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神乐去楼底下等你!你们慢慢谈——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唔唔唔——”
志村新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神乐拖下楼。他刚一松手就被神乐踩扁了脚趾,痛得脸色扭曲。
神乐没好气道:“新八唧也太没用了!这种时候只会给我拖后腿阿鲁!”
志村新八抱着自己的腿呲牙咧嘴:“你这家伙没资格说这种话!你是不会读气氛吗?那明显是阿银以前的熟人啊!”
“谁都有一段不想为人所知的过去,我们这种时候就不要去给阿银添乱了!”
与此同时,楼上。
久别重逢,算不上多喜悦,但也绝对不平淡。
屋子里的沙发还没有坏,坂田银时让樱井先坐着,自己去给她倒点水。
趁着坂田银时去倒水的功夫,樱井目光忍不住一直往定春身上瞥。
是狗吧?
正常的狗有这么大吗?
但不管怎么看都是狗啊……
所以说狗到底是为什么能长这么大?
“喝茶还是?”
“草莓牛奶。”
“……那个没了,都被定春——”
樱井一抬眼皮,镇定自若:“冰箱冷藏第三层纸皮后面。”
坂田银时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哦。”
由此可见,太过于互相了解也并非什么好事。
坂田银时给樱井倒了一杯草莓牛奶,在她对面坐下。
他表面镇定,目光三番四次,偷偷瞄向樱井——和记忆里略显稚气的少女相比,面前的樱井已经完全是个成年人的气质了。
看来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像一个独立的成年人一般好好生活着。
坂田银时:“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樱井捧着草莓牛奶,小声:“为什么?”
坂田银时愣了愣,然后转开脸:“你不是已经说过原因了吗?”
“我不是你的阿银。”
*
那是一个雨夜。
在歌舞町弥漫着潮湿香气的街道上,头痛欲裂的坂田银时遇见了迷茫无措的年轻神明。
点着暖黄灯光的窗户纸里飞出妓/女妩媚的笑声。大雨把世界都揉捏成湿漉漉的可怜模样。
而樱井就是这可怜世界里最可怜可爱的一部分。
她浑身都湿透,和坂田银时被迫接受的,另外一个自己记忆里的少女如出一辙。
坂田银时几乎是在与她双目对视的瞬间,无法自制的升起一股怜爱。
他在被登势婆婆救活后昏暗沉闷的数年时光——完全被另外一种记忆填满。
那是另外一个自己。
在被登势婆婆捡回去之前,先遇见了和自己一样仓皇逃跑,犹如丧家之犬的年幼神明。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还要拿起刀赶跑鬼怪。
于是那被救的年幼神明便黏上了自己。
“给我取个名字吧?”
“给我取个名字吧!”
……
她反复念着这句话,不知疲倦。
自己实在是被她缠得烦了,于是扯过他人上墓用的白色雏菊,给年幼神明起了真名。
樱井花。
他不知道起了真名就会变成信徒。后来成为信徒之后也觉得无所谓。
他亲手杀死自己的老师,也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朋友。天人仍旧降临在这个国家,而和平却也已经不再需要攘夷志士。
他只是一把被时代抛弃的刀,然后遇到另外一个被时代遗忘的神明。
即使嘴上说着最讨厌你了,你好麻烦啊。
但是被需要的时候仍旧很开心。夜里被少女紧紧保住腰的时候,感觉心脏也像怀抱一样被填满了。
想保护她。
要让她平安长大。
让她活着去看看更多的风景——
给她的生命带去除了出生和死亡以外的事物。
抱着这样的念头,两个人开始一起生活。从刚开始磕磕碰碰的磨合,到后面一起鸡飞狗跳的生活。
年幼的神明明白了金钱的重要之处,也学会了软着声音去靠脸赊账。
这些柔软的记忆伴随着信徒的印记,一点一点填进坂田银时的心脏和大脑。他听见另外一个自己的临终遗言。
【很抱歉我死得这样早,却还要给另一个自己留下这种烂摊子。】
【但我熟悉自己。所以我想你可以做到,并且会去做。】
【拜托了,另外一个自己。请成为她最后的人性。】
第122章 社畜的日常
神乐将耳朵贴在墙壁上。
志村新八问:“有听见什么吗?”
神乐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安静:“新八唧太吵了阿鲁!我耳朵里都是你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了阿鲁!”
志村新八正想为自己争辩——他面前忽然倒垂下来一张女忍者面无表情的脸。他吓得大叫一声,压在神乐身后;神乐转头一拳打在他脸上:“新八唧都说了你不要吵!我什么都听不见了阿鲁!”
志村新八被神乐一拳打翻在地,捂着脸怒吼:“你打我干什么啊?你不觉得房梁上吊着的那个女忍者更可疑吗?”
猿飞菖蒲从房梁上跳下来,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框:“什么可疑的女忍者?我可是阿银的妻子!我来自己丈夫的办公室看看他有没有出轨有什么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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