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语尘站起身,快步走到裴元瑾身边,低声说道:“出去说。”
裴元瑾连续大呼几口气:“嗯。”
“我想刺客是为了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所以才点火放野兽出来的,他的目的是趁着混乱好潜伏进来刺杀父皇。”靳语尘从头到尾将发生的事梳理了一遍,道,“但他这次没有成功,他还会不会进行第二次刺杀?”
“就是我们现在在场的这些人当中的一个,虽然逃走了,但绝对还在围场中,说不定就藏在某个人的帐子里面。”
“先不要动,等他们搜完所有人的帐子,看看会有什么收获。”看见靳薛帆带着一批人,正要进赫连明珠的帐子搜查,正在与守在门口的宋禾交涉,说了几句后,便进帐子了。
“好,你进去照顾郡主,我现在要过去皇上那边,确保郡主无事后你最好也去皇上那儿请安。”裴元瑾说完,便又马不停蹄的走向靳鸣佐的帐子,围场里所有的御医都已经过去了。
靳语尘刚要进帐,便瞧见傅柏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喊道:“轻别没事吧?她醒过来了吗?”
靳语尘想到刚刚裴元瑾的话,朝着身后的帐子看了一看,终于待得傅柏跑到自己身边停下后对她说道:“傅将军,轻别还没有醒过来,你在这里帮我好好照顾她,我现在必须过去父皇那边。”
皇上重伤,身为皇子岂有不在场的道理!
“喂!殿下……”傅柏想还想说什么,靳语尘已经跑的没影了,仔细一想皇上是四皇子的生父,生父受伤,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会不担心呢?这么着急也是应该的。
她先是确立了自己父亲那边的安庆后,便去帮衬着一些士兵镇压住了那些暴动的野兽,带领着其他人一起灭了火,处理完一切后又实在放心不下沉轻别,便立马急急忙忙的刚来,正好。
“呯!”靳鸣佐愤怒的砸碎手边的茶杯,吼着嗓子斥责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让一个刺客大摇大摆的进了营地,想杀谁就杀谁,朝廷养了你们一群饭桶吗!啊!没用的东西!”
靳语尘还没进去,就看见营帐里面跪了一排的人,都是此次跟随狩猎的将领,个个把头埋在地中不敢多说一句话,看来靳鸣佐是真的非常的暴怒,这次的刺杀不仅让他受了伤,还暴露了他的目的,不生气就奇怪了。
营帐里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的战战兢兢的立在原地颤抖着,靳海宴也早就到了,一同站立在一边,神情紧张。靳语尘寻思着找个合适的时机进去,适逢看见一无所获的靳薛帆前来汇报搜查的情况,便故意等他同自己一块进去。
“父皇,”靳语尘一进去便也跪在地上,脸上的担忧表现的十足到位,“儿臣听说营地里有刺客,还伤了父皇,您没事吧?”
靳鸣佐现在没这个心思理眼前的这样废物儿子,注意力全在靳薛帆身上:“怎么样,找到刺客了吗?”
靳海宴跪地:“请父皇责罚,儿臣无能,并未搜查到刺客藏身何处。”
“废物!那么大一个活人你竟然说找不到?他才逃出去多久,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离开营地,他还在这里,等着下一次要朕的命!而你,还有你们,全都是饭桶!那么多人还敌不过一个小小的刺客,朕养你们这一班废物是做什么的!”靳鸣佐一口气指着,将所有人骂了个遍,一眼将营帐扫视一遍后,仍然很大的怒火问道,“怎么不见我们的南北大将军啊?傅柏呢?这个时候最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为什么没有在这里?来人,给朕把傅柏带过来!”
在场的傅世国暗觉不妙,看来靳鸣佐故意放松警惕未能达到目的,便藉着这件事的怒火拿他们傅家人开刀!
傅柏一直守在沈轻别床边等她醒过来,救火的时候她听说了,营地里有刺客,伤了皇上后没能逃出营地,还潜伏在营地里的任何一个地方,所以她哪里都不能去,必须留在这里保护她才行。
沈轻别仍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估计是被那野兽惊吓过度了,她进去沈轻别帐子的时候,那只野兽正张着嘴要咬她的脖子,许是离得太近,沈轻别吓晕了过去,不过还好她来的及时,冲过去挡下了,但她的左臂却被狠狠咬了一口,还好她素来爱穿深色的衣服,才没被人发现她的整条左臂都已经被鲜血染红。
“轻别,没事了,我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到你。”傅柏见她在昏迷中仍然皱着没有,一副害怕的样子,便蹲在她耳边温声说道,“我可是大将军啊,我很厉害的,只要我在这里,就没谁敢欺负你。”说着,抚平她的眉头。
“傅将军!傅将军你在里面吗?”外面有士兵大声喊道。
傅柏见沈轻别好不容易被自己抚平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心里略微的不满,迅速走出去低声说道:“不要大喊大叫的,怎么了?”
“皇上要见将军您,现在。”
“现在?”傅柏回头看了看帐子里昏睡着的沈轻别,“好,我马上你,你再去叫一些人过来保护安和郡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本将军那你是问!”
“是。”那个士兵向不远出聚集在一去的一群人喊道,“你们几个守在这里,务必保证安和郡主的安庆,我奉皇上之命,带傅将军过去主营。”
那边一队人听到皇上的名字,立马打起精神往他们这边跑:“是!”
“好了,请傅将军随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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