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渺心想，自己不能总在这事上让凡澄郁压着，总得给点反击才是。
    她抑住害羞，对凡澄郁说：“其实我也渴，要不然让我也喝点？”
    刷的一下，凡澄郁脸全红了，本来捉弄江绪渺还挺来劲，结果反被将一军。但气势上总不能输的，凡澄郁硬气道：“你知道怎么喝吗？”
    江绪渺挑眉，语气不输凡澄郁：“怎么，你怕我不会？”
    “我觉得你不行，不如我先教教你吧？”凡澄郁搂住江绪渺的腰，起身就朝浴室的方向走......
    接下来的半小时，凡澄郁和江绪渺来了一次饭后运动。
    江绪渺躺着，双颊的绯红还未散去，脑袋里还是刚才的画面...
    凡澄郁的舌太软太灵活了，上了她的道压根就没有力气反驳。
    搂着江绪渺，凡澄郁问她：“还好吗？”
    江绪渺食指放在唇边，“嘘...”她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如果一定要形容，好像是躺在水面上，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在觉得最不可能沉没下去时，却偏偏沉下去了，有种窒l息却又飘l飘l欲l仙的感觉。
    兴许是对凡澄郁的喜欢，所以这样的行为才带来了满足和愉悦。
    “澄澄...”
    凡澄郁摸着江绪渺的头发，“嗯？”
    “下次让我也试试，好不好？”江绪渺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好像是在说好东西咱们要好好一同分享。
    凡澄郁：“你不会觉得有什么吗？”
    江绪渺：“那你觉得有什么吗？”
    凡澄郁：“我不觉得有什么。”
    江绪渺：“那不就对了，你对我怎样渴望，我对你就是怎样渴望，有些事我也想试试。而且我觉得，可能不需要你教。”
    凡澄郁抿唇，怪不好意思的，说：“那...下次吧。”
    江绪渺眼神滟滟，唇角的勾起笑，说：“择日不如撞日，下次不如这次。”
    又回到了刚才的那种氛围，凡澄郁突然紧张起来，江绪渺却没给她过多的时间犹豫，指已经落在了该落的地方。
    空气中夹杂着水的声音。
    江绪渺舌尖扫了一下上唇，的确是，口渴了。
    凡澄郁捧着江绪渺的脑袋，想让她不要喝，“别喝，行不行？”
    江绪渺抬头看她，“不行。”
    凡澄郁哀求：“求求你了。”
    江绪渺舌尖点了一下泉水，细品，说：“很甜，为什么不让喝？”
    凡澄郁语气颤抖：“我嫌这水脏...”
    “我自己愿意喝，我都不嫌脏，你瞎操心什么……”江绪渺低头，用鼻尖轻轻触碰，随后伸出舌，浅尝几口。
    凡澄郁手抖了一下，突然浑身无力，阖上了眼睛...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因为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
    *
    没有谈恋爱的时候，凡澄郁总觉得精神抖擞，精力无处释放。最近她体力透支，经常晚上很晚才睡，至于为什么不言而喻。
    对桌的眼镜男老师观察到了这一点，把一盒茶推到凡澄郁面前，说：“凡老师，最近精神不佳，喝喝茶？”
    凡澄郁把盒子打开，只拿了其中一包，又把剩下的推了回去，说：“谢了，昨晚睡太晚。”
    “怎么，最近课业很重吗？你不是只教了一个班，不应该呀。”
    凡澄郁尴尬笑笑，“就，最近备课是有点晚，拖延症嘛，拖延症...”
    凡澄郁把茶放进杯子，折身去饮水机处倒水，刚起身，那感觉一个酸爽，说是腰酸背痛一点都不过分。
    江绪渺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小声提醒：“慢点走。”
    好吧，江绪渺昨晚算是战况绝佳，不仅喝到了水，还解锁了别的新姿势。用时三小时，辛苦澄澄子了。
    凡澄郁瞪了江绪渺一眼，接水去了。
    她走后，眼镜男老师开始问江绪渺：“江老师江老师，你发现没有，今天凡老师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江绪渺放下手中的笔，“怎么了？”
    眼镜男老师低压嗓子说：“你没发现呀，走路腿好像怪怪的，好像在发抖？而且你看她扶着腰的样子，会不会是劳累过度？”
    江绪渺朝饮水机的方向看了眼，发现正在接水的凡澄郁的确是满脸疲态。
    “嗯……可能她最近休息不太好？”
    眼镜男老师又说：“你和她关系好，你提醒提醒她呗，让她别熬夜，干我们这一行的啊，尤其要注意身体。”
    “好的，我会的。”
    眼镜男老师似乎意犹未尽，又说：“该多锻炼锻炼身体，不然这样吧，江老师，周末我们约在一起打羽毛球？”
    凡澄郁接了水过来了，见两人在小声嘀咕什么，问：“你们在聊什么啊？”
    “戴老师说，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打羽毛球。”
    凡澄郁抿了一口茶，坐下，结果坐的时候腿又不舒服了，“可以啊。”
    眼镜男老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凡老师，你要注意锻炼身体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怎么突然这么说？”
    眼镜男老师直言不讳：“我感觉你最近很虚弱的样子。”
    江绪渺不合时宜笑了声：“噗……”
    凡澄郁急了，“啧，江老师，你又笑什么？”
    江绪渺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