚这个不知检点到处勾引男人的骚货,那双手如铁钳般死命的勒着陈若竹的腰往自己的胯上撞,恨不得把它给掐成两半。
粗长性器又一次深深顶入陈若竹体内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粗暴顶开了细嫩的子宫颈,连连戳弄最敏感的那块红肉,陈若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尖锐的哭叫声一连串泄出,身体痉挛一般抽搐着,那逼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大量的淫水全被打桩般进出的鸡巴搅出了穴外。
宋二老爷被他小小的肉穴夹得尾椎发麻,咽喉溢出“呃哬呃哬”的舒爽、畅快低吼,抱住他的肉臀,大手揉搓着那两块饱满臀肉,死命往他浓密的耻骨上压,沉甸甸的两颗大肉球同被这力道死死压在他的股肉上,硕大的龟头死死研磨他的软肉,抽出一点点肉棒又“呲”的深深撞进去!
那鸡巴次次深顶简直犹如凿进去的一般,撞击而来的胯腹极强悍,张阖开的腿窝盆骨皆被男人的力度击地剧烈颤晃,只见那平坦的小腹处一鼓一鼓,仿佛有一根巨大的棍状物体马上要捅穿了那层薄薄的皮肉,陈若竹脚趾可怜兮兮的蜷成一团,被插的张大了嘴巴,嘴角不断流下口水,失神的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壮硕胸膛,不断的在眼前放大,缩小。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爽的都流口水了,骚货!”
宋二老爷掐着陈若竹的腰,生猛的往腿间狂操,那纤长的双腿直接被顶到了肩膀上,随着他的冲刺在空中剧烈摇晃,雪白的肌肤慢慢涨红,沁出一层微薄的细汗。而在那湿淋淋的腿窝里,粗猛的巨大鸡巴占据了窄小的阴道,在里面横冲直撞,没有一丝空隙的被填充涨满,随着湿滑的淫水粘液,不断捣击在一起的胯部,已经一片白沫骚靡了。
“啊……哈……啊……”,陈若竹目光没有焦点,被强壮的男人压在胯下狠狠操干,整个身体都随着肉棒的抽插摇晃痉挛,手臂像藤蔓一样牢牢的缠住身上男人的脖颈,臀部上挺,在他身上狂乱的厮磨,从鼻腔里溢出浓浓的带着哭腔的急促喘息,“嗯……啊……啊啊……呜……”
宋二老爷低头含住他的耳垂重重一吮,“谁在操你?嗯?”
每次肉棒的插入和拔出都会野蛮的摩擦内壁,甚至因为动作太粗暴,里面的嫩肉还会覆着在棒身上被带动的扯进扯出,再加上被男人吻着的地方尤其敏感,操了没几下,陈若竹便整个身体都红了,两条长腿滑下来死死的夹住男人的腰,疯狂的抖动起来!
“爹爹!是爹爹!二爹爹!呜!”
“腿在张开点,把下面让爹爹看的清楚点,这样爹爹才好疼你”
宋二老爷边操着他边伸手到他腹部圈住他的性器,极具技巧地捋动他的茎身,每次往上推弄时会适当地加大手劲,紧攒着他的阴茎,仿佛是要直接挤出他的精液一样,但每次陈若竹潮红着脸,受不住刺激的哆嗦着想要出出精,宋二老爷又会恶劣的用指腹堵住那个小孔,臀部下沉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凶悍的大鸡巴在红肿的阴道中狂凿狠磨,打桩似的发狠狂操,宋二老爷一手掐着那涨红的阴茎,一手托起陈若竹沾满了淫水的小屁股,雄腰死死的抵着那大敞的腿窝连连撞击,操到最里面更是“嗯!”的一声,旋转着腰用坚硬的龟头碾磨那一圈战栗红肉!
