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说服T侯
爵,让他回忆当年的真相?当然,此事颇有难度。即便T侯爵同意,都不一定能找到本领高超的催眠师。
不论怎样,要抓紧时间见一见T侯爵。
玛丽总有种不安的预感,五个海难幸存者死了四个,最后那一个能善终吗?
她拿着文件袋,出门叫了马车,最多半个小时就能抵达迈克罗夫特的住处。
二月初,柏林的春天还没来。
马车穿过周末的街巷,时而能闻到烤蛋糕的香甜气息,不少人选择周日在家制作下午茶糕点。
15:04
车夫驾车向左侧转弯,还有三十米就抵达目的地。
此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嘭”的剧烈闷响。
紧接着大片黑烟迅速蔓延,随风而来还有刺鼻的焦糊味,这场景像极了厨房发生了意外事故。
“上帝啊!这是怎么了!”
“谁家的锅炸了?”
四周邻里更多的议论声尚未响起,三道人影快速从黑烟中跑了出来。
玛丽正掀起车帘,心头就倏然一沉。
她想也不想地立刻跳下马车,飞快地跑向事发点。
黑烟的源头居然是迈克罗夫特的住处。
那人究竟在搞些什么?为什么她会看到一个灰头土脸、衣衫破损的熟悉身影从房屋大门中逃了出来?
时间稍稍回拨。
周日午后,天气晴好。
迈克罗夫特决定返回柏林的第一个休息日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既然被赠送了黑森林蛋糕的配方,不妨亲自动手尝试做一次。
一切都很顺利。
依次加料,不断搅拌,将调好的面糊倒入模具中,取一把刮刀抹平表面。
五分钟之前,把制好的面糊送入烤炉。
一如既往的正常操作,只要再四十五分钟之后就能出炉热乎的蛋糕,等其冷却后用奶油与碎巧克力装裱。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厨房烤炉运行了三分钟突然嗡嗡作响,紧接着就是轰然炸开。
霎时,黑烟滚滚,碎石碎砖飞溅。
幸而闪避及时,没有人身体受伤。但难免被熏了一脸黑烟,而且被划破了衣服。
厨房在一楼,主仆三人第一时间朝大门外撤退。
目前尚不能确定厨房是否发生了
墙体破损,屋内不安全,需要等到黑烟消散再做检查。
厨房怎么会炸了呢?
迈克罗夫特确定自己没有违规操作,最有可能的推论是租屋的烤炉到达使用寿命极限。
太倒霉了。
不等迈克罗夫特或唏嘘或尴尬,有人在飞快跑到了他的跟前。
他抬起头,就对上一双非常熟悉的眼睛。来人再也没有以往一贯或冷静或戏谑的眼神,而只有满目关心。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有点安静。
迈克罗夫特十分确定,明顿先生这一刻满眼满心只有他一个人,周遭一切仿佛都化为了虚无。
玛丽迅速上下扫视几眼,确定没有看到任何血迹,才稍稍松一口气。
“福尔摩斯先生,您是不是在尝试制作黑森林蛋糕时炸了厨房?别否认,我闻到了一丝樱桃酒配料的气味。您还好吗?”
“我没事。今天只是意外,应该是烤炉老化引起炸裂。”
迈克罗夫特竭力维持着自然的表情,迅速否定了黑森林蛋糕与炸炉的必然关联。不是因炸炉而尴尬,只是不愿让赠送配方的明顿先生有任何心理负担。
“意外?好吧,倒霉的意外。”
玛丽相信迈克罗夫特的厨艺,从没想过他会炸厨房,这次九成九真就是他的运气不好。
正想着,目光扫过了迈克罗夫特的左臂。碎石划穿了外套与衬衫的衣袖,隐约可见他臂膀处的两块伤疤。
伤疤,指甲盖一般大小。
在战场上很常见,是子弹留下的旧伤痕。
看来,这就是罗曼夫人的伤处了。
左侧臂膀伤处与心脏的距离说远不远,足见当时迈克罗夫特遭遇乱枪扫射的危险境况。
玛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抚上了伤疤。“福尔摩斯先生,看来您遭遇的倒霉意外真不少。”
迈克罗夫特只觉伤疤处倏然一凉。
可他还来不及缩手,那根轻抚着伤疤的手指就移了位置,居然直接落在了他的衣领扣子上。
“明顿先生!这是在街上!”
迈克罗夫特一把握住了某人肆意妄为的右手手腕。而话一出口顿觉不对,街上不可以解开衣扣,难道屋里就可以了?
玛丽一
时不察被反扣住了手腕。后知后觉,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的举动有点不妥。“福尔摩斯先生,我无意冒犯。可以向上帝发誓,我仅仅是担忧在您的伤势。”
“多谢关心。”
迈克罗夫特极力保持礼节性微笑,“但您知道的,我是一个英国人。这类直接上手的关心,我认为仅适用于医生对病患、父母兄弟之间,亦或是……”
亦或是什么关系?
迈克罗夫特忽然沉默了。
玛丽只觉迈克罗夫特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紧,而且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上闪过了某种极力克制的情绪。
空气蓦得再度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约翰·迪伊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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