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并不能像你玩得那么厉害, 所以不想要在你面前丢人现眼。”
我觉得输并不是丢人的事情。
这倒不是说我在讲「失败是成功之母」这种鸡汤。事实上,失败的次数越多, 越容易陷入失败者效应,也就是容易一蹶不振, 失去做事的信心。只不过,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但要我说鼓励他的话,带着他玩的话,我更觉得这样做毫无意义。
“是吗?”
我收回手机,打算删除这个免费游戏时,乙骨忧太突然开口拦住我的动作,问道:“你可以教我吗?想像你那样看一眼就知道怎么下,可能会比较难,但我学着怎么下,也可以全部完通关吧?”
我把我的手机递给他,说道:“棋盘是15X15格,系统能给出的赢法只有572种。如果不能暂时灵活应对的话,直接记住也可以。”
“五百七十二种?”
“总结归纳起来,其实赢法只有一种——在至少两组获胜组合位置上实现交叉就好了。只准备一套方案的话,若是遇到段数高一点的对手,容易被追着打,陷入死局。”
乙骨忧太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我换了一种说法:“先从开局开始玩吧。有时候说出来不如实践的清楚。下棋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问题。”
乙骨忧太连连点头。
游戏里面有专门的开局练习。初级都是很简单地介绍游戏规则,只需要让玩家放一颗棋子就能定胜负的简单玩法。我才凑向乙骨忧太时,乙骨忧太整个人就僵着不动。
一个人如果感觉自己受到威胁的话,他本能会陷入身体僵硬或者逃避的消极状态,也有进入亢奋或紧张的战斗状态。很明显,乙骨忧太并不喜欢我靠他太近。于是,我下意识地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尽量不总是盯着他的操作看。
没过一会儿,乙骨忧太抬起眼瞳,问我说道:“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无聊了?”
“不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不过大概是情绪上太敏感了。于是,我帮他换成中级入手,这里面需要比较多的思考,我们也可以进入讨论,多一些互动。只是,乙骨忧太在里面还总是添加一些额外的话题。
“绫小路前辈,你来京都都参加什么比赛?”
“下棋和弓箭。你走这里的话比较好。”我指着棋盘的位置说道,“下这里的话,可以形成活三和活四。”
“话说,为什么这些练习都是给我白子呢?是因为白子先走吗?”
“是黑子先走,因为黑子有制胜走法,所以会对黑子进行禁手。比如说刚才构成活三和活四的构成子,在黑棋手中是不被允许走的。”
“那不是拿白子更好吗?”
“也有关于禁手失效的情况,如果黑方五连和禁手同时出现的话,就可以让禁手失效。能实现这一点,当黑方不就变得有趣起来了吗?”
“绫小路前辈,果然很厉害。”
我觉得,原本的对话因为乙骨忧太这句无聊的场面话而变得枯燥来了。我若是真的厉害,我自己的命运也不会一直往我超出预期的方向,擅自往前走着。
于是我转移话题,说道:“几次碰面的时候,你们咒术师都会下意识看向我的肩膀上方,之前是夏油杰的诅咒。这次,我看到伏黑惠也看,是因为新的诅咒落在同一个地方,还是我肩膀上本来就出现了什么东西?”
“绫小路前辈…”乙骨忧太听到这句话后,显得有些支支吾吾的。
因为他们的反应让我很在意,那时候我戴上能看到咒灵的眼镜时,就下意识地去看了周围的咒灵,也顺便观察了江户川乱步的咒灵。但实话说,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当然,那些丑得很特别的不算。
“不方便说吗?”我不想在无聊的事情上多花时间,他要是支支吾吾说半天空话,我倒不如不问。
“不是。”乙骨忧太似乎无法解释自己看到的画面,想了半天说道,“绫小路前辈,你有孪生兄弟吗?”
“什么意思?”
乙骨忧太刚打算开口,这个时候,我们所在的车厢率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所有在座的乘客因为这意料之外的变动,下意识地缩起来,躲在椅子底下。与其他人不同的是,乙骨忧太和伏黑惠两个人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紧接着,车厢里面突然压下一股奇特的风流,我不仅能够感觉到空间的窒息感,甚至还觉得车厢要跟着被无形的力量带出轨道。
“里香——!”
乙骨忧太提起的声线不知道是在召唤,还是在制止。
身为「什么都看不到」的普通人,我现在就像是看惯了特效电影的观众突然来到了不加任何背景特效的灵异片场,心情上完全没有任何与乙骨忧太和伏黑惠两个人有任何共鸣之处。
我只是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安全带,之后安然地继续坐在原位上。出于对他们的信心,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十分泰然地坐在原位上。要不是担心喝水的时候,杯子的水会溅出来,我应该已经开了一瓶提神用的咖啡。
这份喧嚣没有维持太久。
一分钟之后,除了现场被搞得像台风过境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车厢里面陷入了安静,这份安静是等待的,是试探的,是不安的。乘客们还藏在椅子底下静候会不会有第二波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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