陈若竹“啊啊!”叫唤着如发情的母狗吐出了鲜艳的红舌,那脸上满是泪痕,阴道充斥着男人的性器,柔软的内壁生生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只见顶在腹部上硕大隆起,还有碾着宫壁越来越往上的趋势,那样子足以生生的把陈若竹整个人都给操穿。
“爹爹!二爹爹!呜呜不行了!要死了啊!”,他极力拼命的向两边敞着双腿,恨不得两个膝盖都贴到了床榻上,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那致命的贯穿感,饱满的臀肉被男人沉重的胯部压的瘪瘪一片,囊袋乱甩的噼啪声,和肉体撞击的砰砰声,男人落在耳边的粗喘声,都在陈若竹的脑中无限放大,他艰难又短促的哼了声,随即脸色涨红,肉逼里失禁般泚溅出大量滚烫黏液!
宋二老爷在这瞬间猛的放开禁锢住阴茎马眼处的手指,陈若竹顿时崩溃的挣扎哭叫起来,前面的淫穴还在片刻不停的潮吹,阴茎又发泄似的喷涌精水,双重快感让他几乎昏厥过去,每被狠捣一下都要敏感的尖声哭叫,十指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胡乱抓挠,眼神都变的越发涣散。
宋二老爷猛的抽出分身,急喘了几口气,让他翻过身扶着床头,雪白光裸的背对着他,入眼只见那丰满的犁形雪臀,和那急速战栗的腰部曲线。
大手插进双腿间把两条腿分的更开,宋二老爷从他身后重重的挺了进去,极重的力度和极深的撞击让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他握住他的腰,开始从背后深深的捅插,像是要把他干坏一般,飞快的挺着臀,直将陈若竹操的满脸通红,语不成句的求饶,手掌捂着小腹,紧紧揪着那块不停被顶起的软肉。
“乖儿媳,这样深不深?”,宋二老爷一边挺动着腰,一边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他的穴口像小嘴一样被他撑得紧紧的,一吞一吐的含着他的巨大,随着快速的进出那里的淫液被磨成了细细的白沫,将微卷的黑色毛发濡湿得一塌糊涂,还有些开始黏不住,顺着他的腿根向下滴落。
这淫靡又色情的画面,让宋二老爷恍惚了片刻。在这之前,陈若竹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儿媳,他看见自己时,出于紧张的缘故,一张脸总是会很红,眼神也不自觉的躲闪就是不敢和自己对视。一开始宋二老爷觉得有趣,却也没放在心上。可时间久了,有一回他在深夜自行发泄时,脑子里闪过的竟然不是他过世妻子的脸,而是陈若竹那双略带羞涩的眼。
后来他便压抑着,故意避着陈若竹,每每看见人,还总是冷这张脸。
陈若竹大概以为自己讨厌他,所以便更少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哪知道看不到人反而使得心底里的欲望烧的更烈,就在宋二老爷决定不管不顾也要把这小东西吃到嘴时,却得知他早就和大哥搞到了一起。
他心里一直乖巧,温顺的陈若竹,被大哥的鸡巴操的高潮迭起,叫的像个淫荡的婊子,此时更是像这样跪趴着撅臀承受着他的侵犯。眼前的情景似乎激起了宋二老爷的火气,他的分身猛的又涨大了几分,又硬又烫,撑在最里面,将陈若竹顶得呜咽低叫。
“好深,好深……顶到肚子里了……二爹爹,轻点……轻点……”,陈若竹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那高高抬起的饱满圆臀,布满了男人粗暴抓揉出来的指印。
宋二老爷伸手到他胸前,握住那对丰满的乳房,声音沙哑,却分明带上了几分邪气的坏意:“那大不大?会不会涨?”
陈若竹小声的哭,掌心轻轻压了下男人性器在小腹上隆起的痕迹,“嗯……涨……涨的难受……啊!”
“骚货!婊子!”,宋二老爷猛的咬牙,只抓住他的乳房用力的揉搓,下身更是快速的狂抽猛插,鸡巴乱捅间不知道顶到了他哪一点,陈若竹被操的脚趾头都紧紧的绷直了,他猛的啊了一声,一个不稳趴倒在床上,声音里满是呜咽:“爹爹!爹爹!操死了!操死了啊!”
宋二老爷喘着气将他扳回来,抱住他侧头与他缠绵的亲吻,抬高他的一条腿又闯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就如同路边的两条野狗在忘情的交配,当宋二老爷故意低低的在陈若竹耳边低语,身下这人的肉穴又开始狠狠的痉挛,死命的绞住他的坚硬,宋二老爷闷哼一声,不断往前挺胯狠顶着他,直将他顶进床头,退无可退,两腿大张着承受他的热情,像个破碎的娃娃。
“儿媳,舒不舒服?舒不舒服?”,他细细的在他神情破碎脸上颈上亲吻着,声音舒爽的有些变调,他也快要射了。他一定要射进这骚货的身体里,看他和大哥到底谁能先操大这个肚子!
陈若竹说不出话,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被大鸡巴狂顶乱捣的操成了一摊软烂的肉泥,那两腿无论何时都合不拢,始终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迎合着男人凶狠的一次次贯穿。他大张着嘴无声流泪,指骨泛白的抓紧了床单,腰肢淫荡的弓起,剧烈的前倾摇晃,嘴里发出微弱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嗯!嗯!嘶!要来了……来了……全都射给你,爹爹的精液全都喂给儿媳的小逼吃!”
宋大老爷猛的直起腰,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几乎反折着拉到了肩膀的高度,腰臀更加狂野的抽送,刚到高潮的内壁还紧得不可思议,可他却不管不顾,硬生生的撑开他,将他的欲望一遍又一遍的挤插进去,不断的摩擦着他的柔软,几乎要将里头磨出火来。
陈若竹如虾米一般拼命往死里蜷缩,剧烈摇头,扯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却在移出一小段距离后被男人狠狠的拽回来,更深更狠的固定在胯上。
宋二老爷眼底一片猩红血光,过多的欲望让他的脸庞看上去有些狰狞,他濒临癫狂的呢喃着“操死你!操死你!”之类的淫话,胯下用尽了所有力气不知疲倦的快速耸动,终于在一记狠狠的抵入后埋进陈若竹的最深处,一股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陈若竹被烫得魂飞魄散,涣散着眼神猛的僵住,继而失控的流出口水,身下两处一齐喷发,痉挛着不停往外溅射出道道腥甜的精水无淫水。
床榻上不消片刻便湿的一塌糊涂,宋二老爷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抱着陈若竹来到地下,将浑身软绵绵的人放到了不远处的圆桌上。陈若竹臀部一热,察觉那肿胀的巨根又抵了上来,喑哑的嗓音无力哭求着,却换不来男人的半点怜惜。
“嗯……呜……”
勉强垫着脚尖踩在地上的陈若竹,失神的盯着晃动的烛火,侧着热汗浸湿的脸儿趴在桌子上喘息,忽而被大肉柱猛烈一撞,哭喘着着往前一倾,点在地上的粉白脚趾瞬间腾空。
噗嗤!噗嗤!噗嗤!只见那圆硕的粗大棒身不断在趴在桌上的男子身后进进出出,大幅度的凶残撞击,偶尔缓了些速度,却更加深入的往子宫口上操去,悬在半空中的小腿激烈抖动,一甩一甩的贴上男人粗壮的小腿,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从后面看上去淫靡的绞缠交叠在一块。
酸涩涩的尿意被撞的隐隐泛起,随着胯部抵过来重重碾压上肉核突起的阴阜,不断搓弄着阴蒂尖,那感觉越发浓烈,宋二老爷将深入小腹的龟头稍稍退出些,循着陈若竹跳动最厉害的那处插去,果然那粉白的小屁股就是猛的一夹,充血的绯色阴唇湿漉漉吸的棒身瞬间发紧。
借着外头的月光和屋内残留的烛火,隐约可见一个强健高大的男人压在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背后,正在以后入的姿势把人压在桌子上猛烈操干,他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不断的来回耸动,紧贴着男子后背的强健身躯上,汗珠不断落下,那胯部挺的厉害,似是猛力的顶到不能再深的地方。而那趴在桌上的男子早已软烂的如同烂泥一般,肚子里面满满的都是男人之前不久射进去的滚烫浓精,男人还在无休止的操着他,掐着他的臀肉,揉着他的奶子。
“骚儿媳,里面怎么这么紧?又要去了?嗯?”
“要……要尿了……呜呜……”
“那就尿,爹爹要看你到底是这骚水多,还是尿水多”
背后插着他的男人抓着他的双手往后拽,让那柔软的腰肢形成了一道淫荡的弧度,臀肉因着这个动作越发饱满,往中间夹去,紧紧的吸附着插在中间的粗黑棒身。男人分开站在地上的两条大腿,稍稍弯曲,砰砰砰的往前撞着那饱满肉臀,每次都干开最深处的宫口,男子嘴角的口水已经流淌了桌上一大片,双腿间的更是一片狼藉沾满了潮吹的液体,和男人射进他子宫,又被插出来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粗喘着整个压到了男子的背上,猛的一击更加大力的顶入之后,战栗了几下强壮的身躯,立马紧紧的抵住男子的臀部不动,显然,他又在男子的体内内射了。
“啊啊啊!!”,填充着精液的脆弱子宫又被塞的爆满,是生是死陈若竹也是分不清了,他扭曲的尖叫着,整个下身都被男人大幅度的操弄撞的震颤不已,当阴茎狂抖着失禁时,他被男人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手指死死的掐紧了男人的肩背。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贴在他股间磨蹭的两颗囊袋抖动了几下后,宋二老爷看似缠绵的吻上他失神大张的红唇,插在身体里的龟头却在这瞬间喷出了一道完全不同于精液的滚烫热流!
那道液体完全可以用狂喷来形容,水柱无比的汹涌,炙热,接连不断的拍打在红肿的子宫壁上,就像是要把那块逼肉硬生生的呲到融化!
“好儿媳,你尿爹爹一回,爹爹也得还你一回才是”,宋二老爷状似亲昵的道,大手按住他的臀部,猛的往前一顶!
陈若竹癫狂的翻着白眼,牙根死死咬着承受着男人连喷带尿发泄在自己体内的腥臊液体,那尿又多又强劲有力,比男人射精时还要烫还要猛,小腹处传来过度的饱胀感,溢满液体的宫腔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可尿液却还是片刻不停的往里灌入。
淫乱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陈若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仿佛濒死般的粗重喘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挣扎,直到那尿液有了渐渐停止的迹象,他也被这尿液射到潮吹,爽的浑身都在细细的抖,连哭声都变了调。
发泄完兽欲的宋二老爷没有马上把人放开,而是低头吻着陈若竹颈窝处战栗的肌肤,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另一手来到他的小腹,不轻不重的揉按着高高隆起宛若怀胎三月妇人的肚子。
陈若竹抱着男人一路往下吸着他奶子的头,在男人的鸡巴开始往外抽时,流着泪的“啊……”了一声,那腿间红肿的肉洞激烈收缩了片刻,继而疯狂涌出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稀里哗啦的呈喷射状,在陈若竹高高挺起的腰下,大大敞开的腿间,一股脑的溅了男人满身满腿都是。
宋二老爷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待陈若竹的痉挛渐渐平息,挺着腰一寸寸的再次挺了进去。
“乖乖,这里都漏了,爹爹替你堵住可好?”
烛火即将燃尽,可屋内的情事却仿佛用无休止。
⒫ο⒅cΙτγ.ⅭοⅯ 被二爹爹抵在墙角当着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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